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宫珏澜没明白柳叶的意思,疑惑的看着她。
“上次那个司机送我去部队,在半路的时候,企图杀了我,事后候伯顶了替,实则是宫珏傅的手笔,这次的事,会不会也跟他有关呢?”
宫珏澜听了柳叶的话后,脸色一沉,凤眸凌厉,如果真是宫珏傅,这次,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柳叶回想那个保镖送桃子进来的情景,半眯了眯眼睛,“那个保镖,明显的很紧张,甚至害怕……可他在怕什么呢?”
“如果他心甘情愿的替宫珏傅做事,必会豁出去,又怎么会害怕呢?”
“如果不是,他又有什么把柄在宫珏傅的手里呢。”
柳叶的话提醒了宫珏澜,刚才他拿到检验结果的时候,一直处在盛怒中,现在想来,一个保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想要害他们的孩子,而这个孩子的存在,又威胁着谁?
一切不言而喻!
“我现在就去医院找宫珏傅。”
“不,不要打草惊蛇,我们首行要弄明白这个保镖,到底有什么把柄在宫珏傅的手里,不然还会有下一个想要害我的人。”
柳叶提醒道,“这六个保镖是爷爷亲自挑选给我的,按理不应该有问题,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宫珏傅有所有保镖的资料,他可以威胁到任何一个人。”
“用他们家人的性命来威胁。”宫珏澜接口。
柳叶看了他一眼,“不错,这些保镖们大部分是爷爷以前的部下,都是普通人家出身,只有家人的生命受到威胁,才可以令他们屈服。”
“我知道怎么做了,柳叶你好好休息,我马上回来。”
柳叶点头,她现在可是孕妇,动手的事就让宫珏澜去做吧。
保镖们到了交班的时间,给柳叶送桃子的那个保镖一整天都心神不定,按理说二少奶奶吃了桃子,不会没有反应啊。
一点动静也没有,说明她没吃桃子吗?
男人又喜又忧,忐忑不安的与同事交接了班。
回到宿舍,推门,看到二少爷正坐在他的床沿时,吓得脸都白了,身子抖得跟筛子一般,“二……二少爷,您……您怎么在这里?”
宫珏澜抬头,冷冷的勾了勾唇,“你说呢?”
保镖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就像是秋天风吹的落叶一般,抖擞着不停,脸色越来越白。
二少爷在这里还能说明什么,事情败露了,他知道他给二少奶奶的桃子里下了药。
扑嗵一声,保镖对着二少爷直直的跪了下去,“二少爷,我……我对不起二少奶奶。”
可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宫珏澜看到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冷冷的说道,“再怎么说,你以前也是我爷爷的部下,一条汉子,今天这个样子,不丢人嘛?”
男人的身子打了个寒颤,头低得都垂到了胸口,不敢与宫珏澜对视。
咬了咬牙,“二少爷——要杀要剐,随您!”
宫珏澜冷哼,“还算你有骨气,起来说话。”
男人面对宫珏澜的冷峻,不敢不从,慢慢从地上起来,但还是不敢看宫珏澜,身子依然继续抖着。
“是自己说实话,还是我动用私刑。”宫珏澜的声音很冷,像是从地狱来的撒旦一般。
男人紧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十几分钟后,男人被宫珏澜拎到了地下室。
看着满室的刑具,男人吓得腿都软了,扑嗵一声跪到地上起不来。
宫珏澜冷哼,“我知道你幕后的人是谁,是不是你有什么把柄落到他手里了。”
男人一愣,惊恐的抬头看着宫珏澜。
y国某别墅
景修因为佟曼秋的事,这几天一直愁眉苦脸,苏菲儿坐在他的身边,轻手轻脚的泡着功夫茶。
想到那个老女人对她说过的威胁话,她只感觉心里痛快。
老天有眼啊,不等她出手,就收拾了她。
只是……
转头看了眼景修,这几天他的眉心就没舒展过,看来对那个老女人是有几分情义在的。
她一点也不吃醋,心里也清楚景修喜欢她什么。无非是因为她年轻漂亮又会泡点功夫茶,等她人老珠黄的时候,自然会将她一脚踢开。
她喜欢景修是因为他的钱,不然,她是脑子被门缝夹了,还是被驴踢了,会喜欢一个又老脾气又暴燥的男人?
所以,她清醒得很。
跟景修的相处当中,她学会了察颜观色。
他开心了,她就跟他说几句话,他不开心了,她就当个安静的泡茶机器。
阿尔文进门,看到穿着暴露的苏菲儿,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很快斂去,“老板!”
景修抬头看了阿尔文一眼,扭头看向苏菲儿,“你先上楼吧。”
“是。”
苏菲儿听话的应道,朝楼上走去。
在经过阿尔文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不小心,阿尔文的手指勾了下她的手心,只一秒就松开了。
吓得苏菲儿忙回头看景修,见他正在喝茶,并没有看向这里,松了口气。
这才看向阿尔文,只见他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是看着景修。
心里嘀咕,刚才他是怎么勾到她的手心的,难道只是无意?
等苏菲儿的身影消失楼梯口时,阿尔文嘴角一勾,上前一步,这才说起正事,“老板,事情有了变化。”
景修心里咯噔一下,他现在最怕听到坏消息。
“怎么了?”
阿尔文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秋夫人得罪了谁,有人匿名给华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