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不是回到卧室睡前时才见到的画面吗?
他现在是穿着三角裤在客厅里坐着吃水果,这画面……很诡异!
看着他强壮挺拔的身材,唐槐觉得口干舌燥了。
她不敢去再看他,把头拧到一边去:“景煊哥,你去穿衣服再吃水果!”
他这样,她总把他往“暴露狂”想去。
他还坐在她旁边,仿佛被他的气息包裹,让她心如鹿撞,耳根越来越红。
她都控制不住自已的脑子,跟他滚床单的画面,一幕一幕在脑里播放。
让她更加的,口干舌燥,很不痛苦。
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她爱他,他这样不是在诱惑她吗?
她怕自已会控制不住,扑倒他,狠狠地蹂躏他的。
景煊见女人耳根和脸颊都红了一大片,在灯光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水嫩细腻。
他扬唇轻笑:“你在害羞?”
“你气息逼人,我害怕。”
“有多逼人?”景煊挪了挪身子,跟唐槐靠得更近了。
他们挨着坐了,隔着衣服,唐槐都能感受到他手臂传来灼热的温度。
唐槐一惊,赶紧要坐开。
不料,景煊手臂一伸,搂住了她腰间。
唐槐猛地转过头惊愕地看着他:“景煊哥,你想耍流氓?”
没失忆的他,没这么魅惑的,他这是利用失忆,光明正大的对她耍流氓吗?
“我不是你男人吗?”景煊不觉得这样是耍流氓。
他只是抱着她,又没对她做什么,就算他双手摸遍她全身,也不会过分。
“你是男人,可是你现在……”
“又想说,等我恢复记忆再跟我睡吗?”
唐槐……
能不说得这么直接吗?
景煊另一只手,盖在她右脸上,轻轻一移,逼着她跟他对视。
对视无所谓,可是她的目光,就是控制不住的,贼溜溜地往下瞧……
想哭。
他这三角裤,穿得比商场卖的那些内~~裤盒子上面男模特还要性感,这不是让她浑身血液倒流,贲张难受吗?
景煊看着她,见她垂目,眼睛直勾勾地往他腿~~间瞧,他眸光变得十分幽深。
他勾起唇角,笑得宠溺又邪肆。
他嗓音低哑,带着魔力般,让人听得心尖微颤:“我把你脸蛋移过来,是让你看着我眼睛说话的,不是看着我……这里说话的。”
唐槐一听,猛地抬起头与他对视,她这样子,有点像当场被抓住的小偷,慌张和羞涩都写在了她红通通的脸上。
跟他对视后,她慌张的小眼神撞上他如带魔力的眼时,仿佛整个人都定格了。
她腰板僵直地坐着,脑子突然一看空白,不知道思考了。
这算是……见色愚蠢吗?
她这样子,很迷人。
如熟透的水蜜桃的脸蛋,白皙如上等好玉的肌肤,艳红娇嫩的唇……没有一处,不是让人着迷的。
“如果,我这辈子都无法恢复记忆,就永远不能碰你?”景煊的头,低下了两分。
“不……不是这样……”唐槐僵硬地摇着脑袋,一向睿智的她,在这时,说话都不利索了。
“那会是怎样?”景煊唇角翘起,他把最帅气,最迷人,最魅惑的一面,全在她眼前展现。
像这么魅惑,邪肆,色眯眯的样子,外面任何人,都没机会看到的,唯独他。
“是……是……”是怎样,唐槐怎么说得清楚?
景煊的头,又凑上来几分,他的唇,跟她的唇,很快就要碰在一起了。
他缓缓地开口:“你今晚说过,只有我们的心不变,我们的关系也不会变。”
“……”唐槐是这么说过。
“你对我的心变了吗?”景煊问,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像有人拿着一根轻细的鸭毛,在毛尾,轻划她的皮肤,痒进了心坎里去。
唐槐的心跳,扑扑扑的加速了,“不,不变!”
她对他的心,怎么会变?
景煊温柔一笑,眸里含着笑意凝视她:“我对你的心,也没有变。”
“谁知道呢。”唐槐嘀咕,那是他失忆后,没接触过很多女人。
“你这是对自已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景煊扬眉,他们彼此都是对方的气息。
“都不是……”唐槐咽了咽口水,可是口干舌燥,都没口水吞咽。嘴巴和喉咙干巴巴的,难受,好想用点什么来滋润。
“既然什么都不是,你在害怕什么?你说,老公抱老婆睡,正常吗?”
“……正常。”唐槐点头。
“久别胜新婚,是吗?”
“是。”
“夫妻就应该做夫妻之间,对吗?”
“对。”
“我们是夫妻吧?”
“是。”
“我们不可以做夫妻该做的事?”
“可以……。”
“那就对了。”景煊狡黠一笑,有种把小兔子骗到手的得逞感。
他嘴巴凑上来,就封住了唐槐柔软的唇瓣。
唐槐一惊,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已被套路了。
靠!
她在心里暗骂了句。
可是对于景煊的吻,她没有拒绝!
也拒绝不了,永别胜新婚,她多久没跟他亲吻了。
现在被他温柔深情地吻着,她压根就拒绝不了,而且还有了反应……
景煊先是慢慢地,温柔地吻着、吸吮着。
然后再慢慢地加深力度,对着她迷人柔软的唇瓣,又是吸吮,又是轻啃。
没一会儿的功夫,唐槐就被他吻得全身酥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