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说去北京,薛冰就奇道:“你昨天不是说现在不能去北京吗?我们攻打南派猎杀,就是趁着天枢的人手都调去了北京。现在我们这一去,不就等于送上门去了吗?”
我摇头道:“不!我们攻下了南派猎杀总舵,可江白鹤还是逃走了,一定会将我们攻打南派猎杀的消息,传递给了天枢门主。”
“天枢门主绝对不是笨蛋,他一定能推测出来我不打算按常理出牌,而且,他也不清楚我们究竟掌握了有关天枢的多少情报,不清楚我们下一步会去捣毁他哪一个据点。大家别忘了,除掉南派猎杀的总舵,人间炼狱、幽冥之界和妖灵异界这几个地方已经被我们毁了之外,他们还有四大空间、缥缈阁和天枢总舵。”
“而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情势完全翻转了过来,我们只要知道所在之地,就可以随意攻打他们,再也不用束手束脚了。”
“而且,以我们几人的实力,全力攻打任何一个地方。只怕都不是什么难事,就算打不下来,全身而退也没问题,现在被动的是他们。”“而燕子楼之中,林老已死,燕子楼在他们看来,没有什么威胁了,何况还有警察戒备,他们不会笨到为了燕子楼真的和警察硬拼,一旦真闹大了,出动了军方,再牛逼的奇门人物,也拼不过子弹。”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他考虑到我们有可能取道北京,他也必定会撤回一部分人手,回到各自驻守之地,因为他们已经丢不起阵地了,在这样下去,天枢将会变得和我们一样一无所有,所以天枢在北京的实力必然大减。”
“我们这个时候忽然杀过去,不等他在抽调人手增援,就毁了迷途天道,救出下九流几人。我们真正的实力和他们比起来,还是差了许多,只有和他们比速度、比效率!”
我刚说完,乌鸦已经双翅一展,腾空飞起,人在半空之中,才扬声说道:“你们先去。我自会出现。”
一句话说完,人已经飞远了,看来这家伙还是没改掉独来独往的毛病,不过他那一双翅膀确实太招眼了,和我们一起也不大方便就是了。他这一走,我们也不多做逗留,放了一把火,将所有房屋烧毁,让那几十个老人将祭坛捣了个稀烂,抬了三具老人的尸体,可不能将他们的尸体留在这里,这里死的都是南派猎杀的人,将他们三人尸首留下的话,魂魄也就留下了,那就有得罪受了。
而且,南山后面现成得公墓。带回去和大家安葬在一起,再没有投入轮回之前,也都能有个伴。 呆巨乐划。
大家迅速撤出山谷,一路出山,到了路边,我打了电话让南山车神将车子开过来,大家上车,一路无话,一直到了下午,才开到燕子楼前。
我让南山车神回去,并一再交代他不要说去过云南,以免给他带来不测。打了电话叫根叔来操办三位老人的后事,以及把大巴还了,根叔却让我们尽快回去,说疯老头有事找我。我和马平川、薛冰向遗体跪拜之后,离开了燕子楼,取道回家,我们现在不适合留在燕子楼,和燕子楼接触过于频繁的话,说不定会让天枢狗急跳墙,不计后果的灭了燕子楼,那我的罪过就大了。
即使如此,我心里还是十分担忧,燕子楼现在人数虽然不少,可硬手却没有几个,大多是些玄妙境界的老人,根本就不是天枢的对手,而且虽然有警察看守,却就两个人而已,万一天枢真的红了眼珠子,来一次杀戮,燕子楼必定难以保全。
三人一路回到别墅,我一到门口,就感觉到两股如山一般的气势迎面而来,顿时大吃一惊,急忙冲进屋内,一眼就看见剑痴刀狂正坐在沙发上,疯老头在旁边坐陪,剑痴身边还放着那把巨大的铁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带进城里的。
面前茶几上堆了两大堆骨头,看样子起码有三四只烧鸡,还有四五个空盘子,空饭碗堆了两摞,看样子两人是饿坏了。我一见到两人,顿时大喜过望,这两人可都是强劲的帮手,他们能出山来帮我们,我们的实力无疑又上了一个台阶。
当下见过两人,将我们突袭南派猎杀总部的事情说了起来,当说到小马驹连斩四人之时,剑痴刀狂大呼痛快,当我说到江白鹤负伤逃走之时,两人又连呼可惜,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样,只恨不得能身临其境。
当我说到要接下来要赶去北京之时,剑痴刀狂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为难之色,我一见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剑痴说道:“我们距离上次出山,已经过去了快两个甲子了,此次出山,很不习惯,一路受尽白眼,北京我们就不想去了。”
我看了看茶几上的空碗和骨头,在看看两人一身的尘土,顿时明白了两人是怎么来的了,敢情这两人因为隔世太久,已经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样的社会了,竟然从武陵山一路跑到这里来的。两人穿着破旧,还提着一把大铁剑,满身灰尘,又没有钱,能不备受白眼嘛!以两人的身份,自然不屑去偷去抢,估计一路都没吃东西,怪不得吃了这么多。
当下也略感愧疚,这事是我考虑不周,没有派人去接他们,连累两位老人受了许多苦,当下念头一转,已经有了主意,急忙亲自去取了我的两套衣服,让两位老人洗澡换了。
两位老人身材高大,好在我足够健硕,洗漱完毕换上衣服,顿时气色恢复了过来。我这才把心中想法说了出来,燕子楼现在群龙无首,而且也没有硬手坐镇,在我们去北京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