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即两人几乎同时反应过来,申重道:“你没搞错吧?”
“有没有搞错只有亲口问他才知道。/clal”
申重手叉腰在医院走廊来回走了一圈道:“你最好是别听错消息。”
进地下停车场时洛奇小声问我道:“既然咱们现在都能确定谁是犯罪嫌疑人了,你能告诉我寅成对你说的话了?”
“他就说了一句,小二子不是那个人的哥哥。”
“那个小女孩?”洛奇吃了一惊。
“你得注意寅成的措辞,他说的是那个人,而非那个女孩,所以幸存的人可能并不是一个小道士。”
“她说小二子是用尸体内脏掩盖她身上的人味,难道这根本就是瞎话?”洛奇道。
“肯定是。”
“你就这么确定寅成说的不是假话?”
“我百分百确定他说的是真话。”我肯定的道。
“好吧,我不和你抬杠,可要抓的人与被蛊惑的人,与人彘会有什么联系?”
“这只有亲口去问他了。”
想了想洛奇又道:“真不知道她和鼠妖会不会有联系。”
我叹了口气道:“我怀疑道观里的道士根本就不是鼠妖杀死的,就是这个人所为。”
“兄弟,我知道你和鼠妖的关系,但是这种推测没有任何意义,没人会相信的,即便能够证明她有罪,也无法让她承担鼠妖的责任。”
我听洛奇的口气,似乎认定了鼠妖就是杀人凶手,心里不免有气,便不说话了。
“小道姑”在警察局被“保护性羁押”,所以警察们将要在公安局执行一场抓捕行动,申重为了避免消息泄露,并没有透露这次行动,只是借口有情况需要询问女孩,将她送到了一处三面有玻璃窗的审讯室,安排她背靠窗户坐下。
我和洛奇装模作样坐在她面前道:“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子贡山寻找伤害你们的耗子下落,但却就是找不到,你能提供一点线索吗?”说话时我盯着她头发看,只见这个小道姑的头发又黑又亮,和寅成打过发油呈现出的发质相比,完全不同。
从她头发的颜色能看出体内精神流转充沛,这些天她修炼的十分到位。
身居修炼功法的人当然不可能只是一个小孩,之前我们都被她表现出的假象欺骗了。
这人并没有看出我们的用心道:“当时我看到这些耗子差点没吓死,哪里还敢多看一眼,自然不知道它们去哪儿了。”
“这么说耗子就找不到了?你能再仔细想想嘛?哪怕是一点线索也好。”我故意勾她,这么做的目的有二。
一是分散她的注意力,给警方的抓捕行动制造机会。二是从中寻找破绽,看杀死道士的究竟是鼠妖还是她。
这人并不疑有诈,凝神思索,早已移动到她身后的两名干警猛地起身顶开并未关严实的窗户,锁住那人的喉咙,洛奇双手一伸,眨眼四个手铐分别将对方两只手铐在椅子上。
这人对于自己被捕并不惊讶,但也不再刻意掩饰,而是露出一副与五官毫不相符老奸巨猾的笑容,他异常平静的道:“你们抓我为什么?”
“为什么你心里清楚。”申重抱着文件夹走进了屋子,我则掏出布兜里的五帝钱,三个一摞,绕着她坐的地方摆了一圈,这叫“收法奇局”,只要对方法身不是特别强,五帝钱布的阵足可以破她功法。
“我真不知道,难道你们发现我别的罪证了?”她笑的越发得意。
“严肃点成吗?”申重严厉的道。
“别吓我成吗?我可不是被人吓大的。”她依旧是满脸嘲讽的笑容。
“别以为你胜券在握了,警察没你想的那么草包。”
“那就请你们告诉我,我到底犯了什么事儿?”她越发镇定。
“那些道士到底是谁杀死的?”
“是我吗?你们在谁的尸体上发现了我的指纹,或是别的和我相关的线索?”
“我们在你身上发现了一个道士的体内脏器。”洛奇道。
“是,没错,我哥为了保护我……”
“死去的这个小道士是孤儿,根本没有亲人,何来你这个妹妹?”洛奇道。
“是啊,我也是孤儿,是季成子收养我,将我抚养长大的,从这点上来说他就是我亲哥。”季成子就是“小二子”的出家法号,她有来有往,说的都是我们无法反驳的话,而她说话的神情丝毫不掩饰,就差当面告诉我们:我就是忽悠你们,你们又能如何?
我暗中极其恼火,但却没有丝毫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我们亲手抓捕的罪犯把我们当猴耍,不过脾气比我们急躁的申重似乎并不愤怒,而是稳稳的道:“嗯,你似乎说的很有道理。”
“谢谢,我这个人一项有事说事,心里搁不住话,有什么都会告诉你们的,何必伤感情呢。”她靠在椅子上,稳稳端起二郎腿。
“先别这么自信,我给你介绍个朋友吧。”说罢申重起身出了屋子,片刻之后再回来身后跟着一个手铐当啷的人,我一看也不是生人,正是施展“五花神术”奸淫妇女的黑胖子,他现在满脸晦气,原本就短成板寸的脑袋给剃的提溜光圆,看起来十足是个阶下囚的模样。
这世上最龌龊的不是猥亵yòu_nǚ的老师,而是靠伟哥嫖大姑娘的阳痿症患者,而这个黑胖子做的事基本就和这种靠边,所以对他我是发自内心的不齿,不知道申重将这样一个货带来意欲为何。
进了屋子黑皮胖子做到了她的对面,申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