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徽听到唐西的混账话,不长不短修剪得精致的指甲,朝他身上抓去。
像一头发怒的小兽。
灵徽这样的女人,唐西知道,只能将她征服,一个月交往结束时,他才会有一点胜算!
他直起身,干脆将睡袍脱掉,露出肌理分明,性感强健的上半身。
“公主,你使劲挠,我皮厚,不怕。”
灵徽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男人。
她还来不及说什么,他再次将她的红唇堵住。
她不停挣扎,想要将他推开,推不开后又想从他身下爬出去,但每每都会被他重新拉回来。
最终她敌不过他,在这样的搏奕中,她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浑身力气像是被针筒抽走了一般,软得不行,只能红着眼睛瞪他,“唐西,你就是一混蛋。”
唐西笑了笑,低头,亲吻她鼻尖上的小水珠,“公主,疼就咬住混蛋肩膀。”
……
还是让他得逞了。
灵徽心里的委屈无限扩大,眼眶里蒙上了一层湿哒哒的水雾。
双手用力抓挠着肩膀,但于他来说,却跟猫爪子似的,根本撼动不了他丝毫。
……
一切结束后。
灵徽双手抵上男人胸膛,“重死了,起开。”
唐西翻了个身,躺到灵徽身边,揽住她肩膀,吻了吻她被汗水浸湿的发鬓,“公主,感觉怎么样?”
灵徽简直无语。
哪个男人事后还问人感受的?
“很差劲。”将他搂在她细肩上的大手甩开,拉了被子,想要盖上。但男人长腿一踢,将被子踢开了,“浑身都是汗,我抱你去洗澡。”
“我不要……”话没说完,他就爬起来,将她抱到了怀里。
身上还没来得及穿什么,她连忙环住自己身子,羞恼的瞪他,“流.氓,你放开我!”
唐西俯首,吻了吻她额头,“让小的伺侯公主洗澡。”
……
一个小时后。
两人才从浴室出来,灵徽已经身心俱疲。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果真一点也没错的。
说什么伺候她洗澡,结果还不是洗着洗着就……
唐西将灵徽抱到床上后,心满意足的躺在她身边。大手搂住她细软的腰,但下一秒,就被灵徽甩开。
“唐西,你不要得寸进尺,信不信我揍你了!”
唐西滚烫身子贴近灵徽,邪邪的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灵徽翻了个身,骑坐到他身上,拿着枕头,用力朝他脸上,身上砸去。
唐西任她打了一会儿,抽开枕头,扣着她后脑勺,将她往下一压。
她的鼻尖,几乎快要碰到他的鼻尖。
两人四目相对。
“公主,看来,你还有精力。”
灵徽看着他眼底重新燃起的火苗,小手掐上他脖子,“你再碰我一下,信不信我掐死你。”
唐西没有半点惧意,挑起眉梢,那副可恶又欠扁的样子,像是在对她说——有种你就掐啊。
遇到这么个没脸没皮,还不怕死的坏男人,灵徽心里真没辙了!
折腾了几个小时,她也没精力再跟他扛下去了。因为她发现,这人嘴里说着喜欢她,但是在某些方面,却一点也不肯让着她。
看着他那副没脸没皮的样子,灵徽心里恨意滋生,在他肩膀上使劲捶了几下,“唐西,你是个混蛋,臭混蛋!”
唐西被灵徽的话逗笑,薄唇卷住灵徽的耳珠,知道她很累了,舍不得再要她一次,他将她抱进怀里,亲了亲她头顶,“公主,睡觉嗯?”
灵徽不解恨,又朝他结实的小腿上踹了一脚。
唐西的笑声,从她头顶传来,“公主,你好可爱。”
她可爱?
灵徽送了她一个字,“滚。”
到底是累极了,灵徽被他抱在怀里后,眼皮变得沉重起来。
没一会儿,她便睡着了。
唐西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她的睫毛密密长长的,像是芭比娃娃,鼻子高挺又不失秀巧,红润的唇瓣艳丽饱满。
睡着的样子,比醒着时乖巧多了,就像一个娇弱的小女孩儿,惹人心疼。
唐西拨开她颊边的长发,亲了亲她的脸蛋。虽然她一身的刺,像极了玫瑰,但他知道,那只是她的保护壳。
经历了一段伤痕累累的婚姻,她不可能立马投入另一段感情。何况,她心中对男人或多或少,感到害怕和失望。
“公主,你放心,我的肩膀,会一直让你依靠。”
……
翌日。
灵徽浑身酸痛的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有那么几秒的失重感,一片茫然,不知自己身置何处。
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房间里没有开灯,依然一片漆黑。
灵徽拿过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快七点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蚕丝被从身上滑落,她这才想起自己未着寸缕。
连忙裹住被子朝床边看了一眼,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唐西不知何时起的床。
这大概就是男人和女人体力上的区别。
明明出力的是男人,但他们事后还能生龙活虎,精神振奋的。
灵徽套上睡袍,到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澡出来,她换上瑜伽服。
打开卧室,刚准备出去,就看到斜对面健身房的门被打开了。
穿着一条运动裤,光着上半身的男人走了出来。
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头发湿哒哒的趴在额头,脸廓和精健的胸膛上,覆着细密汗珠。
一看就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