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看见了张东的举动,他也不以为意,这个村子里看不起自己的多了去了,还在乎你一个?等到老子把你抓进去在你家床上玩弄你老婆的时候,看你小子还嚣张的起来。
刘三朝另外两个闻声看向这里的衙役示意没事,两人就放心的继续做梦去了。
看着妇人因为弯下腰而浑圆的臀部,刘三咽了口口水,赶紧走到了一旁。
娘的,这个小娘皮太他娘的诱人了,害得老子差点当场把他正法喽,不行了,实在是忍不住了,这就去找张寡妇泄泄火去。
而在任县的另外一处地方,此时的情形却是有些紧张,一方是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物事的小王庄村民,一方是县尉尉带头,副武装的兵丁,双方僵持在小王庄的村口。
“王胖子,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尿,不就是看今年收成好想要插一手么,老子告诉你,没门。”
被人家指着骂的是带队的县尉,任谁被人家当众揭穿并且指着鼻子骂都不可能还有好心情,因此县尉现在阴沉着个脸。
“赋税一事乃是国家大事,这是从开国时期就有的规矩,你小王庄焉敢无端阻挠。”
县尉心里其实也不痛快,他娘的这都是什么事啊,收五成的赋税这是县令拍着脑袋做出的决定,自己不过就是个执行人,最后分钱的时候也不可能因为自己带队而多分一些。
“呸,少在这给我说大话,免除三年的赋税是陛下特意下的旨意,州牧大人通告的,你现在又说要征收赋税,而且是整整五成的赋税,你想钱想疯了?”
小王庄的老族长站在最前面,县尉一个没注意就被喷了一脸的吐沫,抹了一把脸,县尉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当着这么多属下的面被人喷了一脸的口水,自己这面子算是掉到地上了。
“都给我抓起来,我看谁敢反抗。”
县尉的脸上带着一丝桀骜,这件事情势必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会就算对方人数了自己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热以后还都当我好捏不成。
士卒们得到命令开始前进抓人,对面的村民没想到对方真的要动手,一时间有些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动手,几百年来官府在百姓心中的威势不是一时的热血可以磨灭的。
“我和你们拼了。”老族长举起手中的拐杖作势要打,被冲上来的一个士卒一枪杆敲在面庞上,老族长当场吐着血就倒了下去。
后面的村民看到这一幕眼睛瞬间就红了起来,本来还犹豫的年轻人们抄起手上拿着的家伙式就冲了上去。
任县的守军再如何疏于训练也不是一群村民可以抵挡的,没费什么功夫,任县驻军就将小王庄的青壮年部打倒在地,其中有几个受的伤势还比较重。
县尉不管,今天对方敢动手那自己就站住了理,这是说破天去自己也不怕,现在关键的事赶紧将粮食运走。
“去,把粮食都给我找出来,拉走一半。”
几个领头的得到了命令都兴奋的带着手下去搜粮食去了。
“那是大家伙的救命粮,你连它都不放过,你不得好死。”
现任村长被人踩住脊背趴在地上指着县尉破口大骂,被一旁看管的士卒用刀鞘在脸上狠狠地扇了一下,两颗雪白的牙齿瞬间从嘴中飞了出来。
县尉走了,带着大批的粮食,小王庄收割的早,粮食都屯在各自的家中,被这群人一顿搜刮,没放过任何一点。
不但粮食被搜刮走一半,稍微富裕一些的家庭经此一遭也剩不下多少东西了。
老族长呜呜咽咽的趴在地上看着那群强盗走远,气急攻心的他眼睛一翻昏死了过去。当夜,小王庄家家传出哀嚎声与呻吟声,几乎每家每户都有人受了伤。
第二天天刚亮,村里面就传出来几声尖厉的哭嚎声,昨日受伤最重的两个男性村民没有挺过去。
整座小王庄村素缟,家家挂着白布以示祭奠,几个已经能下地活动的年轻人咬着牙要去为死去的人报仇。
“不能去,去了你们这就是行刺,那样我们就真的说不清了。”
一个身材不是很壮硕但是看上起异常精神的汉子拦住了大伙。
“林子,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呀,他王胖子抢走了我们的粮食,还打死了我们的人,这口气不能就这么算了。”
“可是我们根本就斗不过对方的,去了只能是自寻死路。”
那个人死命的拦着大家,奈何大家根本就不听他的劝阻,好在经过他的阻拦大家平静了一些。
不过大家并不是不准备报仇了,而是要准备更加可靠的方法。
“我记得有人传播大贤良师专门为咱们受苦的百姓出头,咱们可以去找大贤良师。”
一个村民好像突然想起了去年自己看到的那一幕,赶紧说了出来。
“谁,谁是大贤良师?”
大家伙一听有希望,七嘴八舌的就问了开来。
那人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就将自己看到的内容都说了出来。
原来去年有黄巾道的人在城内布道,碰巧遇上一桩不平事,黄巾道的布道者当即就出面为受欺负的那户人家抱不平,起初对方根本就不买账,最后布道者搬出了大贤良师的名号,直接就将对方压服了。
这名村民好奇大贤良师是谁,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名,于是他就打听了一下,原来大贤良师是黄巾道的创始人,平日里以符咒为人治病,颇为有效,因此信徒极广,一些官员都是他的信徒。
有了这些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