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就势跑了两步和四个劫匪拉开距离,与此同时他意念一动,手中多出了两根一寸长的钢钉。
劫匪头目举着棒球棍衔尾而至,张扬抖手将两根钢钉甩了出去,不知是幸运凑巧,还是张扬的功夫确实了得,一根钢钉打偏了,从劫匪头目的耳边呼啸而过,另一根钢钉却结结实实得扎在了劫匪头目的脖子上。
钢钉入肉有一厘米,又似乎正扎在劫匪头目的气管上,劫匪头目瞬间失去了力气,轮圆的棒球棍也把持不住,带着巨大的动能从他的手中飞了出去,随后他双手捂着脖子“嘶嘶”的吼叫,转眼间就倒在了地上,不断的翻滚。
棒球棍极速飞向张扬,张扬的大脑经过系统的开发反应灵活,他脑袋一歪刚好躲了过去。
而从背后偷袭张扬的一个劫匪却没有张扬那样的好运气,他反应不及,棒球棍巧之又巧的砸到他的眼睛上,他一声惨叫松开砍向张杨的砍刀,手捂右眼在地上跳舞,嘴里嗷嗷的叫着,声音凄惨。
砍刀飞向张扬,这会张扬可没了刚才的好运气,再有他脑袋后面没有眼睛,看不到飞向他的砍刀,砍刀砸在了他的后背上,当啷掉在了水泥路面上。虽然没给他造成什么伤害,但还是把他吓了一跳。
“我草。”
张扬边骂边回头,看到捂着脸在那蹦跶的偷袭者,飞起一脚踢在他的两腿之间。
又是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那个劫匪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捂着胯下,佝偻着身子倒在了地上,片刻后就痛昏了过去。
张杨只用两个回合,又使两个劫匪失去了战斗力,这匪夷所思的一幕,让仅剩下的鬼三和另一个劫匪彻底看傻了眼,他们呆愣在当场,不知道是应该冲上去还是应该逃跑。
张扬向鬼三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地哈腰捡起地上的棒球棍,然后一下一下的击打着自己的左手掌,脸上带走狰狞的笑容,缓步走向鬼三。
赤手空拳的鬼三完全没有了斗志,他双腿颤抖,几乎要瘫到了地上,而随着张扬的接近,他的恐惧越来越强烈,身体开始出现大幅度的摆动。
就在张扬举起棒球棍的时候,鬼三的精神彻底地崩溃了,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大哥,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吃奶的幼子,我不能死啊。”
然后就是不断地磕头,鼻涕一把泪一把,就像在魔爪下求生的小女孩,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哪里还有刚才的威风和暴戾。
张扬被他逗乐了,走到他面前,用棒球棍点着鬼三的脑袋道:
“你几岁?”
“二十五。”鬼三机械的答道。
“你妈挺能耐,几岁生的你?”
“……”
鬼三哑口无言。
那个唯一还站着的劫匪反应严重迟钝,但他即使再傻,现在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失魂落魄的一声惊叫,就如见到魔鬼般的扔掉手中的砍刀转身就跑。
他不喊还好,这一喊倒是提醒了张扬。
张扬转体90度,手中的棒球棍嗖地一下飞了出去,那个劫匪跑出还没有两步,棒球棍就追上的他,并和他的后脑勺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又是一声惨叫,那个劫匪一个狗吃屎跌倒在地,昏了过去,是吓昏的。
“这么准?”张扬吐槽自己,他都没想到自己有这样的精准的打击能力。
鬼三心中悲哀,这倒好,全军覆没。
整个战斗过程持续了不到半分钟,就已经结束了。
车外骤然间发生的变化,惊呆了车里的两个人,司徒云裳睁大了眼睛看着张扬大显神通,满脸地不可思议。
她曾听王语嫣说过张扬练过功夫,但却没想到他会如此生猛,五个凶神恶煞的劫匪,转眼间就被他制服了,而且仿佛还尚有余力。
“怎么可能?这是特种兵的身手啊!即使特种兵也未必打得过他!”
“这也太猛了!”
“……”
别克车司机就如八卦的大妈嘴里喃喃自语。
他是转业军人,见过军中特种兵的身手,在他的眼中,张扬不逊色于他们,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还不快下去帮忙。”司徒云裳对别克司机说道。
别克司机答应了一声,兴奋地下了车。
顺瞪险业搅思附啬崃绳,别克司机帮助张扬把鬼三和两个晕过去的劫匪绑了起来,这些绳子是劫匪们准备绑他们这些人质的,现在却用在了他们自己身上,世事无常诚不我欺。
司徒云裳看到三个受伤极重的劫匪,心生恻隐之心,她第一时间拨打了120急救电话。
这里距离瑞丽市区有几十公里,救护车要赶到这里没有半个小时是想都不用想,那个被打断了脖子的劫匪不好说,但是劫匪头目估计是挺不到救护车的到来了。
首先到达现场的是警察,他们是事发地所在县的刑警大队的警员,他们隔三差五会出这么一次警,但是今天所见和以往却是完全不同。
他们看到五个劫匪的惨状,不禁倒吸了几口冷气,完成这一成果的人武力值要达到怎样的高度啊。
刑警队长和几个警员上前查看劫匪头目和穷四的伤情,只见劫匪头目的喉咙处还插着那根被鲜血染红的钢钉,他进得气少出的气多,眼看是活不成了。而穷四虽然身上干净没有血迹,却是两眼紧闭,怎么摆弄都没有反应。穷四也是倒霉,如果懂医学常识的人能采取适当的急救措施,他还不至于死,二次伤害对他更是致命,但是谁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