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怎样的诱惑怎样的幻想?
因你而生的一切苦果我都要亲尝
……
穿上浴袍,拉开洗手间的门就看到庄惟仁正坐在沙发上,脸色不好的看着她。
郭小漫裹了裹身上的浴袍,她里面挂着空档,甚至小内裤也没穿。
庄惟仁脸色不好,她脸色更不好呢,“喂,你怎么能随便进别人的房间?”而且还是在她洗澡的时候。
庄惟仁从沙发上起身,缓缓的朝郭小漫走来。
看着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的男人,脸色黑的像是阎王一样,郭小漫有点没出息的往后退着。
实在是这两天受的惊吓够多了。
这也是为什么她愿意来庄惟仁家住的原因,但不包括他可以不尊重她的**权。
“别过来……啊…。”
见男人的手伸向她,郭小漫忍不住尖叫道。
庄惟仁手顿在半空中,将唇抿成一条直线,眉心蹙的像是拧干水的抹布。
郭小漫停止尖叫,警惕的看着庄惟仁的手,“你想干嘛?”
“谁让你洗澡的?”男人的声音像是寒风中刮来的刀片一样,冷嗖嗖的,周围的温度好似都低了好几度。
郭小漫双手抓着胸前的浴袍,瞪着庄惟仁,“我自己要洗的。”再不洗要臭了。
“你不知道你有伤吗?”庄惟仁说完停在半空中的手继续往前伸去。
郭小漫瞪大眼睛,她里面可什么都没有穿。
可她的力气哪有男人的力气大。
庄惟仁一个用力,她的浴袍就被扯下来了,掉到脚底下。
庄惟仁只感觉眼前白花花一片,紧接着脸上就挨了一耳刮子。
郭小漫一手捂着胸口,扬手甩了庄惟仁一巴掌,捡起浴袍就跑进了洗手间。
砰。
郭小漫用力甩上门,看着镜中自己因为生气而红通通的脸,恨不得再冲出去赏庄惟仁一耳刮子。
虽然跟他睡了两晚,全身上下估计他都看遍了。
可现在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这样被他看去,实在气难消。
关门声震的墙壁都跟着晃了晃,庄惟全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
刚才在扯郭小漫浴袍的时候,好像摸到了一团柔软。
庄惟仁的耳根慢慢红了起来。
等郭小漫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早已没有了庄惟仁的身影。
算他识相。
走进更衣室,脱掉浴袍,郭小漫看了眼肩膀上渗出血丝的纱布轻蹙了蹙眉,换好衣服出来,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以后她是不是得锁门。
刚离开的男人不仅回来了,还带了另一个男人来。
郭小漫狠狠的瞪着庄惟仁,“别以为我住在你家,你就可以不尊重我的**权了。”
“这是医生,叫蒋龙胜,来给你检查下伤口。”庄惟仁神色淡淡的看着郭小漫,好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在无理取闹一样。
郭小漫小脸一红,原来是给也检查伤口的,朝蒋龙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好。”
“你好。”蒋龙胜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庄惟仁。
庄惟仁没理他,“好好给她检查下。”然后就走了。
蒋龙胜摸了摸鼻子,这货,别以为他不知道他的小心思。
从来不多管闲事的主,这会不仅将人带回来了,还电话追命一样让他马上过来。
等蒋龙胜检查了郭小漫的伤口后,有些无语。
他以为多大的伤呢,让庄惟仁这样紧张,原来不过是一个刀伤而已。
这话要是让郭小漫知道了非喷蒋龙胜一脸不可,不过一个刀伤而已?你挨一下试下。
换完药,俩人从楼上下来。
郭小漫的脚已经没多大事了,只要不用力,看起来跟平常人无异。
“谢了。”庄惟仁看了一眼蒋龙胜,没什么诚意的说道。
蒋龙胜也不在意,将医药箱放在茶几上,坐在庄惟仁的身边,“不用谢,今天晚上我在这吃饭。”
“你家没饭?”庄惟仁白了一眼蒋龙胜。
蒋龙胜嘴角抽搐,不让他吃,他偏要吃,主要是看戏,“我家佣人今天请假了,所以没饭吃。”
庄惟仁没有再怼蒋龙胜,虽然还是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但还是吩咐刘婶多煮一个人的饭。
郭小漫有些惊奇的看了一眼俩人。
庄惟仁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以往他在人前都是冷着一张脸,好像别人欠了他八百万没还似的,今天居然跟人打嘴仗。
蒋龙胜见庄惟仁不再理他,有些无趣,转头看到郭小漫好奇的眼光,朝她挤了挤眼,然后走向花园。
郭小漫看了眼专注看新闻的庄惟仁,也起身跟了出去。
五月的天已经有些炎热,一阵风吹来,风都是暖的。
庄惟仁是一个懂生活品位的男人,院中除了一些柏树梧桐树外,还种了许多花。
风一吹,花香飘满庭院。
郭小漫扫了一眼,种的花种类还挺多,月季,雏菊,紫藤……居然还有帝王花?
帝王花的花朵硕大,其实是它的花球,在中心有许多的花芯,并被巨大的、色彩丰富的苞叶所包围,看上去非常大气。
帝王花很名贵,是南非共和国的国花。
寓意,胜利、圆满,富贵吉祥。
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挺迷信的。
养这一院子的花也费他不少银子吧。
“小美女,你跟尿床王是怎么认识的?”
郭小漫正在胡思乱想,被早她一步来花园的蒋龙胜打断。
“尿床王?”郭小漫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