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老高试问到。
“还得找方大勇问问,最后找到他说的那个朋友。”房宇说。
“好,下午我陪你去。”
“刚才我想去来着,正好也路过,但一看饭口他正忙着,就转你这儿来了。”
“炸。”李静萍可算找到了一次能碾压老高的机会,她就差没跳起来了。“等玩完这把的,加房宇一个,咱们玩红k的。”
“大眼姐,那我们就吃不上供儿了。”关美月提醒到。
“对啊……”
这把换成了五个人,房宇抓牌边问,“对了,上午让我查的那个人咋了?”
“退休登计人没不来的,大眼就想问问户口还在不在。”
“你别说啊,这几天你们退休人员建档,别的社区上我那已经查出好几个注销却没上报的了。”
“还真有这事儿啊?”顾磊惊讶的问到。“那不是骗取退休金吗?”
“对啊,一个月退休金不少呢,这注销户口不上报的还算好查的呢,就算他们不上报,等一个季度一核查查出来的也不少。就怕那些户口都不注销的,你查都没地方查。”房宇又说。
“大眼,下会儿你可得注意了,这可是我们的责任。”老高语重心长的说。
“知道了,我这不是一时被狡猾的敌人蒙蔽了吗?不对啊,这人还没来,到底人还在不在还不清楚,不过按你的分析,那人好像是有问题。”李静萍说。
到了下午,那人又来了,他依旧是客客气气的,“不好意思我又要打扰你们了。”
“没关系,不打扰,这是我们的本职工作。”李静萍笑着说。
他马上播了电话,然后将电话交给了李静萍。
“我父亲已经在邻居家了,他年纪大了,没别的毛病就是有点耳背。”那人又说。
“没关系,我嗓门大。”李静萍也很客气的说。
电话接通,“喂大爷您好,我是轴承社区的干事李静萍,按照规定,我们需要问您几个问题。”
“请问您的姓名……年龄……哦!一九一八年啊?那是民国吧,对了那是民国几年啊……,……”
话说到这里,李静萍的脸色已经沉了下去,他看了一眼一旁的老高。
老高点了点头,示意她按着他原来订的问。
“大爷,你还记得你在我们小区几号楼吗?对……,楼号记不住了,那记不记得您家对门,楼上、楼下都住着谁啊……对了,我公公也是路局的,你认识不中,我公公叫李玉和,啥,认识啊……”
李静萍黑着脸把电话挂断,然后对一旁的人说,“您父亲的情况我们认为有问题,请您三天内,让您父亲所住小区的社区,帮助核实并开出证明材料,否则我们将上报,停止您父亲退休金发放。”
那人一听,脸马上也沉了下来,“我说你们什么意思?折腾了我们这么半天,怎么还让我去社区啊?”
老高马上走了过去。
“同志,互相理解吧,我们这也是工作,您说您父亲不糊涂,可我们问他的问题他都答不上来,以前的人记生日都是农历的,1918年是民国七年,这都是张口就来的问题,还有我们小区也不少年了,按照户籍您父亲从建国以后就住在这里了,怎么连个邻居都记不住呢?”老高没说,李静萍的公公根本不在路局,李玉和那是《红灯记》的,这么明显的错误都听不出来,。
那人被说的哑口无言,最后只得离开。
“老高还真被你说对了。”李静萍有些不高兴,她也这个年纪了,居然被一个长得人五人六的人给骗了,真是晚节不保啊!
“这人不像差那点退休金的人啊?”顾磊也有些不明白的问到。
“1918年,那是建国前的工龄,叫离休,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他家老爷子的退休金足有三千多块吧?”老高又说到。
“三千七百五十一块二。”李静萍补充到。
“啥?那么多啊?我和我老公加一起都不到这些钱。”关美月一脸听到很神奇的事情的样子。
也不怪关美月这么说,99年的时候三千七百块钱,够一个普通的五、六口之家,十分富足的生活一个月了。
“好了,那人我估计暂时不会回来了,你把这事往上报一下,等下边核查一下。我先跟房宇去找一下方大勇,这点他应该不忙了。”
老高跟房宇向小区外走去,“老房啊,你帮我好好查查刚才那人的户籍信息。”
“好。对了老高,这方大勇现在表现怎么样?”房宇问到。
“挺好,其实他本来并不坏,那次进去是误伤,也是他前妻的大舅子们不讲理,老太太刚没就去闹事儿,那不出事儿才怪。”老高对方大勇有些同情,但法大于情,他毕竟伤了人。
两个人走到门外的时候,看到一群人正看热闹呢,而热闹的中心正好是谢春丽的小饭馆。
老高的心当时一个机灵,“出啥事了。”
“去看看。”房宇也急急的说到。
老高的担忧还是应验了,中午的时候谢春丽的前夫以看儿子为由来了小饭馆。
谢春丽本来就胆小,更是多年被打得有了心里阴影,看到她前夫就怕得不行,于是好酒好菜的让他和儿子吃了中午饭,可等儿子走了,他前夫就开始闹起了事儿。
谢春丽怕影响不好就忍着,可没想到她前夫当众就动手动脚的,后来她当然是不干了,打了她前夫一耳刮子,可他前夫这次出奇的没动手,只砸了门玻璃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