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晓蕊、我父母和我在新闻传媒大学南门口地铁站下地铁,晓蕊领着我娘,我跟我爹陪在身后,四人走出地铁站从学校南门进入大学校园。此刻已经是晚上7时了,夜深越来越浓,校园的夜深宁静而美丽,三三两两的男女学生漫步在校园内。球场上总有那么一群朝气蓬勃的年轻人踢球,也总有一群无所事事的女生在一旁呐喊助威。
绕过球场,沿着校内的柏油马路走到我们宿舍楼下,田晓蕊说:“伯父、伯母,我就不陪你们上去了,等后天我在陪你们去落日之城吧。”我娘说:“陪了我们一个下午,你也累了,回去早些休息吧。”田晓蕊说:“嗯,好的,再见伯父伯母,再见再续。”我父亲说:“那就后天见。”我摆手说:“拜拜。”田晓蕊说:身上了12号宿舍楼,我父母和我上11号宿舍楼。
我和我父母走进我们宿舍,陈陈在宿舍里洗衣服,沈哲在写字桌上玩电脑,小邸在床上煲电话粥。看到我们回来,沈哲赶紧站起身来说:“伯父、伯母你们回来了。”我父亲说:“嗯,回来了。再续和晓蕊领着我们在市里转了一圈,你们都吃饭了吧。”沈哲说:“晚饭早就吃完了。”陈阵把洗衣服的盆往一边挪了挪,把他的椅子搬过来放到我这边上着说:“伯父、伯母快坐下休息会儿吧。”小邸从床上探出头说了句:“伯父、伯母。”算是打招呼了。
我说:“姜竹跟大军呢。”沈哲说:“去图书馆看书去了吧。”沈哲看我母亲坐在了陈阵的座位上,他也把自己的椅子往我父亲身边搬了搬。让我父亲坐下。我问:“爹、娘你们喝谁吗。”我娘说:“还真有点渴了。”我从写字桌底下拿出几瓶矿泉水,放到了桌子上,给娘开了一瓶,有递给我爹一瓶,我爹说:“放着吧,我不想喝呢。”
我爹做什么事儿总是很着急,看我娘喝了水,就跟我娘说:“水也喝了,没事儿咱就拿着东西走吧,别打扰孩子们学习了。”我娘说:爹提起空的皮箱。我娘背上自己的黑皮包。我娘说:“再续。你不是有旧衣服想让我们拿回去吗。”我说:“不说我还忘了。”打开柜橱,从里面拿出两件过时的的衣服装进了父亲的空皮箱里。
父亲提着皮箱,母亲跟在身后,我走在最后。父亲说:“孩子们。你们好好学习吧。我们走了。”沈哲说:“怎么这就走了吗。”我说:“我父母明天去融冰市玩。后天我陪着去日落之城,回来几直接走了。”陈陈的衣服还没有洗完,陈陈说:“伯父、伯母慢走。”母亲说:“你忙你的吧。”小邸说:“慢走。伯父、伯母。”电话还没聊完呢,也没从床上下来。
沈哲送我父母到宿舍门口,父亲拉住沈哲的手,跟沈哲说了几句,让沈哲回宿舍去了。我招呼父亲说:“快走吧,父亲。”陪我父母下楼,送他们去找旅馆。
大学城内旅馆相当有限,一共就那么两家,一处在高职东侧,另外一家两层的小宾馆父母送我时候曾经住过一次。还好现在不上节假日,也不是旅游高峰期。我们来的父母曾经住过的哪家叫中州宾馆的地方,一打听还真有房间呢。
一楼凭身份证登记,交押金。店老板问:“你们住几天呢。”我母亲说:“今天一天,明天一天,一共住两天。”因为曾经住过,对这里的环境也很熟悉,女老板直接把开门的要是给了我娘说:“206,你们先上去吧,一会儿我给你们送热水。”
上二楼,打开这间20来平的房间,将父母安顿好。我说:“爹、娘,一会儿你们也早些洗洗睡吧。”我娘说:“你还会宿舍吗。”我说:“这小地方睡咱们三口人也太挤了,一会儿我就回去了。”我爹说:“要回去就早点回去吧,累了半天了。”我说:“没事儿,我还不累呢,想跟你们多呆一会儿呢。”
我娘说:“等明天晚上没事儿了,你和晓蕊早些过来,晚上咱们一起吃点饭,连聊聊天。”我说:“行,明天我约她。明天早上我就不过来了,你们自己去学校南门做城际大巴去融冰市就行了,到融冰市汽车西站下车后,路东等2路或是6路车,都能到开封府、大相国寺和上河园。记住啊,六点半是最早的一班车。”
我娘说:“嗯,知道了,我们送你回去吧。”我说:“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了。”我爹说:“反正我们也没啥事儿,下去连逛一圈呗。”拧不过两位老人,只好让他们陪我一起下楼去了。沿着来时候的路走回去,这边因为有绿化带茂盛,街边的路灯都显得不太明亮,借助昏黄的灯光,父母把我送到了航校的路口,我说:“别送了,前面就是我们学校北门了。”在我坚持下,父母停住了脚步。我母亲说:“回去早些休息吧。”我回头说:“你们也回去早些休息。”我娘说:大步流星的朝学校走去,走了有50米的样子,我悄悄回头望去,父母依然站在路口没有回去呢。我再次转身喊:“回去吧。”朝父母摆手,这时候父亲和母亲才转身回去了。
看着父母离去的背影,我心中百感交集,嗓子眼发咸,眼睛有些朦胧,眼泪在眼珠里打转转,还好被我忍住了,没有留下来。
回到宿舍,已经快晚上9点了,盥洗后上床躺下。处于好奇心,我问:“老大,我爹拉着你的手跟你说啥了。”沈哲说:“也没说啥。”我说:“没说啥你们聊了那么久。”在我一再追问下,沈哲说:“伯父让我多照看照看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