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体而言,朱‘玉’北觉得,木难儿是一个不错的队友,能打胜仗,也不小心眼,就是脾气有点差,不过,幸好,应付脾气差的美‘女’队友,他经验甚丰。
华夏大陆,有脾气好的美‘女’队友吗?也许有吧,至少朱‘玉’北,没碰见过。
“除非什么?难道什么?朱‘玉’北,你到底想说什么?”
木难儿看着朱‘玉’北慢悠悠喝酒的样子,突然想把酒杯夺下来,泼他一脸的,好酒。
她并不讨厌喝酒,她只是讨厌朱‘玉’北喝酒,其实她也不是讨厌朱‘玉’北喝酒,她只是讨厌朱‘玉’北慢悠悠的喝酒,在她面前,不紧不慢、慢悠悠的喝酒,顺便,再‘阴’阳怪气的来上两句不着调的胡说八道。
有什么话,不能痛痛快快的一句说完吗,非要说半句留半句的,有点男子汉风度好不好啊!
至于别的,木难儿倒没想那么多。
朱‘玉’北可能对木难儿不太熟悉,但木难儿对朱‘玉’北,太熟悉了,她从来不觉得朱‘玉’北是一个会嫉妒队友胜利的小气鬼,朱‘玉’北,只是一个欠揍的老‘混’蛋罢了。
“啊,没什么。木将军,我觉得,‘蒙’郎,甚至围攻兰格岛的魔族,选择我军气势正盛的时候攻击兰格岛,多少有点勉强,或许,魔族有他们的不得已之处?”
“木难儿这是,间歇‘性’狂躁症又发作了。唉,她一个‘女’人,压力很大啊。”
对木难儿的突然变脸,或者说,突然的不讲理,朱‘玉’北,在慢慢习惯。
他并不是故意对木难儿扮神秘,不过‘蒙’郎战部的动作颇为诡异,其中可能的原因,更是多得数不清,朱‘玉’北,只是一时没想明白,不敢确定而已。
木难儿不是凤如山,有些想法,不成熟的想法,朱‘玉’北,不愿意在木难儿面前,嗯,献丑。
无论是不是黄金战将,木难儿也是一枚大美‘女’,朱‘玉’北,没有在美‘女’面前扮小丑的习惯,他不是凤如山,脸皮,不像凤如山那般厚,当然,对这一点,凤如山肯定会有异议,但是,这不是凤如山不在眼前吗。
再说,木难儿也是堂堂的黄金战将,对很多事,不该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断吗。
“小姐,喝茶。”
木果儿眼看事情不对,急忙出来打叉。
对木难儿心里在想什么,木果儿自然清楚明白。
“朱将军,兵贵神速,魔族趁我们磨合未果之时发起猛攻以寻求胜机,不奇怪吧。而且兵凶战危,打一场把握不大的战斗,每一名战将都有自己的不得已之处。‘蒙’郎也是战将,战将本身,就是不得已。朱将军难道从来没有不得已之时?”
“哼,这个‘混’蛋,就是欠收拾。”
木难儿接过木果儿递过来的茶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自压下快要爆发的冲动。
打了胜仗,木难儿本来是想和朱‘玉’北分享一下胜利的喜悦,同时,顺便,享受一下朱‘玉’北崇拜的目光,但真的看见朱‘玉’北,她却发现自己无法平静,随时随地可能暴走,无缘无故的,暴走。
繁星战部得到了天河军的支援,士气自然和前面孤军被困之时不可同日而语,但木难儿不想强调这一点。
再说,两军刚刚会师,配合上肯定很生疏,魔族选择此时加强攻势,给远道而来的天河军一个下马威,打掉朱‘玉’北的威风,在战术上,也很合理,很正常,木难儿,不觉得有什么不可理解的。
她自己,不也同样给了朱‘玉’北一个下马威吗!虽然,木难儿不是刻意那样。
魔族的错误,不过是想不到已成疲惫之师的繁星战部,会主动出击,而作为生力军的天河军,却留在岛上龟缩不出,嗯,不对,是看家护院,稳固后防,而已。
如朱‘玉’北一般死不要脸,嗯,不是死不要脸,是不慕虚荣,一切为了胜利,为了胜利不择手段,的战将,本来,就是一个奇葩,至少木难儿,以前从来没碰见过,想来魔族,也想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