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件事情,我听到一点风声,永夜军领不是吞并了鳄族人吗?并不是所有鳄族人都心甘情愿的,这不是,现在有一支鳄族人zao fan了,正向兄弟港这边开来,准备搅局,永夜军领要求咱们协助他们剿灭叛军,再正式放咱们归家,这一次永夜军领是咱们的盟友,不信你等着看,用不了多久,对方就会运送大量军需物资过来。”
“真的假的?我怎么越听越迷糊?鳄族人的战斗力什么时候这么彪悍了?当初咱们可是将整个鳄族人联军都差点打崩了,现在一支鳄族人就将永夜军领吓成这样?还得请咱们出手帮忙?”
“若是普通鳄族人,确实不值得如此兴师动众,可问题这些鳄族人现在有些不普通,这些家伙为了不让绝望沼泽落在别人手中,对自己做了丧心病狂的事情。”
“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还能让他们一个个变成超级士兵不成?”
“你还真猜对了,据说这些家伙打开了通往死者世界的大门,将自己变成了没有恐惧、没有痛觉的不死怪物。”
“哈哈……你还真会开玩笑,什么死者世界?什么没有恐惧、没有痛觉的不死怪物?这都是母亲们的睡前故事,用来吓唬不听话小孩的!不要闹,你这是跟我开玩笑的吧?”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就算我喜欢看玩笑,阿克麦瑟元帅是喜欢开玩笑的人吗?他前几天可是亲自上了永夜军领的船,前去验证了这件事情的准确性,否则你以为拖了近两个月的谈判,为什么猛不丁的出了结果?就是因为这个威胁,双方不得不大步妥协!”
“好,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们为什么要帮助永夜军领打仗?我要回家!我已经厌烦了这该死的战争!”
“不帮永夜军领打这场仗,人家就不放开朵瑙河道,你怎么回家!”
“该死,我讨厌这种被迫的感觉。”
“没人喜欢这种感觉,但是咱们身不由己,只能任由别人摆布。”
类似的对话,并不是个例,而是在金斯利家族征东军的各个角落响起。
永夜军领在行动,阿克麦瑟也在行动,用这种方式加强自己军队的心理建设。
一方面尽可能消除士兵们的厌战情绪,他们中间很多人,已经在外征战数载,加上围困数月,思乡心思很重,不愿意继续打仗。
这并不是一件好事,这意味着士气低迷,遭遇战斗时,抵抗意志不那么强烈。
必须进行合理引导,将这种思乡情绪,转变成强烈的求生欲。
另一方面,当然是为了宣传亡灵化士兵的不同之处,省的等到交手时,因为太过震撼,忘记抵抗,不战自溃那就糟糕了。
永夜军领无疑是背黑锅的最佳对象,什么问题都往他们身上推。
话说回来,这也算不上黑锅,永夜军领本身就是这么算计的。
紧跟在宣传后面的,是大量永夜军领援助的军需物资入场,尤其是金斯利家族眼下紧缺的粮食,成船成船的驶入了港口。
这才是稳定军心的最**宝。
有了这些粮食的存在,金斯利家族士兵对双方达成谈判协议的事情再无疑虑。
肚子有了保障、紧绷的神经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松弛,短时间内,那种归家情绪得到了安抚。
最引人瞩目的,当属一队队在城墙上来回穿梭的永夜军领的年轻军官们。
之所以能一眼认出他们来,除了长相外,最主要的还是他们身上剪裁得体的永夜军服,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干净利落气,让人显的格外有精气神。
金斯利家族士兵心中对永夜军领有再多敌视,在装备上,他们也不得不寄予由衷羡慕。
金斯利家族的军队,一直以豪奢闻名天下,就连作为炮灰的矿奴兵,很多时候也能混上一阵简易铠甲,金斯利家族士兵并以此为荣。
但是这种荣耀,在永夜军领的军队面前,被打击的体无完肤。
就算是人家号称附属工兵身上的装备,也不比金斯利家族正规军团差多少,更别说是主战士兵,一身鳞甲那是必备装备,更别说是零零碎碎的附属工具,更让他们大开眼界,很多人连用都不会用。
最让金斯利家族士兵自惭形秽的,人家永夜军领不止一套军服,除了战时铠甲,既有平时便装,又有非战时作训服,让人羡慕的直流口水。
永夜军领究竟富裕到什么程度,才这么奢侈的武装自己的军队?
“这段城墙,可以增设十辆投刃车,不,增加到十五辆,这里地势平坦,一定会成为那些怪物的主攻方向,他们攻城人梯一旦搭起来,十分考验守城人的意志,绝不能让他们轻易突破城墙,一旦进入巷战,伤亡大量增加不说,还很难将他们重新推出去。”
“我同意科恩参谋的意见,除此之外,这里还应该配备大量黑huo yao桶和黑火油,必要时刻,打断他们的进攻节奏。”
“弓箭手就没有必要布置了,对他们即起不到震慑,也起不到杀伤作用,破甲箭根本破不开他们的骨甲防御,白白浪费人手,这次守城人员主要以长qiang兵和刀斧兵为主,记住了,他们的要害是脑袋和心脏,只有将这两者破坏掉其一,才能真正杀死他们,实在不成就断肢,或者将他们推下城墙。”
这些永夜军领年轻军官们,一半是前线指挥官,另一半则是随军参谋,亲自与克莱恩部落亡灵化士兵交过手的,对他们的优劣知根知底,现在协助金斯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