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一个人回首往事时,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这样,在他临死的时候,能够说,我把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人生最宝贵的事业——为人类的自由和平作斗争。”
孩提时的宇智波流刀在一本书上读到这一句,浑身上下起了一阵抖索。
阿姆把门推开了,一束强光照到了宇智波流刀的眼睛上,宇智波流刀瞬间失明,他合上书,撒娇似的喊道:“……阿姆,我在这屋里躺得多久了?”
阿姆在黑木木板桌子上放了一个青花瓷的碗,在碗里盛上来自己早上天不亮就熬出来的药。
“少爷,你躺了三天了,今儿是第四天了。”阿姆笑着给自己熬的药吹凉,然后又一勺一勺的喂给少爷喝。
宇智波流刀每喝一口就皱一下眉头,然后吐槽道:“好苦,好苦。”
然后大概吐槽了十几遍之后终于喝完了药。
“阿姆,你说我这腿还能好吗?”宇智波流刀看着自己绑满绷带的双足,一股苦恼的心情涌上心头。
“少爷真爱说笑,只是普通骨折,过一段时间自然就康复了。”阿姆一脸的溺爱看着这个自己带大的孩子。
三天前,自家的这个小少爷结识了一个同龄的孩子,那个孩子是自来也大人从外面带回来的,听说天份极高,阿姆想着让少爷去认识一些优秀的同辈也是件好事,却没有想到两个人才刚刚认识了几天,就相约去练习爬山,那可是终焉之谷的山毕哟,又高又陡峭的。
于是少爷的两根足骨便被折断了。
阿姆想着那个孩子胆子也太大了一点,竟然约朋友去玩那么危险的游戏。
阿姆走出门去,看见领家的小葵探头探脑地朝院子里看过来,心里顿生溺爱:“哎哟,我的小宝贝儿,你看什么呢?快进来玩啊,你流刀哥现在正无聊着呢?”
孩童时宇智波葵扎着一个羊角小辫,由于不是很富有,他一直穿着那件族里补贴下来的衣服。
“嗯!”宇智波葵点了一下头便往院子里走去,阿姆看得欢喜,就转身向厨房走去,准备给这个小姑娘做一点甜食。
宇智波葵走进了院子里,这个院子她来过很多次了,但是还是不断的环视着整个院子,好像希望找到谁?
阿姆钻进了厨房,没有注意到还有一个小孩子也进来房门。
常非云站在玄关下,看着四处张望的宇智波葵,突然说道:“你找谁呢?”
宇智波葵被吓了一跳,随即看见常非云的脸,假装生气道:“你又是偷偷进来的,也不怕阿姆抓到你,把你交给三代大人。”
“我才不怕。”常非云走到宇智波葵的身边很自然地拉起了她的手,向宇智波流刀的房门处走去。
宇智波葵任常非云拉着手,但是走到了宇智波流刀房门前段时候,还是很生硬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是常非云握得紧,不给她逃脱。
“非云哥哥,我怕……流刀会生气。”宇智波葵的脸上浮现出为难的表情。
“没事,我在,这次直接说清楚。”
推开房门,一股很苦很凉的药味袭来,整个房间像是浸淫在药酒之中很久了一般。
常非云拉着宇智波葵的手安静地站在宇智波流刀的面前。
“所以,你们在一起了?”宇智波流刀还没有到达那种喜欢葵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只是看见自己刚刚结识的朋友竟然抢走了邻家小妹,让自己有一种很不爽的感觉。
“是的。”
“那,恭喜啊。”
两个人的谈话结束。
这一段很短暂的友谊也结束了,阿姆再也没有看见邻家的小葵来过,阿姆一直以为是自家的少爷惹了那个小姑娘不高兴,拾掇了几次让少爷去说说话,但是少爷一直不理,本来沉闷的性格更加沉闷了。
很多年过去了,宇智波葵也搬了家,不过只是从村头搬到村尾罢了,和旧址之间只是差了十几分钟的路程罢了。
一天夜里,宇智波葵的父亲把常非云叫到了自己家里,两个人聊的很开心,一向极少饮酒的常非云也喝得大醉,只是宇智波一族向来排外,若是留外人在族内过夜是不合规矩的,会引起族内的人不舒服。于是大醉之后的常非云还是得自己走回家去。
走到了村头一块石板桥上,常非云扶着石柱子呕吐了半天,然后慢吞吞扶着来接自己的波风水门肩膀,大笑着大叫着老子天下第一。
波风水门看着常非云这一脸得意,不禁好笑:“你这个家伙就是喜欢到处沾花惹草,这回你是如何撬开一向排外的宇智波一族的心扉的,宇智波一族竟然不反对你和宇智波葵交往。”
常非云醉醺醺笑道:“呵呵,简单……这事儿还得从几年前说起,那个时候我在终焉之谷练功,看见了一个好可爱的女孩子,她就是宇智波葵。”
波风水门听着常非云这一句话,道:“那确实也太简单了。”
“还有呢,可是葵身边还有一个同伴,我靠,我看上的人还能给他跑掉了?于是我就和那个人做了朋友……然后去接近葵……”常非云说完这一句之后又吐了一大口。
“哦,看来你几年前就已经这么有心机了……”波风水门扶着已经醉倒的常非云往前走去。
“心机?哈……那算是什么狗屁心机,之后的才算是心机……我约宇智波流刀去爬山,然后我略施小计,他就掉下去了,哈哈……摔成了残废。”常非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