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云不止一次听寒初蓝谈婚姻论,每一次听到,都深深地震撼着她的心灵。
她实在弄不明白,以寒家的条件是不可能教育出像寒初蓝这般惊世骇俗的女儿,寒初蓝这些惊世骇俗的想法从哪里来?
“姐夫一颗心全系在姐姐身上,姐姐是幸福的,那样的事情,应该不会在姐姐身上发生。”怀云羡慕地说着,夜千泽对寒初蓝那般情真意切,寒初蓝风华渐露,那位杨公子都暗生了情愫,她家主子防着的是寒初蓝被抢走,压根儿就没想到过纳妾的事。
“还有,怀云,记得一定要经济独立,自信。自信的女人是最美的,经济独立的女人腰硬,不用被夫家控制着。不过,你将来嫁的男人要是能赚钱的话,你也要不客气地代他花,老公赚钱本来就是给老婆花的,老婆要是不花,便会有第二个女人来花。”
怀云错愕。
觉得再谈论这个话题下去,她会被寒初蓝层出不穷的歪道理吓坏的。
“哎哟。”
一颗小石头弹射而来,射中了寒初蓝的脖子,她吃痛地叫了一声。
“姐姐,怎么了。”
怀云急急地问着。
“咻”又一颗小石子飞来,射中了寒初蓝的头,她再次吃痛地叫着,抬手就按摸着被小石子射中的部位,远方传来了小孩子们雀跃的欢呼:“射中了,射中了。”
寒初蓝寻声望去,不远处有三五个六七岁左右的小孩子,他们正在欢跳着,而射中寒初蓝的两颗小石子都是由一个小男孩用弹弓射出的。
“再瞄准她的眼睛,射她!”
另外那些小孩子指挥着手拿弹弓的男孩。
寒初蓝脸一沉,谁家的孩子这般的调皮。喝住轻风,寒初蓝跳下马车,就朝那几个孩子走过去。
“她来了,快射她,射她!”
拿弹弓的男孩拉开弹弓,再次朝寒初蓝射来,寒初蓝眼明手快,伸手就接住了射来的小石子,她是不会武功,可她前生玩过无数次扔沙包,她接沙包的本事最高,不管人家怎么扔,速度有多快,扔得有狠,她都能接住,练就了她接东西的速度特别的快。刚才是猝不及防,才会被小石子打中。
寒初蓝接住了射来的小石子,让正在欢呼的孩子们都愣住了。
怀云要不是和寒初蓝生活了一段时间,深知寒初蓝不会武功,她都以为寒初蓝会武功呢。
拿弹弓的男孩不相信似的,再次朝寒初蓝射出一颗小石子,寒初蓝依旧接住了小石子,这一次,她已经走到了孩子们的面前。伸手,她便夺过了男孩手里的弹弓,淡冷地说道:“弹弓可以玩,但不是拿来射别人的,你要是个中高手,倒可以去弹射小鸟,拿来弹射人,算什么本事,那么大一个人,你要是弹射不中,还不如回家拿块豆腐撞头。”
几个孩子都愣住了,错愕地看着她。
男孩回过神来,凶神恶煞般命令着寒初蓝:“把我的弹弓还给我,否则我告诉大人去,说你以大欺小!”
“你是金刚吧,草儿的弟弟。”寒初蓝认真了用弹弓射她的小男孩是草儿的弟弟,抬眸环视四周,忽然看到草儿正从她家的方向往这边走来,寒初蓝在心里冷笑,这群孩子今天会在路上用弹弓射她,估计是草儿吩咐的吧。
秀姑都想用水泼她,更何况见了她都瞪她的草儿了。
这些村姑们嫉妒她,又恨她。
金刚挑衅地瞪着寒初蓝,再次命令着寒初蓝:“把弹弓还给我!”
寒初蓝无视他的挑衅及命令,等到草儿走过来了,她把弹弓扔给草儿,草儿赶紧接住弟弟的弹弓,冷冷地看着寒初蓝,质问着;“寒初蓝,你在做什么?欺负小孩子吗?干嘛抢我弟弟的弹弓。”
寒初蓝冷笑,草儿被她的笑,笑得有点儿脸红,但还是冷冷地瞪着寒初蓝。
上前两步,寒初蓝站在草儿的面前,凑近脸,大眼定定地凝视着草儿,讽刺地说道:“草儿,如果你真要教唆你弟弟欺负我,应该教他搬块大石头朝我这里砸来。”她指着自己的头顶,冷笑着:“那样的话,我就会头破血流,说不定会一命呼呜,然后你弟弟会因为杀人而被官差带走,而你则可以肆无忌惮地纠缠夜千泽。”
草儿被寒初蓝气得脸都绿了,斥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教唆我弟弟欺负你。”
寒初蓝还是冷笑着,伸手就拍了拍草儿的心脏部位,“有没有教唆孩子们这样对付我,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吧。草儿,我再说一次,夜千泽是我寒初蓝的相公,除非夜千泽不要我了,否则我绝不与他人分享他。你呀,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草儿被寒初蓝洞破心思,脸色更绿,声音也很冷:“总有一天,千泽哥会弃了你!”
寒初蓝呵呵地笑着:“那你得好好等着那一天的到来哈,我想,也不用多长时间吧,不就是一辈子。”寒初蓝的自信让草儿脸色变得阴黑起来,她真不知道寒初蓝哪来的自信,自信夜千泽一辈子都不弃她。寒初蓝笑声止住,换上一脸的狠劲,瞪着草儿姐弟俩,阴狠地警告着:“草儿,你坏,那是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