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夫人不信,依旧恶毒:“这干我和韩影什么事情,我看是你自己没用,败家玩意,没用的野种,当初就应该掐死你,免得留你浪费粮食。”
对于韩夫人的恶言恶语,韩柯早已经麻木:“我跟你们反复说过,不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你们不听,上次我就告诉过你们,如果我倒了,你们就什么都不是,是你们不相信,偏要折腾;
现在你们的目的达到了,你应该高兴啊,你女儿不是把人家的妻子绑走了吗?韩氏就是你们作恶的代价,整个韩氏一族都成了你们的牺牲品,你成功了,现在可以收拾东西从这里滚蛋了。”
韩夫人拿起桌上的早餐盘子,再次砸向韩柯:“是你没用,别人对付你,你难道不知道加倍对付回去,我看你这个野种就是故意的,你见不到我们母子好过”
韩柯避开砸来的盘子,上楼收拾自己的衣物:“顺便告诉你,即使现在你搬出去,韩影的牢狱之灾也免不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看着韩柯提着简单的衣物下楼,韩夫人终于意思到了事情的严重:“你一定要救救韩影,她那么娇贵,怎么可以去坐牢,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韩柯看着不再嚣张的韩夫人:“神仙也救不了韩影,这是你们早就应该料到的结果;韩影娇贵,人家就不娇贵,你们害人家性命不成,又来一绑架,胆子这么大,坐牢的勇气都没有吗?
做了就要承担后果,即使坐牢,也不能弥补对别人造成的伤害,本来上次事件后,,韩氏就该破产的,人家傲总给你们留了一条生路,希望你们能醒悟,是你们不识抬举,继续作恶,怪不得人家。
对于韩氏,我尽力了,但凡你给人家留一线,事情也不至于这么糟糕,我走了,以后我们再无瓜葛,对于你们的所谓养育之恩,这些年我尽心尽力为你们卖命,也该还清了。”
天亮了,微弱的亮光通过窑洞的通风口透进窑洞里面,宴婉莹睁开眼睛:“喂,外面有人吗?”
窑洞破败的门被打开,两个身形偏瘦的男人走了进来:“叫什么叫,老实点。”
宴婉莹知道不能跟人家闹蹦,于是放低声音:‘二位大哥,我要方便,你看能不能把我双手解开一下,反正你们守在门口,我也跑不了是吗?’
两个男人互相看了一下,其中一个人开口:“你最好老实点,朝前走里面有个小洞,快去快回,如果敢撒花样,别怪我们不客气。”
一边让人给自己解绳子,宴婉莹一边保证:“大哥,我没那么傻,跑不出去还白费力气,得罪二位大哥我也没有好结果,这个我还是懂的。”
手暂时被解开,双脚还被绳子捆着,宴婉莹只能跳着往前走,等宴婉莹终于跳到所谓的小洞跟前,她扶着墙壁跳进小洞,靠着窑洞吁了口气;
宴婉莹根本不是需要方便,这只是一个借口,一直没有吃东西,哪里会有这方面的需要,等自己站稳平复了一下心情,她开始考虑刚才观察到的情形;
整个窑洞就一个出口,面对两个男人守在门口,自己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看来自己只能慢慢的等,看等下幕后的人是否会见面,她倒要看看是谁要对付自己;
既然没有逃走的机会,那就只能再次回去让他们把自己绑起来,至少现在不能惹怒这两个人,对自己没有好处,想到这里,宴婉莹用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出去;
突然,她的手碰到了胸口的木哨子,她想起了御建浩的话,如果遇到事情,吹响哨子或者让人见到哨子,或许可以救她一命。
这哨子宴婉莹本来没有带在身上的,前段时间逗两个宝宝的时候,顺手拿起哨子吹了一下,两个宝宝竟然高兴得格格大笑,因此宴婉莹就把哨子带在脖子上,没事就给两个小家伙吹几下,逗他们开心。
想到这里,宴婉莹把哨子戴在了衣服外面,特意缩短了上面的细链子,这样不但哨子在脖子上显眼,更重要的是,即使双手被绑,只要一低头,嘴巴就可以含起哨子吹出声来。
见宴婉莹自己蹦出来,其中的一个男人走过来拿绳子把她的双手背在身后绑起来,然后把她打横扛在肩上,到门口才放下来:“老实待着,我们不难为你,你最好也别给我们添麻烦。”
靠着窑洞站好,宴婉莹面对着二人:“放心,二位大哥,我不会跟你们过不去的,害我的又不是你们,我清楚,你们也是为了赚钱而已。”
二人听了宴婉莹的话,不再言语,而是蹲在窑洞门口不停的抽烟,宴婉莹反复观察了二人,感觉这不像外面的混混,倒像苏迫不得已守着自己一样。
于是宴婉莹试着于他们说话:“二位大哥,我看你们不是当初绑我的那两个人,为什么那两个人不来,而是把我交给你们来看守,是什么意思?”
见他们不回答自己,宴婉莹又试探这问:“二位大哥也不像是道上混的,应该是一般的打工族,为什么干这违法的事情呢?”
见宴婉莹还在问,其中的一个丢掉烟头站起来:“妹子,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受人之托看着你,他曾经帮助过我们兄弟,这次算是还人情,等下他们就会来把你带走,希望你别怪我们。”
宴婉莹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我当然不会怪你们,抓我到这里的又不是你们,在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我理解,那大哥能告诉我这是在哪儿吗?现在是什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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