走路的时候就走路,千万不要想东想西。
不然就会看不清路。
拐个弯的事,我也不知道想什么,从一个车旁边走过,车里面的人压根没往后看,直接把车门打开了,我和车门就那么直接撞了上去“哐”的一声,不明情理还以为我故意碰瓷去的。
被撞开好几步,我直接退回到绿化带里,胸口被撞了有些疼,疼痛把我分散的注意力全部聚集到一块,一边揉着胸口痛楚,一边站了起来,毕竟快上课了,不能到了这里还被记一次迟到。
“你没事吧。”刚刚推门的那人问了我一句,不能不说巧了,这人我又认识,依旧是我同学,其实也不巧,现在不上课还来这么偏僻的教学楼的应该是没有的,这位是我之前说过除了班长以外在班上我还稍微有些印象的人。
“没什么事。”为了洗脱碰瓷的嫌疑立刻挺直了腰表明自己真没用什么问题,心里一想毕竟是同学弄得不好看也不太好,当然说是这么说实际我是没有这样的想法。
“没事就好。”她语气平淡没有歉意,和我说完就对车里的人说了句“你先回去吧,等我想好了叫经纪人通知你。”
对车里人的语气好像更差一些,我完全是出于好奇,朝里面看了一眼,一个谢顶的中年男人,看起来油里油气的,他的这种油和刘乐那种不同,他是混了太久的社会,从里到外都显得油腻脏污,而刘乐只是单纯的脏。
不用费多大脑子,我就能想出他俩有什么关系,一个中年小有成就的人和一个在校美貌大学生,这样的故事每个学校都会有。
她没等车里人回答,朝着教室就走了,倒是我目送那车离开,看来之前总总谣言也不是空穴来风。
今天班长给了我一张助学金申请表,说是下个星期就要交,该庆幸我今天来上课了。
其实我家里的情况老师基本知道,所谓的申请对于我来说也只是走一个过场,但这过场还是要走的,毕竟要给学校交代。
收拾好所有东西我才从教室出来,门口碰见之前那个女孩,她原本靠着墙,看见我站直了,明显是在等我,她不会是对之前的事过意不去要补偿我,不过看她的表情,我觉的不是。
“我有事和你说。”我还是猜得到她要说什么,跟着她走到僻静的地方,她依旧冷着脸“今天是我不对,你要去医院检查,或者多少钱你都可以说。”
我看着她,她妆容很精致就好像一副美丽的面具一样,这么近我越发看清楚。女生应该像她那样才对,至少看着外表是好看的,谁会去管她内在是怎么糟糕。她一字一句都当我故意碰瓷,这样的说辞让我听着很不舒服,低下头笑笑,抬脚就打算走,毕竟我和她没有任何话要说。
“张蔷,现在你要求多少,我都可以给,要是今天的事你说出去了,不但没有钱给你,还有颜色给你看。”看来这套辞应该是她上课的时候想的,连威胁都用上了,看来她自己承认了这件事里面也有不可见光的地方,这么说之前外面传的那些也都确实有事。
“你好好的一个学生,怎么就喜欢这样作贱自己。”我不太想说教,但也的确为她惋惜,像她长得这么好的姑娘,应该是有好的前途,现在这么早的把自己其他的可能给封掉,又不像我原本选择余地就很少。但想想也明白,像我这样的才没有人会去动歪心思,她那样的被多少人盯着在。
“闭上你的嘴。”
“放心。”我和她大概不会有什么交集了,也不太想和她这样的人有过多的交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说完我也就走了,我连回头看她都不太想看,突然想了个问题,她叫什么来着,你看我真与她不熟,平白被她耽误了好几十分钟,等我出校门的时候,姜危就在门口等着,我挺好奇他怎么来了,急急的跑了过去。他来接我回樊家三栋,说来说去不过是姓樊的娘炮觉的一个人有些难过,我就特别好奇,他就从来没有一个人住过吗。我都走了好大一截,无意间回头居然还看到那个姓徐的跟在我后面,回头几次后姜危才觉出有问题,回头看了眼问我是不是认识那女孩,我说了句同学,就拉着姜危走,这种人还是躲远点的好。
推开门樊椋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网球在玩。
“樊公子好雅兴。”
“哼。”他到是架起脾气来了。
“我说樊公子既然这么不欢迎我,那我们还是回去的好。”虽然嘴上这么说着,我还是坐了下来。
樊椋看都没看我,撇着眼睛看着姜危,等他一进厨房,立刻挪到我旁边,动作迅速哪有一点像生病了的,他调低声音鬼鬼祟祟的对我说“姜危和你说了什么。”
“说了好多。”看他的样子应该有些事情, 炸一下,说不定还能炸点东西出来。
“比如。”
看来也不是那么容易上当,这么问无非两样,一样是人,一样是物。正反是一赌,反正我吃不了亏“他说那个人”我边说边看着樊椋,看样子我是说对了“的事与我们没有多大关系。”
“他真这么说。”这时樊椋皱着眉看了看我。
“不过,我呢也只听他这么一说,毕竟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所指谁。”这句话的确是实话,毕竟半真半假才能唬人“你知道的,我和姜危的关系,他呢叫我一声姐,自然我的话他好歹是能听进一两句的。”我在朝他暗示,我的存在对于他是有帮助的。打从一开始樊椋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