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学院里边走边聊,引人众多艳羡的目光,特别是青睐东方秀的学员,更是用阴毒的目光,死死盯着闵梓冠,眼神中透露着丝丝杀意。
闵梓冠神识强大,对这些目光并不在意,毕竟他与东方秀仅是好朋友的关系,况且以闵梓冠如今的修为,这些气旋境的小蝼蚁想要杀他,也太自不量力了。
“听说你们学院有个叫东方红的,修为很是不错,不会与你有什么关系吧?”说起三院会试,闵梓冠将闷在心里很久的问题抛了出来。
“你也知道东方红,看来我大哥的名气还蛮大呢!”东方秀快乐地一笑,骄傲道,“不说我大哥了,你们中州学院的‘一琴两光’,也很是出名,就是不知何时出了一个闵大公子。”
闵梓冠入学才一年,修炼到元液境,也是最近几个月的事情,其他学院自然不会知道他的存在。而端木琴他们,在上次三院会试中便作为各年级的代表,出席过三院会试的交流,其他学院的学员认识她们,一点都不奇怪。
“端木师姐和杨师兄、孔师兄名气还蛮大的,连你这小屁孩都知道她们,在下替她们谢过东方大美女了!”闵梓冠调皮地道,“至于在下,只是一个凑数的小角色,嘿……嘿,你可别太在意了。”
闵梓冠嘴中说得谦虚,神色却很是自得,东方秀怕他飘飘然起来,适时地打击道:“少得意,我大哥和北州学院的李化元,前不久都突破到了元液境七层,在他们面前你还真只是个小角色呢!”
对于李化元的情况,东方秀也是才知道的,北州学院比中州学院早到一天,李化元是北州学院的武痴,一来东州学院,便要找东方红挑战。眼看三院会试在即,弄得东方红左右为难。最后还是北州学院的出面,才将那头犟驴劝回去。
至于中州学院,近年因到楚云帝国内乱的影响,显得不太景气,又没有特别的修炼天才传扬出来,故而中州学院的到来,并未引起武痴李化元的注意。就算让他知道,闵梓冠已是元液境五层,估计也不会引起他多大的兴趣。
见刚刚春风得意的闵梓冠,忽然有些愁眉不展,东方秀安慰道:“他们都是成名多年的高手,年龄都过二十岁了,你才多大,即使这次输给了他们,也没什么的。”
“没什么,我只是想不到你们两个学院的实力这么强,这次若是没有我和林欣勉强凑数的话,中州学院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闵梓冠尴尬地笑道。
“这也怪不得中州学院,本来三院同是一家,不分彼此。只是近年,楚云帝国有动乱纷争,动摇了学员的根基,才有些势弱而已。嘿嘿!其实这些不是我想出来的,是齐云大师与爷爷聊天时,我听他们说的。”东方秀借她爷爷和齐云大师的谈话,帮闵梓冠解了一惑。
听了东方秀的话,闵梓冠不禁沉思起来,半晌才感叹道:“奈何人之本性丑陋贪婪,否则,区区恶罗门,又岂有可趁之机?”
“我们扯得太远了,我也要走了。阿冠你给了我太多惊喜,我看好你喔,记得对上我兄妹俩,要手下留情哟。”说完,东方秀嫣然一笑,将白玉塞回到闵梓冠的手上,飘然而去,留下一脸茫然的闵梓冠,独自站在东州学院的校园里呆。
“对了,差点忘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东方秀没走多远,又跑了回来,气喘嘘嘘地道。
“哦!还有何事?”闵梓冠见东方有去而复返,好奇地问道。
“刚才我太激动了,才没……没想起来要提醒你。你……你一定要……要格外小心一个叫黄旭的人。”东方秀吞吞吐吐说了半天,才说出一个人的名字,要闵梓冠在会试时要小心提防于他。
“黄旭这人我知道,他是东州学院的中流砥柱,如今已是元液境五层的修为,战斗力亦是不弱,对上他我当然不会大意。可我与他无冤无仇,为何还要格外提防于他?”
闵梓冠不解地道。
“黄家与我东方家本是世交,我们两家为了延续这种亲密的关系,在我五岁时,便指婚给了黄旭。黄旭比我大两岁,修炼天赋虽然了得,却是一个处处留情且又不负责任的浪荡公子。我不想将自己的后半生托付给这种人,便撒了个谎,说在外面已经找到意中人了,要解除与黄旭的婚约。”
东方秀思索良久才慢慢地道出缘由。
原来,东方秀不想嫁给黄旭这个浪荡公子,便借口说已经失身于人,再配不上黄旭,以解除与黄旭的婚约。东方秀口中所说那个夺去她贞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中州学院的闵梓冠。东方秀虽然说失身于人,而明眼人一看便知她乃是处子之身,东方家拗不过她,便由得她胡来,而黄家人自是看出来了东方秀的诡计,所以并没有答应她的要求。
可东方秀为了摆脱这桩婚姻,不惜往自己的脸上抹黑,还要宣之于众,这让黄家很是气愤。黄家与东方家世代友好,不能拿东方家怎么样,却是将闵梓冠真正恨上了。
闵梓冠年龄不大,修为不高,却是齐云大师的炼丹童子,相当于齐云大师的亲传弟子。齐云大师在楚云帝国名气不大,但在东州齐云大师之名却是如雷贯耳,无人不晓。闵梓冠那时已经成为一名sān_jí炼丹师,又远在楚云帝国,而且其父及外公都是楚皇手下的重臣,黄家考虑到齐云大师,以及闵梓冠自家的权势,暂时将那口气给忍了下来。
东方秀虽然知道闵梓冠会来东州学院观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