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道陵也是第一次使用他推衍的六级阵旗,同样没有想到威力如此巨大,一个胎息初期的修士还坚持不到自己进入大阵亲自发动攻击就已经结束了,看来,想要杀灭元婴修士也最多是十余分钟的事。
邪修既死,他连忙上去,以最快速度收起大阵阵旗,拿在手里幻想着以后七级阵旗甚至是传说中的顶级阵旗的威力,不由自主地咧开嘴傻笑几声。
笑完了才想起来还有很多事要做呢,赶紧取了邪修的四个纳物袋和黄色小盾,又在尸体上寻找一番,没有找到有价值的东西,而灵力十足的尸体和精魄他也不想浪费了,招出血蚣将邪修连皮带骨吃得干干净净,精魄自然是罗魂吸取。
放出神识探了一下纳物袋,有一个三十倍纳物袋里满满地装着下品和中品仙石,甚至还有二十余块上品仙石,随意估算一下,折合下品仙石怕有百十万之巨。
柳道陵一愣,半天才想明白应该是大金门收藏仙石的宝库被这些邪修瓜分了,不然哪来如此巨额的仙石?
另外三个纳物袋,一个装了七十来件各种品阶的法器,看上面灵力波动的方式,这些法器应该是正道中人炼制,也应该是这个邪修从大金门里打劫来的。
一个装满了各色书籍、玉简和一些玉瓶、瓷瓶,还有七十多斤高级灵茶,随便拿了几块玉简出来看看,都是各色稀奇古怪的杂学。
最后一个三百倍纳物袋才打开,就觉得怨气冲天,里面有两只玉简,几十个瓶子,一个阴气环绕的“收魂钵”,一把剪刀型的下品法宝,法宝上也是怨气冲天。
看来只有最后这个纳物袋才是邪修自己的,其他三个都应该是在大金门洗劫到的赃物。
只是,金菱还在昏迷中,他也不及细看收获,将黄盾丢在自己袋子里。转过身来,抱起昏迷不醒的金菱,驾御雷神舟向银剑宗遁去,一路上,看着怀里念念不忘的女子不但不醒,脸上却是越来越黑,不免焦急起来。
三十五个小时后,全力催动雷神舟急匆匆回到银剑宗,柳道陵也不理会众多低阶弟子目瞪口呆的表情,抱着女修直接向长生殿奔去。
一见到也是目瞪口呆的唐掌门,柳道陵不等唐掌门说话,立即吩咐道:“马上将此人安排一间秘密房间,召集谷内医术精湛之人,不惜代价全力医疗,你亲自派人守护,不得让郎中以外的人接近此人,也不得让郎中询问此人伤情以外的话题。”
说完,把金菱向旁边站立的侍女怀里一塞,说了声:“我去见陈师祖。”就驾御雷神舟飞出大殿。
唐掌门哪敢怠慢?立即按照柳道陵的吩咐安排下去,刚安排结束就看见陈元老祖与柳道陵急匆匆地飞遁而来。
唐掌门是何等样的人?刚才看见柳道陵焦急的神色就知道这个女修关系重大,现在看到陈元老祖也是满脸焦急,更是轻声嘀咕:“一个大金门的玉液女修到底是怎么啦?连老祖宗都被惊动了。”
二人来到唐掌门面前,陈元老祖开口便问:“怎么样?”
唐掌门当然知道陈元老祖并不是在问他怎么样,而是讯问女修的情况呢,连忙躬身答道:“回师祖,我已将此人安排在密室中,现在谷内医术第一高手冯广和我的贴身侍女已经进去,正在为此人治疗。”
也难怪柳道陵如此焦急,如果是普通的灵力耗费过度导致的昏迷,最多十五六个小时就该恢复两三成后醒来。
可是,他抱着此女飞行了三十五个小时,此女不但不醒,呼吸却越见微弱,看此女脸上丝丝黑气,估计中了什么邪功剧毒。
他以前倒是吴氏家族灵药谷出来的弟子,但是,几乎没有学习医术,最多在耳濡目染之下,对那些不太严重的跌打损伤还有点办法。真让他面对这种疑难解毒就束手无策了。
看看以前,伍应就死在他怀里,现在,明知道心上人是中毒了,却不知道中的什么毒。
他焦急之极,在邪修的纳物袋里也没有找到解药,只有病急乱投医,管他对不对症,拿出两粒最好的避毒药丸用高级灵酒化开后强行灌下去。
还好,丹药是他从甄氏商会偷来的那种五级的上品货色,虽不对症,也能起到一定的作用,随后,他再运起灵力保住金菱的心脉才赶回到银剑宗。
陈元和柳道陵焦急地在密室门口搓着手来回走动,唐掌门站在旁边满腹的疑问却不敢开口打听,只有招呼执事弟子搬来桌椅端来灵茶,才让陈元老祖和柳道陵安稳地坐下来,免得转得他头晕。
等了大半个小时,密室的小门轻轻打开,冯广满脸苍白地走了出来,三人立即迎了上去,也不管冯广劳累的样子,又是一句“怎么样?”从陈元老祖口中蹦出来。
冯广看见竟然是三个巨头,立即躬身说道:“回老祖宗的话,此女中了鬼御宗邪功‘血蝠黑雾’之毒,在灵力耗尽前又怒极攻心、悲伤过度,幸得柳师叔练就毒功,使用能暂时隔离毒气的灵力保住心脉,才没有毒气攻心。现用已经用金针逼住毒雾,以对症解毒圣药‘七窍丸’解除了雾毒,用药稳定了情绪,估计一个小时之内就能醒来,再修养一两月就能回复如初。”
柳道陵闻言,大大地松了口气,连忙冲着冯广抱个拳:“冯大夫辛苦了!”说罢,挥手取出二十块中品仙石,强行塞进冯广的手中。
开玩笑,也只是这时候不方便掏出更多东西,不然的话,别说二十块中品仙石,就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