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关于这等消息传回天心宗之后,天心宗的两位太上长老极为震怒,最后竟然亲自前去质问玄道宗的叶辞;但最终,也不知二人得到何种答复,就此返回了宗门,也不再行过问。
各大势力持续了百年的战事终于停了下来;西部诸国修士无不欢喜,如此,他们自然不用担心举族迁移或者遭受屠戮之祸了;高阶修士也纷纷隐匿起行踪,或是寻找机缘,或是闭关勤修起来。
至于一些低阶修士,则也不向往日那般整日里提心吊胆,但心会殒命在外;所以,他们在得到宗门或家族的允许下,也会结伴外出历练。
就在这一年,西部诸国东部荒野之地中,正发生着这样的事情。
“快,揍他,给我狠狠的揍死他....”狠厉的话语声在一个土丘上回荡着,循声看去,只见到说话的乃是身穿锦衣的男子,年约十五六岁,言语间颇为张扬,自有一副颐指气使的派头。
随着他的话语声,传来的是“砰..砰..”的暴揍声,凝望而去,赫然见到在这锦衣少年的前方还有四五名年岁差不多的少年,此刻正捶打着一名衣着朴素的男子,那男子此刻正蜷缩在地上,衣着散乱,眼角迸血,面容遍布泥垢,但从那轮廓上,仍能看清这男子清秀有余,同样是位少年。
“哼,林泽;就凭你一个外门子弟,也想和我争夺曾祖传术的机会,真是痴心妄想..,继续给我打,打死了由本少年担着。”锦衣男子看着地面上淤青红肿的少年,心中大为快意。转而伸了伸懒腰,继续说道。
地面上的男子一声不吭,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然后就见到锦衣男子大笑出声。当下便寻找个地方端坐下来,慢慢享受此等快意。眸光不经意的向着旁处看去;然而,就在这时,锦衣男子,神色忽然大震,眼眸怔住。
顺着其目光看去,只见到在远处的天际,忽然激射出一道金光来;接着,四周的流云蓦然翻滚起来。从远看去,天空好似塌陷一般;随之,只见到一个巨大的黑洞现形而出,两道飓风蓦然扫射而出....
这锦衣男子看到这等异象,突地想到了传闻中云天之巅多名元婴修士陨落在其中的事情;心中不禁疑窦丛生,但这男子虽然骄纵跋扈,却是胆小之辈,想到此处,不禁大恐,不敢再在此处停留。
当下。便见到男子向着余外几名男子说道:“走,快走,不要再打了。我们快点离开这里。”
余外的几名男子显然也发现了异象,再以对男子唯命是从,不敢停留,当下,纷纷祭出几柄低阶灵器就向着远处逃离而去了,地面上,只有那名狼狈不堪的少年,此刻,缓缓挣扎着从地面上站了起来;浑身剧痛。
少年擦了擦脸上的泥巴。张了张下颚,肿胖的面容紧绷的生疼;眼中也不禁泛出泪光来。拖着已经断裂的腿,艰难的回身走去。
不过。正当少年的回身的一刻,却是大惊失色;不敢置信的看着前方,只见到距他不过数丈之远的地方,竟然还有三人站在那里。
准确的说,应该是两人,其中一人身穿淡蓝衣衫,容貌极为年轻,但是鬓间却生出了白发,浑身透着苍老,但又有一种深不可测的气息;在男子身上还抱着一具“尸体”身穿雪衣宫裙,虽是死态,但一看生前也是位绝美的女子,仍有风华绝代的美态,只不过以白纱遮面,看不清具体妆容。
在男子的身旁,则是一位身穿黑袍的女子,脸色苍白,宛如月色上染;神色冷厉,却自有一股难以接近的美。
林泽怔怔的看着两人,虽然不知晓面前之人的具体修为,但凭直觉,他亦能肯定这两人要比他强大的多,林泽当下再无迟疑,猛然跪在地上说道:“多谢二位前辈救命之恩,晚辈林泽,定当铭记前辈之名,以图后报。”
面前的这两人自然是程逸雪与白若怡了,此刻,林泽言毕,但见程逸雪与白若怡嘴唇微动,似在以传音之术交谈着,见此,林泽也不敢出言打扰,只能默默等在原地。
就这样,不到半刻鈡;两人的传音就结束了;然后,白若怡展开遁光就向着远处飞射而去了,没过多久,就消失不见了;场地中只剩下程逸雪与林泽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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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逸雪仰望苍穹,目光迷蒙;过了许久才将采乐的躯体放在一块平稳的大石上,然后,自己也顺之坐了下来,让采乐倚靠在怀中,微微的笑了出来,轻轻抚了抚采乐的长发,只见到采乐的长发比之生前已经脱落了不少......
“采儿,我们终于出来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找到一个方法,能让你永远陪在我身边了...”程逸雪端坐在大石上,凝望着怀中的人说道,那目光似乎沉浸在其中,随着她,永不会苏醒。
回想着三十六年来发生的事情,恍如昨日;这三十六年来,程逸雪的修为成功进阶元婴中期,一身法力大涨,除此之外,程逸雪成功修炼了鸿灵诀与太乙九宫式,如今的他,已经成功催动北极元光刃与紫棱两件至宝了。
同样,也是因为如此,程逸雪才能催动北极元光刃从中脱困而出的;余外,玉阳君教授了他换元血气之法,采乐在冰萝魔花失去效用后,凭借着换元血气,依旧可以保持元婴不溃散,这对于程逸雪来说,是这三十六年来最大的收获了。
可是,纵然如此,采乐的身体也生了极大的变化,乌发已然开始脱落,肌肤处也有了鞠裂,程逸雪看后愈加心痛;彷如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