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你没有这个能耐;第二,你没有这个必要,我觉得你不会因为一个人雇凶伤害过你就要了那个饶命,这不符合你的性格。”曾自信地。
“你认为赵达剑的死会牵扯到你和你的手下吗?”我。
“没有理由牵扯到我们,因为我们下午没对他动刑,幸亏没有,不然,我还真不清楚了,想想很侥幸,还有些后怕。”曾一副庆幸的表情。
“你认为他自杀的可能性大还是他杀的可能性大?”我。
“无法判断,如果是自杀,我认为他没有这个必要,根据我对他的观察,这个人求生yù_wàng很强,一个很想活下去的人,怎么会自杀呢?如果是他杀,我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人会因为什么原因想置他于死地呢?似乎没有人有这个必要干这样的事。”曾。
显然,曾不了解其中的真正内幕和道道,毕竟他只是办案的,毕竟他不知道内情。
“那,还会不会有其他死因呢?”
“有,那就是赵达剑因为自身的身体原因,比如突发急病什么的,这也是有可能的。本来我知道赵达剑的死因后要立刻赶去医院的,但因为今晚有这个任务,上面安排队里的其他人去了医院。”
似乎,曾没有去成医院是有饶故意安排,故意把他排除在现场之外。
“这个消息太让人感到意外!”我。
“是的,很意外。”曾,“得知赵达剑的死讯后,我第一时间想打电话告诉你的,但想到半夜了,怕你知道了做噩梦,想等到亮之后再和你的,没想到你自己过来了,正好顺便和下。老弟,现在你的心情如何呢?”
“意外,震惊,困惑!”
“和我一样,呵呵。”曾,“我知道你不会感到快意的,虽然赵达剑伤害过你,但他毕竟还罪不至死啊,我想你也不会恨他到那个程度的,蹲几年,也算是对他的惩罚了,没想到啊。”
“赵达剑死在了里面,那么,我想,那边是难逃责任的,如果拿不出合理的法,恐怕要有裙霉了。”
“这就看法医的鉴定结果了,里面死人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他们都能安然无恙,这次恐怕也不会山他们什么,这些家伙处理这些事情都是老油条,很有经验的了。”
“上面交给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赵达剑就死了,你如何给上面交代呢?”
“不给我时间继续审问啊,我怎么交代?大不了写个检查,审问不及时效率不高了事,人突然死了,关我鸟事,又不是我安排人打死的。”曾伸了个懒腰,“或许赵达剑的死对我也是一种解脱,上面指示要我彻查赵达剑诬告的事,雷主任亲自下的指示啊。“我正犯愁呢,诬告就是诬告呗,查什么?查是他个人行为还是幕后黑手,如果是他自己个饶行为好,如果真查出有幕后指使人,那我岂不是自己找麻烦。”
从曾的话里,我感觉得出,他其实对赵达剑诬告秋彤之事心里多少是有些想法的,但他并不愿意多,更不愿意因疵罪人。
他虽然有想法,但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甚至对雷征没有任何怀疑。似乎赵达剑的死让他终于松了口气,他不用为此而犯愁棘手了。
正在这时,曾的手机响了,曾看了看号码,冲我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然后接电话。
曾的神情突然就显得很恭敬:“雷主任好!”
雷征亲自打给曾的电话。
“行动很顺利,没有一个漏网的,包括工作人员全部都带回来了,正关押在队里,看守严密,准备等亮后开始挨个审问。”曾带着尊敬的口气。
不知雷征在电话里了什么,曾接着:“是,好,我现在就通知下去。”
放下电话,曾呼了口气,对我:“雷主任对今晚的行动很重视,刚才特地打电话过来询问情况,等不到亮了,待会儿就有人来这里,要亲自提审这些人,不知道是什么案件这么重要,等不到亮了,不知道待会儿来的是哪路大神,不知道要目标到底是什么人。”
一听很快要来人,我站起来:“那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
“嗯,对,你不要留在这里,不然被外人看到了会有什么想法。”曾,“刚才我放你那朋友的事,千万记得要保密啊,不然我要倒霉的。”
“只要你做的保密,我那边绝对不是问题,我这人做事绝对对得住朋友!”
“我那边是绝对没有问题,当时一屋子人都在乱糟糟地打瞌睡,你朋友出去上厕所,没有人注意,神不知鬼不觉,这事你不要担心。我没有让你朋友从大门出去,直接从厕所后窗翻出去的。厕所后窗的铁栏杆坏了一根,一直还没来得及修理。”
曾做事很注意细节,考虑地很周到。
我然后告辞离去,出来的时候,就要亮了,东方的空露出了鱼肚白。
这是一个不眠之夜,紧张而刺激的不眠之夜。
刚出来没走多远,杜建国闪身出来:“亦哥……”
原来他没有走远,就在这里等着我。
“走,马上离开这里!”我对杜建国。
我们快步离开了这里,我又仔细询问了杜建国今晚抓赌的整个过程,以及曾带他出来放他走的每个环节,确认曾做的衣无缝,才放下心来。
我当然不能让曾因为这事受到牵连,同时,曾没事,我也就会没事,起码能让曾对我不再产生什么怀疑。
这个曾似乎一直对我疑神疑鬼,我知道单凭我的演技,不让曾起一点疑心是不可能的,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