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目的就是要让纪檬死,毕竟这对他们来说就是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为后快!
关乎到利益的事情,他们不择手段!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没有什么血缘什么亲情可说!
当然了,另他们暗恨吐血的是,纪檬福大命大,哪一次都让她躲过去了,到最后的最后,纪檬结实了一帮子非等闲之辈的世家子弟,他们便不得不行事小心翼翼起来,特别要提防的便是夜家那位。
夜家那位并不好惹,祖上都从军,是红三代,他们派出去的杀手有去无回,自身还被反噬了一把,损失惨重……
这一年来,他们都没有下手的机会,想接触到纪檬更是无妄之谈,现在人醒来了,他们需要重新计划了……
nbsp;纪檬!
必须死!
不能让这个大患危及孟泽宏和孟菲菲的地位!!
……
……
纪檬是在一个月后出院的。
身体各方面已经完全恢复了,当然了,为了避免突发情况或者是后遗症的机率,以后的每个月都需要接受一次复查。
纪檬出院,自然要庆祝一番了。
纪母亲自下厨,做了十几道菜式都是纪檬爱吃的。
胖子,笑面虎,飞猴,诸葛最是懂得伯母厨艺的精湛了,时隔一年,好不容易能再一次的吃上,自然是要厚着脸皮去蹭饭的,大家都习以为常。
……
胖子,笑面虎,飞猴,还有诸葛也不能时时刻刻陪着纪檬,所以用餐过后都依依不舍各回各家了。
……
室内——
纪母坐在梳妆台前,笑容温婉可亲,美目盼兮,缱绻至极,岁月唯一给她留下的痕迹就是黑发从中因思念成疾而愁白的几缕华发。
纪檬在她身后,精致的眉眼微低,长卷的睫毛上翘,五官俊美无涛,左耳上一枚耀眼的红色耳钉,散发着慑人的瑰丽。
纪檬身形修长,彼时手执着一柄檀香木梳,那木梳看上去有些年代了,是值得珍藏之物。
说起这木梳还是纪檬的外婆也就是纪母的母亲传下来的,有着非凡的意义。
纪檬一举一动都尤为的矜贵雅痞,认真的为纪母梳着发。
她梳的很轻很缓,目光一直停顿在根根白发上,心里泛堵酸涩的很。
停顿的时间一久,纪母自然能够察觉,她眸光里透着无奈,抬手握住了纪檬的手,温柔的说:“不碍事的,妈妈这个年纪生白发很正常,檬檬不必自责,也没有食言。”
“只要在檬檬心里,那妈妈便是永远不老。”
“檬檬是天底下最好的……”
纪檬听着扬唇笑了,可鼻翼还是发酸。
……
……
纪檬回了自己房间,房里摆放的物件和一年前一样,像是没有移动过分毫,屋里是一尘不染的,可见有人时常来打扫,不用猜纪檬也知道是纪母。
有关她的事情,她的东西,女人从来不会让管家或者保姆插手,都是亲力亲为……
鼻翼间还有淡淡的玫瑰香味和一股子清爽的薄荷气息,沁人心脾,纪檬翻身呈大字型躺在了柔软舒适的大床上,闭上了眼眸,狠狠的嗅了几口。
“嗯……”
“喵呜~”软软糯糯的叫了一声,纯白晃着尾巴,抬起了毛茸茸的脑袋,一双眼睛清澈纯净,闪烁了下后,它跃上了床,在纪檬身旁团成一团黑色鎏亮的球,也跟着睡下。
纪檬居住的房间十分宽敞明亮,大气,从入门到落地窗前的距离足足有十几米。
室内的风格给人一种酷帅的劲,不失优雅和奢华。
格调主要呈现出来的是红、蓝、银、黑这四种颜色。
房间里诗情画意犹如点睛之笔的挂有一副赤壁怀古。
这幅赤壁怀古是孟老爷子亲手写的,能看出字迹的遒劲力道和浑厚的气势。
……
那种舒心的感觉是久违的家,纪檬躺了一会儿思绪便沉了下去,鼻梁挺翘,薄唇绯红,呼吸渐渐平缓。
她堕入了一个虚虚实实的梦,四周很黑,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声声徘徊不断的低哑。
“……”
“这里是我的地盘,我说的话便是规矩!”
“族长大人的石洞进去最多次数的是我,族长大人的石榻恐怕除了你我没有第三个人歇息过,族长大人最厌恶他人触碰,却主动和我接触的次数最多,我要绑架,第一个反对的也是你,部落里的人都传言我们是不是有点什么,这样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族长大人在和我发出伴侣邀请呢~”
“看在你这么想本王尝的份上,本王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小东西……小东西……是本王一个人的……”
“神仙姐姐,你好美……”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这才是发起伴侣邀请的正确打开方式吧~”
“看你这么喜欢咬人,本体应该属狗,要不然就叫小狼狗?嗷嗷嗷~哈哈哈哈~”
“媳妇儿……”
“今日一醉方休,不醉不归!”
“……”
慢慢的,纪檬像是极为痛苦起来,眉心紧蹙,身上也冒了冷汗,呼吸也急促起来。
脑海中不断响起如梦魇魔障般的哀恸。
“……没关系,你说多少谎话我都愿意听……”
“你现在就骗骗我……”
“檬檬在和我开玩笑对不对,檬檬在撒谎对不对,一切都会没事儿,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