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我听听,这其中有何内情。--”我好奇的道。
“还记得那道截运风水局吗?你家屋子底下那条大蛇。”
“当然记得,我一直在想布局的人到底是谁,虽然够缺德,但手段是真高明。”
“你和廖叔说实话,有没有生我的气?因为我明明知道这处玄机,却并未说出,让你白白受了九年的痛苦。”
廖叔是个智者,我心里的念头他知道的清清楚楚,没必要再这样的人面前说假话,我点点头道:“确实想过这个问题,但是要说对您不痛快,那也未必,因为我知道肯定是有原因。”
廖叔点点头道:“能这么想说明你的思想已经比较成熟了,之所以多年未动就是因为我再看你气数运理到底有没有被夺走。”
“夺走气数运理?这……我不是太明白。”
“截运风水局自然是截人运道,从你们家当时的情况来看,这场风水局的效果十分明显,但你受到的影响并不深,你天生就有抵御被人夺运的能力。”
“我还不够倒霉?当时差点没命了。”
“那是因为你家房子的风水本来就有问题,招惹了魂差导致你魂魄不稳,这与气数没有丝毫关系,而我给你剃的发财头对你也没产生影响,串子,这可是一种过人的天赋。”
“啥,我还是个有天赋的人?”我惊讶了,因为从小对于天赋的理解就是在各自领域做到极致的天纵奇才,因为只有有天赋才能做到极致,否则再努力也不过是半山腰上看习成绩平平,长相也无特殊之处,就算工作取得了一点小成就,那也是有限范围内的成功。
然而今天我居然被廖叔这样的“先知”称为“有天赋的人”,这到底是怎么了?
廖叔并没有解释我的“天赋”属于哪一类,转而道:“今天我可以告诉你,设截运风水局的人就是饭店的老板,也是我的亲哥哥。”
“什么,是您的亲哥?”我惊讶的道。
“没错,但是我们兄弟之间分歧很深,所以多年没有来往,甚至……”说到这儿廖叔想了很长时间才继续道:“他很希望我死,因为只有我死了他才能真正的安心做事。”
“他到底要做啥事?叔儿,您的哥哥不会是个犯罪分子吧?”
“当然不是罪犯,但他比最凶狠的罪犯还要可怕一万倍。”说到这儿廖叔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串子,我一直做的打算或许就快要实现了,到时候你会知道一个天大的秘密,所以做好心理准备,你生就不是一个凡人,自然就要做不平凡的事。”
我都被廖叔侃晕了,如果不是他,换成任何一个人说这番话,包括我亲爹在内我都会认为这是在消遣我,所以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傻愣愣的看着廖叔。
他道:“不用惊讶,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原因了。”
虽然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有多少作为,但我还是很期待廖叔揭开这个谜,替我发掘出藏匿于我身体的“潜能”。
随后太平了几天,一天中午我正在理发店里昏昏欲睡,只见一辆黑色的奥迪a6停在店门口,驾驶室下来一位穿着黑衣的年轻人,他样貌英俊,身材挺拔,看气质就是一名安保人员。
他走到理发店门口对我道:“杨先生们,闵总想请你去车上聊会儿天。”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闵贝贝他爹?顿时心有惴惴。
我和那丫头早就滚了床单,而且不小心还中了一次,如果要是第一时间得知消息,肯定就和她结婚把孩子生下来了,但闵贝贝却背着我去医院打了胎,之后才告诉我消息的。
现在回头去想这件事,闵贝贝对我应该是无感的,和我在一起不过是为了玩玩,根本不会与我结婚,可如果他爹因为这事儿质问我,我该如何回应?想到这儿我心里咚咚直跳。
保镖替我打开驾驶后座右边的车门只见一个身材适中,戴着眼镜,穿西服的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打文件入神的看着,他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坐在他身边只觉得十分尴尬。
“你跟贝贝什么时候认识的?”他头也不抬的问道。
“大概是三年前吧,因为一次朋友聚会我们认识的。”
“嗯,这孩子从小被我们惯坏了,很多事情不知道替人着想,凡事你多担待。”
“贝贝其实挺讨人喜欢的,该文静时文静,该活泼时活泼,我们在一起时也从来没吵过架。”
“嗯,那都是因为你让着她呢,年轻人能做到你这份上真不容易。”他依旧是面无表情的道,丝毫看不出喜怒哀乐。
虽然我不算是很聪明的人,却也知道这样一个人来找我绝对不是为了挽回我,更不可能专程来夸我,想到这儿我道:“闵总,这次来找我有事儿您就直说吧,其实我和贝贝早就分手了,如您所见,她是千金大小姐,我是个穷屌丝根本没有在一起的可能,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闵总将文件叠好,整整齐齐的放进公文包里,摘下眼镜对我道:“小杨,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开个价,只要我拿得出这笔钱,一分都不会少你,而且我保证不会报警追究此事如何?”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道:“闵总,您这话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你要给我钱?我和闵贝贝是自由恋爱,最后分手也是多方面原因,这和钱扯不上联系。”
闵总脸色渐渐变得阴沉道:“小杨,我看你也是场面上人,怎么一点不开窍,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