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柳博然手持长刀两只眼睛四下环顾,这是一个死胡同,胡同里一共有三户人家,柳博然只看到对方逃进了这条胡同里。
柳博然仔细的寻找着行凶者在地面留下的痕迹,只要对方从这里经过,那就肯定会留下一些痕迹,只是明显与否的问题,柳博然对于自己有信心。
结果仔细寻找之下痕迹是找到了,可是三个门户旁边都有对方留下的痕迹,一时间柳博然也搞不清楚对方到底是逃进那座院子里了。
没办法,只能敲门查问了,现在只希望对方不要顺着院子从别处逃走,也希望自己人可以快点赶过来,只凭他自己一个人终究是力量单薄了些。
“咣咣咣”
敲了门之后柳博然没有停留在原地,而是迅速的又敲响了其余两家的门,等到他敲完最后一家的时候,第一户人家的大门“吱呀”一声响了起来,走出来一米妇人。
妇人显得有些茫然,显然是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他看到一名捕快打扮的人正在向她这边走过来。
“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
“没有啊。”
妇人脸上带着一片茫然,柳博然迅速的判断了一下,多年的经验使他感觉这个妇人并没有撒谎。
就在他再想问些问题确认一下的时候,最里面那座小院子里面穿出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重物跌倒的声音。
“快回去,关好门窗。”
话音未落,柳博然依然跳到了围墙之上,放眼望去,他看到最里面那座小院子中央倒着一具尸体,柳博然顺着墙头小跑几步,几个跳跃就落在了院子里,上前小心的将那具尸体翻过来,发现人已经死掉了,脖颈处一处血口还在肆意的挥洒着体内已经不多的血液。
柳博然四下观察了一下,发现堂屋大门紧闭,但是门口丢着一只绣花鞋,其余的屋子都半开着门。
“难道就是一个生手?可是对方的反应速度有些不像”柳博然这时候心里面有些拿捏不准,单看刚才对方能与他的速度不相上下并且差点甩开他来看,对方以前应该做过案,可是眼前这座院子里的种种迹象表明对方就是个雏儿。
就在柳博然想着如何进屋查看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老五特有的大嗓门。
“这里。”柳博然走到门口拉开院门招呼了一声,老五他们几个赶紧跑了过来。
“头,人呢?”
柳博然朝着堂屋努努嘴,老五几个纷纷将长刀拔出做出了攻击姿态。
“现在的问题是我不确认对方是不是在里面,我进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柳博然将自己刚刚经历的事情说了一遍,这样有助于兄弟几个做出自己的判断,他不想因为自己的隐而不报导致兄弟们出现什么意外。
“头你说怎么办吧,我估摸着对方肯定就在里面,怕就怕对方从后面跑了。”
他们人数不够,不能够将这里围起来,只能选择从一面强攻,但是在不清楚里面的情况下贸然进去恐怕会出事,因为柳博然心底里一直对对方刚刚离开杀人现场的时候的表现有些忧虑。
如果对方是老手的话,那么现在屋内肯定有对方布置好的小手段,别看他们加起来有四个人,可是一旦中了对方的陷阱再加上对方在一旁虎视眈眈,他们四个人不一定能活下来。
可是又不能一直在这里耗着,对方见他们不上当肯定会另谋出路的。
“我先进,哥几个跟在我后面,都小心着点最后柳博然咬咬牙下定了决心,他决定赌一把,他赌这里并不是对方的老窝,那么对方就不会有充足的材料与时间来布置。
慢慢的走到屋前仔细的听了听,柳博然没有听到屋内有任何的声音,按照屋子门口的那只鞋子来看,屋内应该还有一个被劫持的女人,如今屋内没有任何动静,那么对方不是带着人跑了就是把人打昏了。
其实柳博然更怕的是另外一种,那就是对方进屋后就将那名女子杀害了。
想到这里柳博然不再顾及那么多,抬起脚一脚踹开了房门,等了片刻见没有异常动静,柳博然当先冲了进去,老五几个紧随其后的跟了进去。
屋内的情况让这四个人目眶瞪裂,只见一名妇人被人用绳子环住脖颈吊在屋内的房梁上,身上的衣物尽除,四肢关节处皆有一个血洞。
柳博然的目光越过了妇人的尸体看向后面,后面一扇窗户洞开,显然对方是从那里跑掉的。
“对方这是在挑衅,追上去,我要活剐了他。”
柳博然几乎是紧咬着牙关挤出来的这句话,说完他就从窗户那里追了出去。
老五几人看了看,这里显然需要留下一个人等待后面的人来了之后讲明情况,好让后面的人可以更快的支援到位,可是眼前发生的种种都表示对方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家伙,他们怕去的人少了制不住对方。
“不留人了,留下一些明显的记号,他们来了自然会追着过去的。”
几个人听老五一说,都觉得这样做最合适,于是几人在窗口留下一个记号之后就追着柳博然而去了。
等到大批捕快抵达这里之后,也都被血腥的现场给震惊了,几个头头也都被屋内吊着的那具女尸给激出了火气,这件事情必然会传遍邺城,说不定还会传到别的城池里面,那样的话,在同行面前自己还有什么脸面。
追是肯定要追的,可是现在找不到人去哪了,于是几个头头一声令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