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薛瑾寸步不离的跟在夏雪身边,他不允许她再有任何的危险,若是老大怪罪下来,他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看着薛瑾依然面无表情,夏雪的心里似乎又变得空落落的,路上尴尬的紧,薛瑾的冷漠让她不知所错,原来还是她多想了,毕竟是在祁辰手下做事,不管薛瑾开始怎么对她,过后还是对她冷得像一块冰,她还会期待他给她带来什么惊艳的蜕变吗?
回到庄园,并没有夏雪所想象出的开堂会审,看来祁辰也并不是很担心她,不过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消息,最起码,他似乎已经开始厌倦她了,这是好事啊!
这样她就能早点解脱,早点得到自由!
门嘎吱一声开了,夏雪走了进去,装潢依旧华丽耀眼的大厅没有让她感到一丝丝温暖的感觉,反倒冷的没有一丝人气,就像冰窖一样。
经过一天的折腾,身上早已经出现较难闻的气味,脱下了衣服,胳膊出现淡淡的淤青,脚踝处也因为用力过猛被划伤,问题虽然不是很大,但也痛得她深深吸气,她拧开了水龙头,水流顺着她白皙的肌肤迅速浇到伤口处。
“好疼。”她失声喊疼,那淤青的患处在水流的刺激下开始泛红,忍住疼痛,轻轻的揉搓着伤口,在慢慢的揉搓下,淤青的部分慢慢好转,也没之前那么疼痛了。
沐浴完毕,她安静的穿好衣服,整理未干的长发,窗外吹来微热的风,想到薛瑾阴冷的瞳孔,她的心不仅有一些小小的惆怅。
蓦地,身后出现一阵声响,夏雪不禁转过头来,四目相对,不禁流露出的悸动,让两人不禁为之一怔,她诧异,他惊艳。
夏雪猛然一惊,他眼中闪过的一丝异样的感觉,以及那深深黯淡下来的瞳孔,心里不免有些畏惧,却未敢表露出来。随即收敛下失神的面容,轻声道:“你怎么进来了?”
夏雪眼中闪过一丝慌色:“辰,请先让我先把衣服穿好!”
祁辰微微挑眉,脸上闪过一丝不满,若是别的女人,恐怕早就扑上来了,只有她竟然敢抗拒他,果真对他没存什么心思。
那瞬间,他捕捉到了她心中的不安,微微俯下身,凑近她极力想躲闪的面容,目光在她那虽平凡却带着致命诱惑力的五官上搜寻,扫到那暗淡的眸子,心中不免一沉:“你究竟在搞什么把戏?”
夏雪诧异的看着他,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垂下眼睑,淡淡的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祁辰冷哼一声,薄唇吐出一句话:“你和薛瑾,究竟背着我做了什么?”
夏雪黯然,想不到她和薛瑾在山崖的一切,也逃不过他的追查,只有自己明白,她和薛瑾,是清白的,而他只凭片面的想法就这样诬陷她。
“我和薛瑾只是朋友。”
“朋友?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这一切?”祁辰一脸冷笑的说,似乎毫不相信夏雪口中的话,在他看来,夏雪和薛瑾之间必然存在着某种不可告人的暧昧关系。
只是。在这种关系未得到证实之前,他还不敢妄下定论。
相信也罢,不相信也罢,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她,她也无所谓。
夏雪垂下眉,睫毛微颤,淡淡说:“我说的句句是实话,若你不信,我也无可奈何。”
还是装蒜?
祁辰的面容随即沉了下来,冷声说:“若你们只是朋友,那么你和他怎么会有这么亲密的姿势,这又该从何解释?”说罢,从身后掏出一摞照片,当着她的面,将照片一张张的散落在地。
夏雪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的看着照片中的人儿,若是不知情的,怕是真的会相信她和薛瑾存在不正当的关系,在那个山崖上,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关系甚为亲密,神似情侣,却也夹带着极为微妙的暧昧气氛,让人想不误解都难。
只是,奇怪的是。他怎么会有这些照片,难不成是跟踪?不过这个想法却很快从她的脑海里排除,以祁辰的性格,不像是做这种事的人,可是会有谁跟踪他们并拍下这些的呢?这确实是一个谜啊!
夏雪微微撇眉,紧抿着唇,感到周遭的空气都冰冷起来,寒冷的空气,正肆无忌惮的侵入她的肌肤,似乎连心都要被冻结。
四周的气氛变得凝重,他寒冷的目光逼视她,在她低垂的面容下徘徊,心里莫名的一股怒气在胸口翻搅。
被他冷冽的目光注视的毫无招架力,暗自叹了叹气,低声说:“既然你已认定我和薛瑾之间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那么何必又要去证实呢?”
祁辰的面孔顿时变冷,盯着她无所谓的样子,略带怒气的喝道:“夏雪,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夏雪眼眸微瞥,淡声说:“不管你怎么想我是怎样的女人,也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说的话,我都无所谓,不过。你竟然会怀疑一直陪在你身边的薛瑾,他对你忠心耿耿,你居然会怀疑他,真是太可悲了。”
是想该给她一个什么样的惩罚呢?他可真是生气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竟会无视他的存在,知不知道,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那么不把他放在眼里。
祁辰淡淡的一笑,掐着她的下颚,慢慢收紧,看她痛苦挣扎的模样,着实让他兴奋了一番,看来不好好教训一番,她恐怕很难屈服于他,这个倔强的女人,够带种!
“好你个夏雪,你还是第一个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的女人,你可曾知道,欺骗我的后果有多严重,既然有胆子违抗我,那么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