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卡打开宿舍门,溜进宿舍。沈哲说:“干什么去了,去了这么久。”我说:“没干啥,葛红霞找我说点事。”陈阵说:“坦白交代,葛委员看上你了吧。”我说:“别瞎说,人家找我是谈工作的。”这时候宿舍外面有查宿舍的校工敲门说:“别说话了,再说话算你们集体违纪。”宿舍里安静下来,我悄悄的拖鞋,爬上床铺。拎过来枕头,放在床头,铺开被子。脱下外衣,放到床边,撩起被子,侧身钻进被窝,跟蒋大军头对头的躺下了。
虽然今天训练有些累,但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回忆着今天与葛红霞见面的每一个细节,心中有些喜悦还有些惶恐,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一份突如其来的情感。我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叫恋爱,只是长到二十多岁,头次跟女生这么亲近的交谈,并且有了肢体接触。那种肢体接触有我平生异样的感觉。就仿佛触电一样的感觉,让人既紧张又有些期盼。
也许我接受了太多的传统教育,对男女之间的接触过于敏感,也许这只是同学之间正常来往的一部分,我没有真正的谈过恋爱,当然不知道什么叫恋爱,这算不算一种新的恋情的开始。心里下了个决心,不管这算什么,只要别人对我好,我就要善待这份感情,这总该是没有错的吧。
说实话,若是真的葛红霞学长有恋爱的企图,我该怎么办呢。我从心里反对上学期间谈恋爱。父亲曾经说:“学生的主要任务就是学习,所有与学习无关的事情都是不务正业。上大学干啥去了,上大学是长能耐,长知识去了。不是谈情说爱去了,不是玩电脑,打游戏去了,更不是上学校惹事生非去了。”母亲曾经嘱托说:“再续啊,你上的是二本大学,这个本不硬啊。以后要找到好工作,你还要继续考研啊,这才是你人生正确的上进的道路啊。对象别着急谈,年轻人冲动,容易犯错误。工作没有定型之前,所有的感情都是不堪一击的。听妈说,该来的早晚会来。”
刘导员说:“上大学期间,尽量别谈对象,谈对象影响学业不说,到最后毕业了后劳燕分飞各西东,没有两对谈成的。很少有谈对象不耽误学业,互相促进共同进步的。”他们的话在我耳边回响,我知道他们是过来人,说的话一定有道理。
我下决心把葛红霞的感情限定在一定的范围内,限定到什么范围内合适呢。我想限定到既不影响正常交往,又不让葛红霞感觉尴尬的范围之内。男女之间的正常交往可以,不能突破男女之间交往底线。既然不想跟人家谈对象,就不能坏了人家的身子,人家名誉。
我自己给自己解心宽说,也许这都是我自己瞎想的,人家根本就没有搞对象的意思。也许是自己来自一个小城市,对这样的交往过于敏感了,我这样安慰自己说。
想着想着就累了,累了累了就困了。虽然困,可是还是睡不着。怎么办呢。数羊。闭上眼睛,从一数到一百,然后再从新开始。可是还是睡不着。想起以前某文摘上曾经说,睡不着觉的时候,闭上眼睛,想一些绿色的东西比如一望无际的草原,一片绿色树林或是一片绿色麦田。我闭上眼睛,脑海里尽量想一望无际的草原,想麦田,想绿树。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已经就睡着了。
梦中我来到一间有四张床的宿舍,感觉那宿舍好像是一间小宾馆的房间。两张床的床头柜上方挂着一台壁挂式电视机,四张床单洁白。葛红霞侧身躺在房间东北角的那张白色的床上。我的脸上好像还蒙着一层薄薄的丝袜,我走到葛红霞的身边。葛红霞说:“你终于来了。”站起身子,迎了上来,紧紧的将我抱住。葛红云用她火热的红唇亲吻我,俩人身体抱得紧紧的。
我明显能感觉到自己下身的变化,下身涨起了一根**的东西,顶着葛红霞的下身。葛红霞不但不脸红,抱得更紧了,亲吻的更贪婪了。终于我有些坚持不住,但是还是想坚持。最后还是没有坚持住,一股热流喷薄而出。
我醒了,从梦中醒来。用手一摸**,**里面湿乎乎的,赶忙把**脱了,擦净下身。悄悄下床,从壁橱里找出一条新**换上,把脏了的**放到盆里,又悄悄的爬上床,安静的睡了。这样丢脸的事情,最担心被同宿舍的室友看到,以免室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