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章调虎离山
就在张钊带领人马追赶之时突然“哧哧——”一阵风声,一物“砰”然打在张钊坐骑的面门上,这匹雪里豹咴咴一叫,猛地前蹄腾起,将张钊摔于马下。众人齐呼:“张大人。”
众人赶快下马前来救护,那张钊一个鲤鱼打挺站立起来,道:“是哪路的朋友请现身吧。”
山石后转出一位蒙面刺客,几个人提刀就向前冲去,张钊喝道:“退下。”
张钊向前走了几步道:“阁下有碍我等公务甚是无礼。”张钊说着话手腕一抬嗖嗖两枝袖箭打出,刺客两手在门面前一扬,只听叮叮两声,袖箭打在手中的卵石之上。张钊手快运气挥掌嘭的一掌打向刺客胸前,刺客倒飞出去,紧接着又飘回来。张钊拔刀在手,刺客亮出玄铁短剑,二人刀剑并举打了起来。
北邙头领们看这二人越打越快,只见那刺客身影虚幻,好似几个身影围打校尉,看得他们心惊胆战,也无从帮手。突然张钊大喝一声,手中的镔铁单刀凌空劈下,刺客短剑一扬噹的一声单刀竟被短剑斩为两截,张钊大吃一惊,将断刀投向刺客,挥手打出一掌,这一次刺客双掌打出暗器——白沙甸子鹅卵石,嘭嘭打在张钊头上,张钊轰然倒地,一旁惊呆了北邙的头目,三人挥刀大吼一声壮胆前冲,刺客肩膀一摇,突然幻影婆娑,变成四个刺客,三人只好挥刀乱砍,刺客短剑一旋嗤的一声将桑茶亲兵刺倒,身形一晃,退出圈外,道:“住手,本座不杀北邙之人。”
两个北邙头目弃刀跪倒,口称:“谢大侠不杀之恩。”
“汤林过来吧。”刺客便是慎修他对北邙头目道:“在下想问头领借上两匹马,不知能否应允。”
“大侠尽管牵去。”
慎修道:“还望二位放汤林一条生路。”
“全听大侠吩咐。”
慎修道:“汤林,谢过两位头领,上马走吧。”
那汤林给两位头领叩头谢恩,道:“小人不忘大恩,日后图报。”说完领着表姐二人上到一匹马上向北去了。
慎修从地上捡起一柄镔铁剑,上马道:“二位回山只道刺客乃金天凌是也。”话音未落人已策马远去了。
两位头领擦擦冷汗,将张钊二人尸体驮在一匹马背上,他二人共骑一匹马回山去了。
慎修此时飞马直奔麒麟岗,这麒麟寨也不是大寨,慎修纵马闯进山门,大喝:“桑茶贵宾何在?”
麒麟岗的桑茶校尉是兄弟二人,唤作宋晓、宋昕二人正睡梦之中,突然有人喊叫,二人即刻起身提剑,冲出门外,哥哥宋晓刚一出门,嗤的一声一柄镔铁剑飞来,力道极大,尚未反应已刺入胸膛。宋昕大叫:“哥哥。”抬头望去,马上刺客已经催马闯出寨门去了。
慎修和尚骑马飞奔镜泉寺,骑到山坡跟前,下马挽缰绳搭在马项上,拍一拍马臀,雪蹄马识得回家的路途,嗒嗒嗒走去了。
第二天慎修和尚光头、纳衣、芒鞋,前往罗锅山,从山麓过来,并未走山门。喽啰们看见寨子里突然出现一个和尚甚是惊奇,一位头领上前合十问:“师父是何方高僧,如何来到山寨之中?”
和尚耳背用手罩着耳朵问:“什么?”
“问你从何处来。”
聋子说话声高,喊道:“阿弥陀佛,贫僧来罗锅山采药,不知山下便是贵寨了,实在唐突得很。”
头领也只得大声喊叫:“眼下局势尚紧,山寨不便久留,还望师父出寨去吧。”
慎修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贫僧即刻出寨。”
罗锅山桑茶贵宾校尉乔申、李不果见到有生人来山寨,立刻赶了过来,乔申问道:“这位师父是那寺院的和尚?”
“贫僧啊,乃五台山比丘,现在镜泉寺挂单修行。”
年轻后生李不果问:“你来此地到处游走,见没见一个老头领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
“阿弥陀佛,老衲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红尘中事实在没有入心。”
“哈哈哈,这尚原都嚷嚷动了的大事,你和尚却一点都不知道。真是一心向佛呀。”这李不果年轻、武功高强,但是很无心机,就如百姓所谓缺心眼。
慎修道:“正是,施主若无其他指教,老衲下山去也。”和尚一通喊叫早惊动了大王孟凡明。慎修刚要离开,突然大王亲兵孙兴跑来喊道:“师父留步,我家大王见到师父来到寨中,吩咐我们已到中午要为师父供养斋饭。请师父随小人来吧。”
“阿弥陀佛,谢大王施舍。”慎修随孙励到客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