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上!
三字在整个大厅回档,现在的陈家人,羞愧、脸红,无地自容。就连陈家的那些侍卫,都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花花呆呆的望着苏木,眼神没有了一点痴傻的迹象,倒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苏木没有在意,又看向了陈伯通,“当然啦,刘老伯让我来你们家的目的,除了当着你们的面撕毁那婚书外,还希望你照顾一下我这个来你们水城参加科考的考生。
不好意思,我不需要!这年头,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行了,该办的都已经办完。你儿子,还你!”
嗖!
一脚就是将身旁的陈一灿给踢了过去。
“我儿……”
“爹……”
父子俩一个担心,一个痛心。
“行啦,如果你们觉得我可恨,现在就可以动手了!有理走遍天下,我啥都不怕!”
闹腾了一番,苏木伸着懒腰算是在活动筋骨。
陈伯通“呼呼”的喘着粗气,手慢慢的抬起,准备下令群起而攻之。今天,太没面子!让一个贫民装逼打脸,虽然没有太多的外人,但也是在手下和家里人面前现了大眼,所以,必须要找回来!
“咳咳……”
突然,愣神半天的张安石轻咳了两声吸引大家的注意力:“确如苏木所说,这事不是龙族法规所涵盖的内容。或许,也唯有用道德这把标尺来衡量了。”
“哦?张老,你心中的标尺又是如何呢?”苏木别有用心的问道。
“恩师……”
陈伯通祈求的眼神看向张安石,带着愧疚和祈求。愧疚的是,他自认为张安石很鄙视他的做法;祈求的是,他想让张安石同意他动武解气。
在龙族,尊师敬道是非常重要的传统。更何况,张安石有名的学生又不止他陈伯通一个,这也验证了张安石在龙族、最起码在水城举足轻重的社会地位。
“陈伯通!”
突然,张安石用尽所有的老力喊出了名字。吓的陈伯通就是一哆嗦。
“我的好学啊,你可真是我的好学生!”
这句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已经完全站在了苏木这边。
“哈哈!”
苏木狂笑后看向张安石,“张老,你是聪明的!大恩不言谢,以后你会为自己的做法而感到庆幸!”
对于苏木说的话,众人更是震惊。因为苏木是对着德高望重张安石说的,再看张安石,没有一点怒意,反而是无奈的一丝苦笑。
的确,现在的苏木还没有展现强的武魂,如果真的释放出来,这里的所有人都得有一个共同的命运,那就是死!
说完,笑着走向花花,让其搂着自己的胳膊大摇大摆的离开。突然觉得,让这小丫头搂着自己的胳膊,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呦呵!”
哐当!
苏木再次传来的声音,让众人又都是一颤。不……不是走了吗?咋个又说话了?
“你……你想干什么?”
“卧槽,跟你们比划比划啊,都文人,咱就来点真本事。诗词、对联、歌赋,说唱一段,来啊,斗起来!”
苏木一边说着,一边撸胳膊挽袖子做出动作。
就这话语,就这动作,惹得众人强忍住不笑。这还是文人书生吗?这还是参加科考的考生吗?服了!
“你……你可不要乱来,我可是陈……陈大人的远方亲戚!”陈志话了,不忘用求救的眼神看向陈伯通。
此刻陈伯通那眼神啊,简直想吃了陈志的心的都有。
“对啊,你们都姓陈!”苏木恍然,但又是一笑,“如果猜的没错的话,王文学和李向你们二人应该是个添头。没关系,你们继续,明的暗的都可以,随便来!拜拜咯,下次见!”
说完,这才跟花花一起离去。
良久,现场安静无比。
“哼!”
张安石冲着陈伯通一声冷哼,也是快步离开。
“恩师……”
一声心虚的呼喊,也只能望其身影离开。
“爹……”
陈一灿的叫声让陈伯通回过神来。长舒一口气,咬牙道:“今日之辱,定将千百倍讨回!”
一听这话,陈一灿和那沙口村的文学三剑客又是打起了精神。
“叔父所言甚是,我觉得……”
“谁是你叔父?八竿子呼啦不着的亲戚,你还好意思叫出口?所有起因都是因为你们沙口村推荐了这个苏木!”
一声喝斥,吓得那陈志赶紧将嘴巴闭上。
陈伯通又检查了一下陈一灿的伤势,趁空,低声对其说道:“那三个康货,给老子好好收拾下,也算为今天的事情出口恶气!”
“明白,爹!”
陈一灿答应的同时,不忘瞪了三人几眼。吓得那三人又是猛一哆嗦,隐约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走出陈府,花花又将那粗布麻衣给披上。还特意将自己的头给搞凌乱,好像很不喜欢这样的装扮。
苏木没有理会,认为不是她不习惯穿这华丽衣裳就是怕这新衣服弄脏。也好,省的走在街上扎眼。
“苏木,等一下!”
还没走出陈府多远,一个急促的声音便是传来。
苏木和花花二人停住脚步回头望去,跑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张安石。
“张老,还有什么事吗?”
“你这小子,胆子可真不小!”张安石埋怨了一句,“那陈伯通可是这次科考的考官和阅卷人,小心他阴你!”
“张老,您就这么看你的学生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