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46年1月22日下午,刘月晓、徐春梅、李伟和我四人从火车站用了20分钟步行到了366七二广场始发站,此时,天上正飘着小雪,刘月晓说:“人家踏雪寻梅,咱们四人这是寻啥呢。”李伟说:“咱们这是要寻找回家的车票呢。”徐春梅说:“说话太直白了吧,要我说咱们这是寻找回去的世界呢。”几人边等公交车,边在地上跺着脚以抵御寒冷。
等待的时间总是很漫长,地上已经积存的有一指厚的雪花了,而路上的雪因为车辆来回碾压,已经变成里泥泞的雪水。徐春梅说:“这雪可不能再下了,再下咱们明天回家或许受影响呢。”刘月晓说:“不是特别大就不会影响乘火车出行的。”公交车终于开过来了,班车上的人比以往乘车的人好像多了些,大概是因为有些人担心骑自行车出来不安全,所以也乘坐公交车了吧。
李伟、徐春梅俩人在前,我和刘月晓俩人在后,四人随着几个人上了366路公交车,因为刚从始发站开过来,所以后排的座位还没有坐满人,我和刘月晓坐在了跟李伟和徐春梅隔了一排的后边点。刘月晓坐在靠近车窗边上,我则坐在靠近过道的位置上。公交车迎着风雪,驶出了七二广场站。
五点多天本来就要黑了,再加上今天是阴有小雪的天气,所以街上的路灯都提前亮了起来。在路灯灯光的映照下,疏疏的小雪就那么安静的下着。刘月晓双手握着的一只手说:“再续,你喜欢下雪吗。”我说:“怎么说呢,用一颗恬淡的心看万物,万物都是美好的。”刘月晓说:“我喜欢今天的小雪,因为今天的小雪让我们联系的更紧密了。”我说:“我一直也没疏远你呀。”刘月晓说:“都说距离产生美,我说距离也能产生小三。还是两个人一起这么享受静美时光好。”
我说:“我们好久都没在一起了。”刘月晓说:“更准确的说是我们好久没这样亲近的说话了。”我说:“呵呵,什么都瞒不过月姐的眼睛。你有什么都能心直口快的说出来。”刘月晓说:“我这人就这脾气了,不容易改变了,心直口快容易得罪人。”我说:“心直口快也没啥不好的啊,有话直接说出来,不憋在心里是好事儿啊。”刘月晓说:“话说多了就有人说傻了。”我说:“就是傻点也没啥不好的,傻子容易满足,容易快乐,容易。。。。。。”刘月晓说:“容易上当受骗。”
我说:“那才是对傻子的误解呢,这社会哪有真傻子啊,都比猴还精呢。”刘月晓说:“你算说对了。这社会没傻子,就是有人说,有人不说罢了。”我说:“我就喜欢月姐的这种豪爽的脾气和做事儿敢作敢当的劲头。”
公交车靠站,下去一群人又上来一群人,公交车离开公交车站又开始下一路段的行程。如此重复上下车,开进驶出公交车站有七八次之后,车终于要到我们学校的北门了。经过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公交车终于要靠站了。刘月晓说:“哎,天不随人愿啊。我若是不受伤,咱们就不会分开了。”我说:“现在我们不还是可以在一起吗。”刘月晓说:“现在跟过去不一样,现在我们是普通朋友,要是没有田晓蕊。我们。。。。。。”刘月晓欲言又止。
公交车停靠在新闻传媒大学北门口,李伟、徐春梅唤我们下车,刘月晓和我手握手的下了公交车。徐春梅说:“感觉雪好像比刚才上车时候还大了点了。”刘月晓说:“是感觉大点了。”我说:“看看手机几点了,咱们直接吃饭去吧。”李伟拿出手机。看了看说:“已经晚上六点多了,走咱们直接吃饭去吧。“徐春梅说:”走,咱们直接去了。“四人沿着老107国道的人行道朝航校家属院旁边的鲁西肥牛走去。
进了店。服务员问有没有预定,徐春梅说:“没来得及预定呢。“服务员说:”对不起了,没有预定的客人只能在一楼大厅吃了。“徐春梅问我:”再续,你说咱们咋办。“我说:”大厅也不错,你看那个临街的座位不也是很好吗。“我指着靠近东南角的那张桌子说。刘月晓说:”行,都这个点了,就在这里吃点吧。“
四人坐在东南角的那张四人台前,女服务员提着茶壶也紧跟着过来了。她将茶壶放到桌子上,又把点菜的菜单也放在桌子上,微笑着说:“几位谁点菜呢。”
徐春梅说:“我来吧。”服务员把笔和制式菜单递给徐春梅,徐春梅接过菜单,在菜单上勾画着,不时的跟我们商量要这个,还是要那个,不大时间就把菜单勾画好了,递给了服务员。服务员站着不走,李伟问:“你怎么还不下菜单去呢。”服务员说:“请问你们需要什么酒水呢。”
刘月晓看着徐春梅的眼睛,又转向我说:“天气太冷,咱们喝瓶白酒暖暖身子。”李伟说:“能喝烫酒吗。”服务生说:“可以的,我们这里的瓷壶烫酒很有名的。”我问:“一壶多少呢。”“一壶二两的。”小服务员紧跟着介绍说。我说:“那就每人先烫一壶,咱们喝完了再要。”服务员说:“也行啊。”转身下去准备了。
时间不大,从后厨推出了一辆送餐着,车上载着已经兑好了佐料的小涮锅,还有搭理好了的牛羊肉片、蔬菜、萝卜片、土豆片和羊血等,服务员把这些东西一一摆放到桌上指定位置,我们把电磁炉开关打开,看到锅里的水开始泛起了水花。
万事俱备就缺白酒了,正这时候,一位男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