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环境不错也幽静,幸亏带了向导,否则我怎么找。”老板娘提着大包小包出现,后面跟着王芳。
“还真的来了。”老头乐了。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打仗不就是打一个后勤嘛,我也一样吃字当先,不过我今天有言在先,我单独开小灶,你们随意。”姚远说完开始张罗吃饭。
“什么时候待遇升级了,搞特殊化了。”老头子奇怪了。
“爷爷,不瞒你说,孙子这一次挂了,身体让病魔给打败了。”
“和尚你用佛经点化他一下。”老爷子说完姚远再次哈哈大笑。
“做人要厚道,爷爷你也太不讲究了,老拿我开玩笑。”苏醒不乐意了。
“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老爷子再次爆笑全场。
“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苏醒纠正。
“对啊,就这个意思。”老爷子很认真地说,苏醒彻底晕倒。
“算了,我不和你们一起吃饭,回头笑喷了会说我这嘴是生化武器。”姚远笑的受不了,拿着自己的那一份饭菜坐一边,老板娘静静地和他一起吃饭,任凭姚远怎么说都不离开。
“我儿子呢?”苏醒问老板娘。
“什么你儿子,那是我儿子。”姚远真的急了。
“你儿子不是我儿子嘛。”
“你要这么说那随便你,淑英你告诉他孩子干嘛去了。”
“在幼儿园。”老板娘笑着说。
“亏大发了,我他妈的再怎么努力,我儿子也不能做老大了,不行,这次不算。”苏醒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怎么当老大上瘾了,想代代传下去啊,你当这是皇位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别说你在我这里失败了,我估计二流子那里你照样得输。”姚远笑着说。
“我发现一个问题,你们给人取的绰号一点水平都没有。”老头真的很不乐意他们给自己孙子取的绰号。
“排行老二,姓刘,古代对有德行的人都通称子,连起来就叫二刘子,后来为了顺口就叫二流子。”苏醒翻译了一下。
“能把二流子这三个字解释成这样,你小子的汉语是法国人教的啊。”老爷子彻底凌乱了。
“这总比叫阿猫阿狗好听吧。”苏醒说。
“合着我还得谢谢你们给他取了一个让他长命百岁的绰号,我就纳闷了我们做家长的都不担心孩子养不大,你们瞎操什么心啊。”老头很不乐意了。
“老爷子,淡定,淡定,我发誓我们以后再也不喊二流子这个绰号了。”姚远反应过来了,但还是忍不住喊了。
“还是老三懂事,我是无所谓,前几天去他老丈人家吃饭,我孙媳妇无意之中就把那三个字脱口而出,他爷爷差点把手里的碗给甩了,当时那气氛别提多尴尬了。”
“没错,今非昔比了,都是有身份的人了,再这么喊很容易影响前途。”姚远连忙说。
“那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一步。”老爷子说完走了。
“他什么意思啊?”苏醒望着他的背影说。
“时位之移人,二流子现在是有地位的人了,咱们现在再这么喊,不合时宜了。”姚远看着远山有些忧郁的说。
“都什么人呐,还老革命,我看是老顽固。明天不在这里钓鱼了。”苏醒很是不爽。
“这话我爱听,我回头让人买几条船,放我们村的水库里面去,把它们连在一起,吃喝玩乐全在那里,岂不美哉。”
“好主意,停泊在水的中间,远离尘世我们做不到,但是远离俗人我们可以做到,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在水一方’。”
“干脆把那里买下来,做一个休闲的地方,再把周边的山地也给买过来,做一个无公害果蔬基地,搞一个种养殖业**。” 老板娘一边吃饭一边说。
“你们能不能别老在我面前炫富,这样容易让我们这些无产阶级者产生阶级仇恨。”
“我们的还不是你的,干脆山庄就送你了。”老板娘的大方不亚于姚远。
“三狼这娘们比你还败家啊。”
“咱们这叫长线投资,浪子回头金不换,就等你东山再起的时候了。”
“皇后明见万里。” 姚远伸了一个懒腰,就在礁石上躺下。
“我的祖宗别乱躺好不好,我车上有毛毯,我去给你拿过来。” 老板娘说完连忙起身去拿。
“哎,幸福原来离我们这么近啊。” 苏醒有点羡慕了。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现在已经没有马可以再丢失了,老大,兄弟现在向你汇报一个事情,我和淑英已经把结婚证领了。” 姚远闭着眼睛说。
“动作和二流子一样快,看来你真的打算改邪归正了。”
“行善积德,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孩子着想,从今往后不要叫我三狼,请叫我姚大善人。”
“感觉还是叫你道士贴切,得道成仙的道士,这个绰号和我的绰号一样,都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人。”
“我在尘世间好好的你干嘛非要让我跳出去,你这是逼良为娼啊。”姚远说话的时候老板娘给他拿来了毛毯,铺在他的身子下面,然后和王芳一起收拾餐具一起回去了,二人再没有说一句话,走的时候也没有和他们二个人打招呼。
“我知道你一定有话想问。” 姚远对苏醒说。
“我查了你家族的病史,好像没有什么遗传类疾病。”
“不洁的性--生活传染的,所以我劝你在没有结婚之前千万不要乱搞破鞋。”
“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