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说什么是什么得了吧。 你看你的脸啊,都快红成猴子屁股啦。”
“哈哈哈。”一众医生都开始打趣那个年轻的女医生,整个科室都处于一派轻松的氛围,只有暮轻歌一个人待在角落,周围都是低气压。
其实医生们这样也无可厚非,毕竟平时的工作太过于繁琐和无聊,再加有时候工作强度又大,总要找点什么乐趣来调剂一下在医院的日子。
看着同事都在讨论言氏集团的事情,暮轻歌觉得实在是不想再听下去了,默默的一个人走出了科室。主要是她只要一听见与言渊有关的事情,会不自觉的想起言渊。
而同事们都在兴致勃勃的讨论着,根本没有注意到从角落里走出去的暮轻歌。
走出了科室的暮轻歌,这才觉得松了一口气,刚才在里面真的是太难熬了,明明不想想起言渊,可是周围的人却一再提起。
恰好,这个时候温煦刚好走到了这里,此时他忙的还没有看到新闻。
“轻歌,你在这里干什么?要出去查房了吗?”温煦一脸温和的笑容,道。
“煦哥,没有,里面有点闷,我出来走走而已。”暮轻歌收起刚才忧伤的情绪,挤出一个笑容道。
“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脸色这么苍白?”可能是暮轻歌脸的笑容实在是太假,温煦一下子看出来了,连忙关切的道。
“没事,可能是有些累了吧!”暮轻歌没想到会被温煦看出来,连忙回答。
“如果不舒服回去休息一下,千万不要为了工作而伤了身体,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暮轻歌点了点头,冲着温煦笑了笑。她身体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而已,总是不自觉的会钝痛,这也是她没有办法控制的事情。
和暮轻歌寒暄了一会儿后,温煦离开了,他本来有事要去办,刚才也是经过这里恰巧看到了暮轻歌,顺便聊一会儿而已。
温煦走后,暮轻歌一个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去了厕所。她一直站在门口,多少会引起别人的疑惑,还是洗手间较适合。
“哟,这不是暮轻歌吗?怎么,被言渊甩了之后,一个人在这里哭吗?”暮轻歌进入洗手间后不久,听见一个刺耳的声音。
回头一看,发现原来是林瑰站在洗手间门口,双手合抱在胸前,一脸的戏谑。
她此时的心情不好,所以不想跟林瑰一般见识,林瑰来到这里,大不了她离开好了。
一边想着,一边洗了一下手后,准备从门口出去。可是走到了门口,却见林瑰丝毫没有让开的趋势。
“麻烦让一下。”暮轻歌脸全是不耐烦,本来她这段时间心情特别的差,对于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
之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林瑰也没有怎么招惹她,导致她都快要忘记林瑰的存在了,没想到现在又冒了出来。
“如果我说不呢?”林瑰一脸的挑衅。现在她知道了言渊已经不再喜欢暮轻歌了,自然是什么都不怕了。之前她对于言渊还会有着一些忌惮,可是现在不说言渊根本不喜欢暮轻歌了,是喜欢,也腾不出手来帮忙。
她可是知道言氏集团一大早发生的事情,现在的言渊自顾不暇,哪里还会有闲心来管她们女人之间的事情。
“今天我心情不好,不想和你吵架,你快点让开。”暮轻歌忍着心里的怒火,控制着不发火,只是脸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已经快要爆发了。
可是不知道林瑰是没有看到,还是对于暮轻歌发火,根本不在乎。反正是对于暮轻歌的怒火视而不见,仍旧没有要闪开的迹象。
“可是我想跟你吵怎么办?暮轻歌,我是受不了你这幅模样,自以为高高在,其实还不是跟我一样的,甚至你我还不如。”林瑰眼里像淬了毒药一般看着暮轻歌,嘴里说出的话也是充满了恶意。
暮轻歌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林瑰。她并不是被堵的说不出来话了,只是她想看看林瑰还能说出来什么。
她也想知道,林瑰到底是什么样变态的心理。为什么总是和她过不去,总是想找她的麻烦。
“凭什么你这副样子,都会有那么多的男人喜欢你,凭什么我得不到的,你都能轻而易举的得到,凭什么?”林瑰好像在宣泄不满一般,把这些年来压在她心里不能释怀的话都说了出来。
此时的她,好像一个泼妇在和别人吵架一般,脸因为太过于激动,已经趋近于扭曲了。
“这是你自己的心态有问题,怪不得别人。你总是以为所有的人都应该围着你转,你应该是最厉害,最漂亮的一个。可是你从来都没有想过,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特色,别人喜欢什么人,都是别人的事情,你没有办法控制他们,你唯一的办法,是把自己变得更好。”
暮轻歌听见林瑰控诉的话语,心里一阵无语,她真的没有办法理解林瑰的心理。
“呵呵呵,我心态有问题?不要总是用你那些大道理来教训我,我不是你的学生。”林瑰不想听暮轻歌说的这些话,其实她心里知道,她的想法是有一些扭曲的。
可是没有办法,从小没有父母的疼爱,在学校被别人欺负了,她的父母不是像别人的父母一样去给她讨回公道,而是让她不要这么脆弱,别人轻轻碰一下要哭,这样根本不配做他们的女儿。所以从小在父母那里没有受到应该有的疼爱,她也只能从周围人的身获得了。
因为她本身长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