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年年换新衣,
岁月无情人更替,
多少豪杰随风去,
空留后人叹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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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星空若梦,朦朦胧胧的月色下,白衣胜雪的南宫傲雪和娇媚如花的狄兰他们二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小院内,令麻辣鸡丝二人瞬间目瞪口呆手足无措,仿佛坠入了永不休止的恶梦中,只盼不要被噩梦吞噬……
狄兰脸上略带倦色,一双美目似乎比星星还要亮,望着春花香眼中全是关切之色,虽只悄然立在那里,却有如瑶池仙子下凡,给朦朦胧胧的夜色添了一抹亮色……
南宫傲雪英俊孤傲孤傲的脸上无悲无喜,一双眼睛却仿佛比刀还要锋利,扫过麻辣鸡丝他们二人的脸上,令他们二人心头瞬间浮起一片惊惧的乌云,刹那间他们二人只觉得背脊发凉,好似那把天下无双的傲血刀已取了他们二人的性命,只惊的他们二人魂飞魄散,立时就想夺路而逃!
麻辣鸡丝他们二人深知绝非南宫傲雪的对手,何况未曾交手便已胆怯三分,硬撑下去只怕唯有死路一条,但蝼蚁尚且偷生,他们二人自然也不想死,当下一身椒红色华服的胖子故作轻松的笑了一笑,声音中却仍掩不住心中的慌乱,微微有些颤抖的道:“南宫兄,你这招回马枪杀的着实厉害,令兄弟佩服不已,不过即使你傲血刀天下无敌,今日只怕也救不了春花香!”
南宫傲雪眼中杀气大盛,冷冷的道:“放了花香姑娘,我今日饶你们不死!”
一身椒红色华服的胖子刚要开口挽回几分颜面,谁料南宫傲雪却又冷冷的道:“路已给了你们,千万不要等我改了主意,那时即使你们诸葛帮的帮主亲来,只怕也救不了你们二人性命!”
大风忽起,刮得掩住明月的乌云碎成几块四处飘散,月儿犹如脱缰的野马露出清冷的月光,洋洋洒洒的落在麻辣鸡丝他们二人脸上,只见他们二人额头上瞬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虽犹疑不定,却仍不甘心就此离去,奈何事已至此,已非他们二人所能左右!
麻辣鸡丝他们二人四目相对,瞬间都已明白彼此心意,料定今日再无胜算,只能暂且退去,但却怕南宫傲雪言而无信,在放了春花香后,他们二人仍难逃一死!
些许,长着一张马脸的那个人皮笑肉不笑的道:“南宫兄,不是我们兄弟二人不相信你,只不过我们兄弟二人若是放了春花香,南宫兄却不肯放过我们兄弟二人,我们兄弟二人岂非死的太过冤枉,既然如此,还不如鱼死网破,临死时拉着春花香陪葬!”
南宫傲雪默然不语,眼神却比刀还要锋利几分,冷冷的望着麻辣鸡丝他们二人,令他们二人只觉得如坠冰窟周身发冷,仿佛勾魂的无常就在他们二人身旁,只需南宫傲雪的傲血刀一出,便立刻带着他们二人的魂魄到十八层地狱受刑!
狄兰虽江湖阅历浅薄,但自小长在王府,所见所闻都是些笑里藏刀尔虞我诈的朝堂之人,麻辣鸡丝他们二人言语中那些弯弯绕,怎能瞒的过冰雪聪明的狄兰,心知麻辣鸡丝他们二人无心赴死,只不过担心南宫傲雪言而无信,恐放了春花香,仍逃不过南宫傲雪的傲血刀!
当下,狄兰不待南宫傲雪开口,便已娇笑着道:“亏你们二人也是江湖中人,南宫大哥向来一言九鼎,何曾做过言而无信之事,此即你们二人放了花香姑娘,南宫大哥必然不会为难你们!”
麻辣鸡丝他们二人脸上露出踌躇之色,似乎心中仍拿不定主意,但有一线生机,谁又肯轻易舍弃自己的性命!
些许,一身椒红色华服的胖子目光一凛,似乎心意已决,哈哈一笑道:“我们兄弟二人今日既已暂落下风,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兄弟二人就放了春花香,日后再与南宫兄一争短长!”
南宫傲雪只冷冷的说了一个字:“好!”
一身椒红色华服的胖子立时放开了春花香,脸上带着笑意掠到长着一张马脸的那个人身旁,正欲与那个人并肩离去,却见狄兰颜笑兮兮的挡在了去路,当下眼露惊愕之色问道:“我已放了春花香,狄姑娘为何还要拦我们兄弟二人的路?”
狄兰眼睛眨了一眨,调皮的笑了一笑道:“南宫大哥虽答应不杀你们,我可没有答应过不杀你们!何况,本姑娘一向嫉恶如仇,怎会放你们二人继续出去害人!”
一身椒红色华服的胖子突然笑了起来,好似听到了一个最最好笑的笑话,望着狄兰不屑一顾的道:“非是我们兄弟二人瞧你不起,就姑娘的武功而言,对付江湖上不入流的小毛贼,只怕都力有不逮,却大言不惭的要杀我们兄弟二人!若非有南宫兄在此,我们兄弟二人岂能容狄姑娘如此胡言乱语,深宵夜冷,就此别过!”
狄兰轻轻一笑,眼中露出一丝狡黠之色道:“只可惜你们二人虽阴狠狡诈,但还是有一件事看错了!”
一身椒红色华服的胖子目露疑惑之色问道:“我们兄弟二人错在何处?”
狄兰故作老成的板起脸,一本正经的道:“今日本姑娘就教你们个乖,本姑娘的武功在你们二人眼中是否不值一晒?”
长着一张马脸的那个人早就在心底思量狄兰此举究竟是何意,见狄兰有此一问,立时答道:“不错,狄姑娘的武功的确不值一提!”
狄兰道:“那你们二人看我像不像疯子?”
一身椒红色华服的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