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学汽车喇叭声,只听吴彪用微弱的声音道:“串子,要想证明自己你就用我的枪打死他,否则你今天犯的就是死罪。”
他现在是一动也动不了,枪套就在右手边,我这才注意到弓箭手不仅是射穿了他的左肩,而且还是从锁骨处射了进去,吴彪双手完全失去行动能力,几十米外射来的弓箭,别说锁骨了,就是人看的也不是很清楚,他怎么能做到这点的?
箭手返身而回,随手一拳打碎了车窗玻璃,对我道:“快走。”
出了车子我才发现那三名警员都是双手锁骨中箭,如果说吴彪还是在不防备的情况下被偷袭的,那么这三人早有准备却一样无法躲开这精准的一击,虽然对方是个袭警的凶手,但我真心佩服他这神乎其神的射箭之术,简直太碉堡了。
吴彪则气息微弱的道:“你不能跑,跑了就是逃犯。”
我道:“吴局,我对毛主席发誓我是被冤枉的,那三名道士确实不是我杀死的。”
“那你就和我回去说清楚,如果你逃走了这辈子你都没法说清了。”我何尝不明白他说的道理,但这件事注定我没法说清,因为我不能出卖王秋月,所以只能跑了。
没想到刚要走就听警笛声四处响起,医院以及街道四处埋伏的警力尽数出动,看来吴彪是真看得起我,为了抓捕我的过程不出纰漏居然动用了如此多的警力。
箭手四下看了一番指着医院道:“往那走,只有那里最坚固。”
“进医院是死路?”
“哪里是活路?”我被他一句话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