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宝来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你一口,我一口将红酒水晶大壶装的热牛奶喝完。/0/46/大伙还给他鼓掌助威。
黄蓉一亮嗓门儿,大伙静了下来,知道精彩还在继续。没想到响起了急骤的音乐:“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大伙一愣,还以为是放婚礼节目曲子,韩宝来也给整懵了。周小蓓推一推他:“你手机。”
韩宝来一激灵,莫非是梁晓菁沉不住气了?可是他摸出手机一看,吃了一惊,却是远在千年之外的刘小昆打来的电话。
“我接个电话,广州的朋友打来的!”韩宝来抱歉地朝围着他的兄弟姐妹抱抱拳头,他们都知道韩宝来的特殊身份,他的电话是非接不可的。
韩宝来噔噔走在楼梯上,刘小昆已经迫不及待了:“喂!是韩宝来兄弟吗?我是刘小昆啊。”
刘小昆可是小香河村已故百岁老人刘松明的孙子,刘松明临终认韩宝来做了冥蛉之孙,留下遗嘱,将他的住处原双璧水库管理所的木阁楼赠给韩宝来一家居住,与蒋水、刘小昆兄弟相称。再说,韩宝来与刘小昆的老婆鲁丽云有不解之缘,与他儿子刘宇轩有共同语言。
韩宝来可不敢说他正在举办婚礼,一迭连声说:“小昆大哥,您好啊!我也想你们!你们都好吧?本来参加高交会想去广州找你玩,可是出了一档子事情,搞得我像猪尔雅,但明明含有一个种责备。
“总理,我跟韩书记在一起谈事情,我出来接一个电话。这个电话是我蹲点小香河村已故的百岁老人之孙刘小昆先生打来的,他是广州医院的主任大夫,没想到车子开到南风坳,大雪封山,现在跟沿途的车堵在山上,进退维谷。所以我们谈了一段时间。”韩宝来不敢隐瞒,如实汇报。
“哦。你已经揽上活了。你打算怎么帮他啊?”总理不紧不慢地问。
“我想,除了找到直升飞机,别无良策。大雪封山,只有空中营救了。”
“你有多少直升机?”
“还没有。只能找人借。我正寻思着找个人借。”韩宝来差点想说出,找总理借了,但总理日理万机,怎么可能借直升机给他办私事?他把话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你能借,也帮我借一借。”总理的话明显带有讥讽之意。
“总理爷爷,你还向我借?我——”
“你本来是想找我借,对吧?”总理反应极快,马上说出韩宝来心思。
“不敢。怕给总理爷爷添麻烦。我自己想办法,借一架应急一下。”
“我找你也是借飞机?你帮我借。”
“总理爷爷不是开玩笑吧?你借多少架?”韩宝来惊出一身冷汗,李雨欣能借,那也是香港的飞机,能开到大陆吗?韩宝来惴惴不安。
“起码也得数万架,你是救一个人。我是救上亿堵在高速公路、紧急停运的火车上的人民群众。我知道你的能力,此时我不想埋没人才,你要把你通天的本领使出来,不是救哪一个人,哪一家人,而是救千千万万困在暴雪中的人民群众。我现在已经到了广州小天鹅大酒店等你。咱们老地方见,今天我要见到你。救人如救火。不要让我久等哦。”总理不由分说挂断了电话。
韩宝来脑子嗡地一声,总理也太看得起他了。整个国道线、高速公路、铁轨线都给积雪给堵塞了,他一介凡夫俗子有何良策?真是人怕出名,猪怕烫。他怎么赶到广州?这时候潇湘机场早没了今天的航班,唯有求梁晓菁!
韩宝来举着电话僵在原地,半天没醒过神来。韩文正背着手踱了踱步,车转过身来:“找梁有根!梁有根有专机。对了,今天怎么没见到梁晓菁?”
韩宝来艰难地摇了摇头,韩文正猜也猜出八九分:“你不是说,这是唱一曲戏给你父母看,怎么得罪她了呢?她不是那种醋罐子啊,前些日子看你俩都好好的。”
韩宝来只得如实相告,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韩文正叹息了一声:“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在这节骨眼上出这档子事,这事情非同小可。她梁家就这一根独苗苗,你把他梁家的小祖宗给弄没了,这事大过天啊!”
“我也很难过啊,差点昏死过去了,是大伙七手八脚救醒我的。”韩宝来万般无奈。
“她梁家不想绝后,一定不会跟你绝交的。只是你要受点委曲。登门道歉。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我然后嘛,给你打电话,你装模作样地接听,我把总理的命令说一遍,他梁家知道厉害,一定会既往不究,给你一条生路。”韩文正历来老谋深算。于是,叔侄俩密议一番,事不宜迟,马上采取行动。
韩宝来转身要走,韩文正眼珠一转,又生一计:“快叫小蓓上来!”
韩宝来忙下楼,拽着新娘子上楼,众兄弟姐妹知道事情紧迫,不敢穷追不舍了。
韩文正看韩宝来半搂着周小蓓上了楼,淡淡一笑:“小蓓啊,事情紧急,非要你出面不可。我说个大概吧。总理要宝来马上赶到广州见他,唯有请梁家派专用直升机送。你知道小蓓正生气。你呀,先打个电话探听一下她的口风,她在哪里?她要是在长沙,这事情还不好办呢。”
周小蓓是记者出身,有很猎取新闻的敏感性:“我知道了。这个电话,我来打,万无一失。”
周小蓓挤挤眼睛,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拨通了梁晓菁电话,过了半晌,对方还是接了:“新娘子,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