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艳香一听是周东民的事,马上就换了笑脸,她咋就把这事儿给忘了,那周东民特别难缠,可不能让高志远把人再给她们社区退回去了。“这事儿啊!我们边走边谈吧。”
两人骑着自行车往回走着,刘艳香边骑边说到:“周东民的父母身体都不太好,他在家里排行第三,上边还有两个姐姐,也都是胡搅蛮缠不讲理的角色。那天两个人还跑到我们社区去闹了,非让我给他父母办低保。老高政策你是知道的,他们老两口有退休金,家里有住房,还有三个儿女,条件根本就不够。结果那姐妹俩就闹开了,坐在我们社区的地上哭天抢地的,谁拉都不起来。”
老高见过周家那两姐妹的“实力”,当然知道刘艳香在这事儿上所言非虚,“那姐俩是挺不讲理的。”
“可不是吗?她们不养老人,还把老人的退休金给霸占了,最后还让国家替她们赡养父母。”刘艳香继续抱怨到。
“那周东民的父母两个人感情好吗?”老高又问到。
“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没听邻居说他们打过架,但是他们老俩口是分着屋住的。”
“分床啊?”这家不合的家庭,怎么能教育出一个三观正且有家庭观念的人呢?“他们对周东民呢?”
刘艳香马上就回到。“我感觉这两个老人,根本像没有周东民这个儿子一样,周东民回来后没有地方儿住,他们居然也没留他,反倒让他出去住朋友家。”
在刘艳香那里了解完情况后,老高的心情更加沉重,每个人的生活环境不一样,所以造成他们的性格也就不一样了,像周东民这样生活在分裂家庭的人,是会成为今天的样子的。
所以他准备找个时间,好好同周东民的父母聊一聊,希望他们都放下以前的事儿,帮助周东民走过这段特殊时期,最后重新容纳到这个社区中去。
老高回了社区,把今天办事处下发的紧急任务跟大家说了一下。
这每逢办事处紧急会议必加班的魔咒一直被重复,从未被打破过,所以大家已经做好了加班的所有准备。
“今天的会议内容比较多,一个是元旦我们的节目,顾书记的意思让我们好好排排,等过几天先上办事处再演一下,顾书记会找个专业的话剧导演给我们指点一下。”
“太好了。”李静萍马上笑着说到,“到时候我们再上区里挣套碗回来。”
“大眼姐,这会最好是一套锅。”顾磊也跟着说着。
关美月也用略带沙哑的嗓子说到:“咋演都行,就是高主任,我这几天教唱歌,现在都说不出话来了。”
“我明天给你带点罗汉果。”老高对关美月说。
“罗汉果能治嗓子,可现在云南白药都弥补不了我心灵上的创伤,我现在听着这歌我就可闹心了,而且耳边一直回荡着他们唱的版本。”关美月哭丧着脸说。
顾磊一边录入着退休信息,一边也说着。“等到比赛那天,肯定全办事处第一,倒数的。就没一句在调儿上的。”
“重在参与,这次再不让刘艳香的美钢社区拿一会第一,那刘艳香还不得用眼皮把我们都夹死啊!”李静萍说到。
老高嘿嘿一乐,还是真那样的,今天要不是他提周东民,估计他提前就被用眼睛皮夹死了。
“好了,还有一个好事儿,打印机估计再有一个星期就来了。”
李静萍很不屑的说:“切,那是啥好事儿,我们还是用办事处淘汰的。”
顾大也说:“就是,一接电脑嘎嘎响,据说没人的时候跟闹鬼似的,听得可渗人了。”
关美月也说:“对对,我去计会报表的时候,听过一次儿,老吓人了。”
老高喝了口水,然后解释道:“我已经看好了,党建那屋的最好使,我都跟顾书记打好招呼了,必须把那台给我们,大眼你明天去报表的时候,想法在那个打印机上做点记号。”
“高主任英明。”顾磊马屁拍得最及时。
“再跟大家说个好事,美好家苑以后就纳入我们社区了,明年我们会先搬到美好物业的一楼办公,等到小区全部建完,我们还会搬进独立的社区办公楼。”
李静萍的大眼睛向上白了一下,然后说到:“顾书记这饼画的真好。”
对于顾书记的画饼能力,全办事处的工作者都是给予最大的认同的,所以一般这样的饼,大家也都习惯一听一过,就连最基本的美好憧憬一下,都已经完全省略了,因为据说顾书记画的最大的饼,要等到十年后才能实现,所以大家已经习惯在顾书记的大饼下愉快的工作,然后将天上那个头大小全凭顾书记当时心情的饼无视了。
关美月说:“不过能搬社区也可以啊,那毕竟比这里安静,这里这锅炉的嗡嗡声太难听了。”
“对啊,今天锅炉试气,这声音比震耳欲聋能强点。”顾磊边说边摇头头。
老高也觉得这声音确实大了些,不过现在不是研究富儿的时候。其实他也是故意让大家把话题扯远一点的,这样也算是放松放松心情了,因为又要加班,总不能给她们太大的压力,这样时间久了,会让他们的心里对工作有抵触情绪。
“这几件事儿说完了,下边说今天加班要干的事吧!我市著名的合资企业,准备向全市的贫困居民免费提供一批电视,这是利民的大好事儿,所以我们研究一下,这电视居然发给哪儿一家。”
李静萍马上问到:“每个社区能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