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你看这最后一部分部分图形火烙其实是一种封印的手段,烙铁上奇怪的图形就是有此作用。”
“封印不是一种封建迷信的说法?”老人说了一句颇为搞笑的话。
“封建迷信这东西咋说呢,你要相信就有不信就没有。”
“小伙子,学术研究是一件非常严谨的事情,这个不过是现在黑社会小痞子用来吓唬老实人的纹身罢了,怎么和封印扯上关系了?”老人颇为不满道。
和这样一个老学究没有辩解的yù_wàng,我继续往下看,只见是一个人被杀后再到复活的过程,清晰的看完这一过程我对王丽茹道:“这具尸体应该立刻送去火化,你们胆儿真大,还研究起来了。”
“我们需要知道他在死后为什么会活得如此巨大的能量,所以尸体解剖是必须的。”老头严肃的道。
我没心情和他废话,对王丽茹道:“王警官,你得相信我,这个尸体放在这儿还会尸变,只有送去火化是最安全的。”话音刚落连伤口皮肉都已泛白的刘长山忽然坐了起来。
“我操。”我吓得连退两步,王丽茹也发出一声尖叫,老头严肃的表情也瞬间变成了的目瞪口呆。
随后王丽茹声音颤抖的道:“你、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长山显然无法回答他这个问题,但他双手忽然抓住后脑勺的位置,接着只听咔咔骨节作响,居然从身体里抽出一根细长的银棍,接着姿势诡异的挥动银棒,就像一个正在指挥音乐的指挥家。
忽然一阵玻璃碎裂的响声传来,只见大厅外接二连三有人被丢了进来,这些人无一不是满头满身的鲜血,看样子受伤极重摔在地下一动都不能动,只有最后被丢进来一人躺在地下还能哼哼两声。
他们的伤十分骇人,都是头顶正中被人凿了一个窟窿,里面的脑髓被吸食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