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另一个小包房内。
上午的时候颜母陪陆舞去了一趟医院,结束孕检,陆舞说想吃这里的特色菜,颜母特意带她过来。
等菜上齐,陆舞懂事的给颜母主动布菜,“颜伯母,你也多吃点,这些日子照顾我也累了。”
颜母见她忙上忙下,吓得不轻,“哎呦,小祖宗你快坐下,现在怀着孩子呢,别操心我知道么?”
话是这么说,但陆舞的动作还是让颜母觉得开心。
以前陆七在他们家住了那么久,也没见她给自己就夹过菜。
只要想到那个女人,颜母就气不打一处来,尤其是知道陆七欠他们家一千万后,她是绞尽脑汁的想把钱要回来。
她儿子心地善良,顾念旧情,可有些人就是不要脸,竟然那么心安理得的欠钱!
“没事的颜伯母,医生刚才不是说情况挺好的吗,这都是您的功劳啊,把我照顾的这么好。”
陆舞把功劳全权归功于颜母,听得她是心花怒放,一个劲的夸她懂事。
“刚才我看到张行长了,舞儿,我过去打声招呼啊,你先吃着。”
“别去!”陆舞制止颜母。
“怎么了?”
陆舞面露难色,故作神秘的凑过去解释,“我刚才也看到姐姐了,她今天约了张行长。”
言下之意就是,人家一男一女多不方便啊。
“她?”颜母一脸疑惑。
是她小看了陆七么,这个女人竟然还和张行长有交情!
颜家公司才刚刚交到她儿子手里就出现了资金上的纰漏,这些日子一家人为这事闷闷不乐,
“对,我来的时候看见姐姐了,她自己跟我说的。”眼见颜母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陆舞火上浇油,“不然颜伯母你以为这些年姐姐拿下的那些单子是怎么来的?”
颜母一听顿时一副明了的表情,看向那间包房的眼神变得嫌恶,一句话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真没想到啊,她这本是都是靠爬床来的!”
陆舞委屈的垂下脸,故作柔弱的开口,“颜伯母,我知道自己的能力不如姐姐,不能给颜家带来利益,但是我对子默的心是真的,您……”
“傻丫头,你和那个贱人比做什么,真是让我恶心呐!”
颜母安慰她,末了又道,“舞儿你快吃,我待在这儿闷得慌。”
毕竟陆七曾经和她儿子在一起过,颜母想想这事就觉得憋屈,她可怜的儿子,当初怎么就瞎了眼要了那么一个破烂货!
难怪那个女人在职场游刃有余,今个儿她算是明白了!
圈子里的潜规则还不够多么,她当初怎么就没转过弯来。
“颜伯母要是不舒服,我把这些菜打包回家吃。”
颜母点点头,“好。”
做戏要做足,陆舞说完便招来服务员,让她们把菜全部打包好。
同一时间另一间包房内,战争升级。
一套餐具准确无误的砸中了张行长的右眼,男人疼得嗷嗷直叫,捂着眼睛趴在沙发里完全没有反击的能力。
陆七抓起包就往跑,然而,废了好半天的力,包房的门竟然打不开。
门应该是从外面反锁了!
“妈的!”张行长咒骂了声,忍着刺骨的疼艰难的从沙发里爬起来,指着陆七怒骂,“小婊砸,你敢打老子,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
“你跑啊,你怎么不跑了,贱人!”
呲。
说话一大声,伤口的疼痛加剧,张行长呲了下牙,捂着受伤的眼睛朝陆七走去。
陆七激烈的拍着门板,眼见着男人越来越近,她的心仿佛掉入滚烫的油锅里。
陆七喘着粗气,害怕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她发誓,从来没有这么恐慌过。
也就在这时,陆七无意间看到了墙壁上的挂机,应该是呼叫总台的。
她迅速拿起电话,对着那头喊,“总台吗,不好了,张行长死了,你们赶快派人过来!”
只有来了人,她才能有办法出去,陆七不相信,在有那么多人的情况下,张行长还敢乱来。
这句话刚说完,陆七整个人便被张行长拽在手里。
“你个贱女人,敢咒老子!”
啪。
男人一个耳光重重的甩过去,陆七被打得头冒金星,她还来不及感受脸上的灼热的疼痛,头顶的刺痛几乎要了她命。
张行长拽着她的头发往回拖,狠狠的把她扔在沙发里,陆七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要震碎了,力道之大可想而知。
“敢打我,小贱人,看老子今天怎么弄死你!”
啪啪,又是两个重重的耳光扇过来,陆七毫无招架之力,嘴角渗出鲜红的血迹。
紧接着,男人粗暴的压了过来,而后又粗鲁的扒开她身上的衣服,望着她锁骨处透亮的肌肤猥琐的咽了咽口水。
他垂下头毫不留情的咬在女人白皙的劲脖处,这一口疼得陆七差点昏死过去,她咬着牙,那双干净纯净的眸子瞪得比铜铃还大。
“小贱人,给你点教训!”
陆七没了反抗的力气,这一刻的她,眼里布满了恳求,“不,不要!求,求你……”
“求我?”
张行长笑得恐怖,再次拽起她的头发,陆七失去重心,整个人从沙发上栽了下去,还滚了几圈。
砰。
包房的门终于被人踹开。
“行长,行长!”
冲进来的是饭店的经理和服务员。
“行长,您,没事吧?”
此时的包房一片混乱,因为陆七的一通电话,酒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