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兔子肉?师傅,这是,睡着了?”
牛王将蹑手蹑脚的给慕容雪菲倒酒,没加冰。
慕容雪菲酒杯里的冰块,一晃一晃的,很大,酒,却几乎见底了。
铁知行和贺柏煌茫然的对视了一眼,知趣的低头端起了酒杯,一句话不说。
显然,凤如山真正想问的,不是他们,他们,只是分母,凑数的。
“啊,老祖。这个,我也不敢肯定。”
“老祖这是,走火入魔了?”
司马闻达也很迷惑。
他关心、研判人魔之战的整体形势,只是一种个人爱好,或者说,习惯,--当然,也有人,比如说端木靖,称之为天赋--,作为自己坚守乌巢仓库炮台的大背*景而已,并没有据此做些什么的打算,和奢望。
他只是一个刚刚加入战部的小金丹罢了,人微言轻,而且,他也只是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更加具体,或者说,完整的计划,是谈不上的。
他也接触不到更加详实的资料。
“不敢肯定?我知道你不敢肯定,你要能肯定,小小的乌巢仓库可留不住你,我不要你肯定,只要你随便说说。”
“看来是刚才对司马闻达太严厉了!过犹不及啊。这小子不错,居江湖之远而忧其君,有出息。”
凤如山担心,司马闻达对刚才自己的话有了些想法。
凤如山知道,自己的好脾气,至少在凤鸣宗,是很有名气的,同样的话,换成慕容雪菲来说,估计就没有人会在乎。
“嗯,老祖,我胡乱瞎琢磨的,造成眼下魔族不太正常举动的原因,一种可能是魔族内斗的结果,另外一种可能,就是魔族要借此把我们的兵力和注意力吸引过来,以便他们在其他地方趁虚而入,老祖,老铁,你们看……”
“天苍苍,野茫茫,好大一片草原!我怎么找得到那根草,老祖这是受刺激了?随便看到一只鸭子,都要赶上架,看看是不是一只小天鹅。”
司马闻达深吸一口气,走到地图前面,开始用他习惯的方式。纸上谈兵。不过最后,他看了看东面墙上巨大的华夏大陆全景地图,茫然的摇了摇头。
前线吃紧,人族自然会从其他地方,比如岐山四境,抽调兵力支援,造成后防空虚是不可避免的,但这些远离第一线的地方再空虚,不突破人类的防线,魔族也无法“而入”,显然不是司马闻达口中的“其他地方”。
可惜,对这个神奇的“其他地方”,司马闻达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四,至于魔族的内斗的详情,更不是他所能知晓的。
“嗯,好大一只兔子。可惜啊!”
凤如山也困惑的摇头不止,心中微微有些遗憾。
如果魔族目前的攻势,除了正面战场的胜利之外,还另有所图,那么,他们确实不会盯着一个地方死拼,如此一来,司马闻达的策略,很可能是针对魔族整体战略的最好的应对,不过,波及到十几个镜的一只兔子,也未免太大了点,那根草,在哪儿?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当然是人人皆知的机谋,但仅仅知道这八个字,没有一点价值,关键是要事先判断出“陈仓”在哪儿,才能确定魔族是不是在明修栈道!
司马闻达,对此真有一个令人信服的说法,迷月城,乌林境,也可以变成一个大的乌巢仓库,甚至再做些别的文章,也是可以考虑的吗。
可惜,司马闻达只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金丹,即使他真是一只天鹅,目前,也还没长出直上九霄的双翅。
“凤如山!你喝多了!”
慕容雪菲终于忍无可忍的尖声怒喝,眼中两团火焰在跳动,恨不得把凤如山,和司马闻达,吊起来暴揍一顿,其中凤如山,要剥光了。
凤如山只是一名净魂卫的元老,不是乌林境军团长,这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吗?
“啊,师叔,是,是,正事要紧。咳!咳!贺将军,如果有合适的装备,外围的炮台,想要顶过魔族第一波,甚至更多的攻击,你需要几个阵法,嗯,大师?”
凤如山闻言一惊,慢条斯理的端起酒杯,装模作样的品了一小口,淡淡的问贺柏煌。
“阵法大师?以现有的兵力,每个炮台至少需要,需要1个,最好是2个,阵法大师,亲自主持阵法,而且要有经验的阵法大师,才有可能,至于配套的装备,要听大师的。”
“战部中的阵法大师,每一个都是宝贝疙瘩,凤如山真有这么大的能量?”
阵法,每个修士都会演习一二,但阵法师,就非常罕见了,每一个都是高端人才,在战部之中,阵法师更是香饽饽,大爷中的大爷。
贺柏煌近一千人的战部,真正的阵法大师,一个没有,只有三个被战修们呼之为“大师”的阵法师,他们,和通常的阵法师一样,只负责设计、布设、调整、维护阵法,要他们亲冒矢石主持阵法,贺柏煌做梦都没有想过。
“好。过两天,有一名阵法宗师,元婴真君,会来乌巢仓库,同行的至少会有10名阵法大师,主持阵法,协助你们守卫,剩下的装备,我和师叔来想办法,至于经验,那是贺将军你的事。”
凤如山缓缓开口,语气幽幽中带着一丝冰冷。
他对贺柏煌特意强调“有经验”,心里很不满意。
阵法大师还要求有亲临第一线的实战经验!
战将,什么都不用做的话,也未免太简单了!
扯皮,还上瘾了吗!
没有一点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