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哥,你表情别这么阴森好不好?”我给他说出了一身鸡皮疙瘩。ziyouge
“你怕了?就这点胆量还敢一个人盗墓?”洛奇道。
“我说你们两在聊啥呢?事情完结了还不下山?”申重走了过来。
“串子想找鼠妖,我劝他呢。”洛奇编瞎话道。
“这么大的地儿是它一个人说了算,回到你身边就只能做一个宠物,你说它是当老大合算呢还是当宠物合算?”申重道。
在这之前我亲眼见到了鼠妖的本领,就知道它肯定不会和我走了,很多事情想明白了就不会揪心,想到这儿我点点头道:“你说的对,鼠妖有它自己的世界,我不能把它当成宠物饲养。”
“这就对了,总算这件事和平解决,我也放心了,必须去喝一顿大酒,我请客。”申重拖着我就往山下走。
也不好推辞只能跟着申重一路去了市里最豪华的酒店“状元楼”,除了我们三人还有他两个朋友,本来想要个包间,但正好是中午吃饭时间,酒店生意好的令人发指,中午时间居然没包间了。
申重道:“没办法,全东林市也只有他家包厢需要提前两天预定,能有个靠床的座儿就凑活坐吧。”只见偌大的酒店大堂里人山人海,如果不是装修奢华,我还以为到了某个单位食堂。
“全东林市请客吃饭的都来这家吗?”洛奇惊讶的道。
“你别说还真差不多。”我们挑了个靠窗的桌子坐下,取来菜单申重点了菜,要了三瓶老白干,饭店虽然人多,但上菜很快,申重道:“按道理中午是不能喝酒的,但我们都请假了,表达请两位的诚心实意,所以别说自己不能喝酒,今天必须喝倒。”说罢我们便吃喝开来。
刚喝了一圈,我有些微醺之意,就见一个又矮又胖,满脸疙瘩,脖子上挂着一条小拇指粗细金项链的中年男子抱着一瓶啤酒走过来道:“申队,好久不见,这些天咋了不来喝酒呢?”
申重起身招呼道:“我们刑警队的一个月工资几个钱,天天来你这吃喝想让我犯错呢?”
“你看你说的,我给你办张卡就拿我这当食堂成吗?”卢老板堆着满脸市侩气息笑着道,快步上前和申重握了手。
“这几位哥哥我都认识,但这两位哥哥第一次见。”他冲我两敬了个礼,又分别和我们握了手。
“这两位可牛逼大发了,鼎鼎有名的灵宝道真人,定风水求财运那是一送一个准,我听说卢老板信这个,还不赶紧咨询一下。”
一听这话卢老板满脸笑容顿时僵住了,但这不过是一眨眼,很快他又堆满一脸笑容道:“幸会,改日定当请教。”说罢倒了杯酒挨个敬,喝完之后又去招呼别桌了。
“当老板也不容易,是个公家人进来都得招呼,不敢怠慢,我这脾气肯定干不了这个。”申重道。
继续喝酒聊天一直侃到尿急,我起身去上厕所,但大堂里人实在太多,只能踮着脚一路挤,无意中看到两名男服务员从西北面走来,这二人手里端着的并不是菜,而是两尊用红布盖着的器物,只见两人走得小心翼翼一路道:“借过、借过……”
但酒店里人多手杂,一个小青年,喝的东倒西歪,起身就往后歪倒,撞在服务员身上。
噗通一声那人手里的东西落在地下,红布掉落另一处,是一个象牙包边的木头盒子。
虽然木头盒子造型精美,但我一眼看出这是个骨灰盒,另一人伸手扶住同事,避免他摔跤,但一只手离开红布,一角飘动而起能看到里面是一个类似于树根形状的黑漆圆柱形物体,大约一尺的长度,半尺宽度。
这东西很像是《风门奇术》里记录的一种诡物叫“阴棺”。
我之前曾经写过一个故事叫“养阴棺”,而这个“阴棺”并不属于棺材,而是用以摆放邪物的法坛。
就像佛牌分为正、阴两类,其实大千世界、普罗大众祭拜的神像也分正邪两种。
佛、菩萨、神仙这属于正神,也是最为人熟知的祭拜法神。
而还有一些人因为某种不可告人的原因会祭拜邪神,比如说好女色的供奉五花神、想不死的拜图獭神、甚至还有当医生的拜五路瘟神。
在这些人心里,甭管自己从事何种职业,想要达成何种心愿,总想着用歪门邪道获取最佳捷径,所以就会祭拜各路邪神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邪神当然不能大摇大摆的放在神坛上祭拜,所以只有用阴棺将其罩住,如此一来便不会有人知道其中神像是谁,却又可得神像之法力。
难怪姓卢的一听说我是灵宝道人那表情立刻就变了,原来他是祭拜邪神的货,而这两人自然是在转移神像了,以免被我两个水货灵宝道的瞧出破绽,坏了酒店里的风水。
不过看酒店里的生意,祭拜邪神还真管用。想到这儿我暗自觉得心惊,真是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要不是尿实在憋不住,我真想过去看看他两人把供奉的邪神藏哪,眼下只有赶紧去厕所了。
完事出来洗过手站在男厕外洗手间的服务员赶紧撕纸递给我,甭管他拜的是哪路神仙,至少酒店的服务还是非常到位的。
走出男厕却又让我看到一个特殊场景,女厕洗手池处居然也是一个男的站那儿递纸,虽然说洗手池和厕所之间是有门遮挡的,但总感觉有些别扭,为什么不找个女服务员呢?
通过观察很快对于“我内心这个小小的疑惑便找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