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混混历经两天一夜的非人折磨,愣是咬着牙关硬挺了下来,然后被释放。
“老大。”那个胖小弟的脸都肿成猪头了,嘴肿的都不利索了。
“赖五这货太他妈不是人了,让我们就这样顶下来,他倒是没事人一样,该玩玩,该吃吃。”
“哼!”黄毛鼻青脸肿,原本尖嘴猴腮的,现在都肥硕了一圈,说起话来,两颗门牙往外直跑风,“这打咱们不能白挨,得跟他要原先十倍的钱。”
“十倍?十倍老子都嫌少,那些个条子,折磨起人来太他妈损了,妈的,电的老子现在两条脚都是麻的。”
四个残兵败将正骂骂咧咧的走到小胡同里,前后的路口就被人包围了。
清一色人高马大,浑身腱子肉的黑色墨镜男,威风凛凛。
四人见状,两两互看了一眼,是拔腿就跑。
结果前后出口都被堵死,四个保镖上前,一只手拎起一个跟抓鸡一样,把嘴一塞,二话不说就又是一阵暴揍。
整个胡同里啊,都是带风的拳头声和死去活来的呜呜声。
拐角处,周乾拿着手帕轻掩着鼻子,正好心的为其四人默哀着。
哎,敢碰三爷的女人,当真是不想要命了。
也不想想,就算他们真是见色起意,这可是意图1奸啊?能一天就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