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点会,去探查情况的几个人就跌跌撞撞的跑回来了。
“人呢?”
啸天虎看了看他们后面空空如野赶紧开口问到,其实从几个人刚刚的表现他心里就有了一些底,但是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那可是几百人啊,他损失不起的。
“老大,我们看到那边的树丛边上躺着几个兄弟的尸体,估计他们都遭了对方的埋伏了。”
啸天虎一听脑袋就嗡的一声,真的,竟然是真的,自己手下的两三百人就这么没了。
不行,不能再继续走下去了,得赶紧回去,前面肯定还有人在截着自己,自己就这点家底不能都搭进去。
“都起来,我们回去。”
“老大,咱们不去巨鹿了?”
啸天虎没有吧目的地告诉手下们,只是说去抢一支肥羊,这么说也没错,如果真到了巨鹿,走的时候他怎么的都得找几个大户人家搜罗点东西再走。
“找个屁啊,再找命都没了,快走,快走。”
啸天虎当先起身就向回走,其余的山贼离得近的听见了都赶紧跟着,距离远一些的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好奇的在那里看。
“快起来,快起来。”
几个小头目跑到人群里面连踢带打的把人全都赶起来,当得知要回去的时候众人全都好奇的围着小头目问东问西的,都被小头目连踢带喘的给揍消停了。
老子还想知道为什么呢,小头目摸着自己还有些疼的脑袋瓜不满的说道,不过刚刚自己也揍了几个,总算是泄了泄。
他们没有任何停留的直接开始向来时的路前进,乱糟糟的队伍踏着自己弟兄们的尸体,有的人满不在乎,有的人心有戚戚。
“快去,校尉那帮家伙指不定在哪猫着呢,这人家都要跑了,要是不趁着在山里多捞点便宜,等出了山就不好弄了。”
二狗三两下跳下来,安排一个人去找人报信,自己与黄三他们几个朝着前面就追了下去。
对于二狗他们来说,顶住对方的进攻是一回事,但是对方想要从自己眼前逃走,那就得先问问他们答不答应。
校尉本来在山里面蹲着等着消息呢,结果等来的就是这么个消息,急得正在大便的校尉提上裤子就向外跑,边跑边骂骂咧咧的说着:“娘的,将军告诉我是场硬仗,结果刚打一场就得撵着对方跑,能不能靠点谱了。”
巨鹿,鞠义身边已经只剩下不到三百人了,而且个个带伤,好在就是他们每个人依然都有一定的战斗力。
鞠义看着四周慢慢围上来的敌人心中却毫无惧意,只是鼻子有些酸。
为什么没有一个失去战斗力的伤员,只因为他们全都在最后一刻冲上去抱住了敌人,好让自己一方的人可以更轻松的杀死对方。
“鞠将军,投降吧,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就算你自己不怕死,你也想想你的这些手下。”
对方的指挥官越过了兵线来到了最前面,朝着鞠义两侧的士卒点了点下巴,结果回答他的是一声声的唾弃声。
“呸,老子用不着你来充大头,有本事就过来把老子这条命拿走。”
对方的指挥官毫不在意,依旧盯着鞠义,虽然不抱太大的希望,但是终究还是试一试的好,万一成功了呢。
鞠义没有回答,只是将长刀用布条死死的绑在了手上,长枪早就丢了。
对方指挥官点点头,挥挥手自,身后的士卒立刻就向前冲了过去。
“兄弟们,下辈子我们还在一起。”
副将吼了一嗓子,谁都知道,仅凭他们这两百多人根本就挡不住对方一次冲锋。
副将的思绪在飘扬,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小小的村庄,一个青衣的妇人扎着头巾正在做活,院子里跑着几个光屁股娃娃,一个老人坐在椅子上满面笑容的看着院子里跑动的孩子,这些都是希望啊。
副将突然很后悔,为什么自己三年不回家,为什么将军都给了自己假期自己却偏偏连家都不回去一次,现在快要死了,已经没有机会了。
“真的好想回家一趟啊。”
副将喃喃自语,这时候没有人注意他,所有的人都在回忆着自己心中放不下的某些事情,或者盯着即将要扑上来的敌人。
“呜呜呜”
低沉的号角声响起,突如其来的号角声让对方正在冲锋的士卒全都停下了脚步,想要弄清楚自己一方为何吹响了号角。
很快,他们就现号角声并不是自己一方出来的,而是从村庄南边响起的。
所有的人都在注视着南方,对方的指挥官并没有急于进攻,这声号角声来的有些蹊跷,不能明白他不能贸然起进攻,对方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拿下的。
“呜呜呜”
号角声再次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响亮的战鼓声,对方的指挥官脸色的脸色在听到鼓声队伍一瞬间阴沉似水,巨鹿所能拿出来的力量全在自己手里了,所以眼前来的必然不是自己一路的,战鼓从来都不是小队人马配备的。
仿佛等了很久,地平线上终于露出了一丝黑线,渐渐的,成一条直线前进的大批士卒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黑甲黑盔黑枪,对方仿佛是一支从地狱里面走出来的军队,没有喊啥声,没有呐喊声,只有整齐的脚步声伴随着鼓声与号角声前行。
鞠义透过人群看到了立在战马上的钟繇,已经沉寂的心随着钟繇的出现再次强烈的蹦跳起来。
“哈哈哈,兄弟们,咱们的援军来了。”
众人全都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