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柏斯接口道:“是啊,真正的高手,永远是高手!何况我们才三个人,根本不算什么车轮战,天后,你若是害怕,你可以自动退出,在一边旁观我和叔叔决斗就行了”
天后见这小子说风凉话,当然也不理睬他,只硬着头皮,拿了自己的权杖:“好吧,如二位所说,王位面前不分男女,那我就尽人事知天命好了,也算是赌一把运气”
权杖,迎着海神的黄金三叉戟。
天后后退一步,权杖几乎坠地。
第一个回合,便露出了败绩。
毕竟,天后养尊处优,少女时代也从未专注于修炼元气,于武力值一道上,那简直就是三流角色了。
若非海神不想做得太难看,她的权杖当场就断了。
海神沉声道:“天后,你还要打下去吗?”
她却大笑一声:“打,怎么不打?这不是才刚刚开始吗?”
海神也不客气了,三叉戟正面出击。
天后只是躲闪。
天后再也不正面迎战,一味躲闪。
一来是和女流对战,二来是不愿意耗费太大的功力,毕竟,海神很清楚,自己真正的敌手根本不是天后,而是那个笑嘻嘻的福柏斯。
后生可畏,更何况那小子以逸待劳。
海神早就抱定主意要留着元气对付真正的对手,所以,对阵天后便只用了一两分的力气。
饶是这一两分的力气,天后也只躲不正面迎战,十分狼狈。
可是,不一会儿之后,天后忽然越战越勇,相反,海神的动作却慢了下来,三叉戟的挥舞也不那么顺畅了。
旁观者也就罢了,海神却心里一震,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双手忽然失去了力气,就好像身体中开了一道口子,浑身上下的元气急促从缺口中流逝,到后来,竟然手都无法抬起了。
他急于关闭元气的缺口,可是,他根本没法,他甚至不知道这缺口在哪里,仓促之中,天后已经一权杖击中了他的心口,他仰头就倒,三叉戟也远远摔了出去。
旁边一直看热闹的福柏斯大叫一声不妙,可是已经迟了。
天后的权杖已经按着了海神的胸口:“第一阵我赢了,福柏斯,现在该你了”
权杖,径直封住了福柏斯的退路。
福柏斯本是要冲出王殿的大门,可是,现在已经前后无路,大门已经被彻底封闭,而天后的权杖已经到了胸口。
和海神一样,他也蓦然感到自己的身上被开了一个缺口,原本充沛无比的元气忽然就汩汩地泄露,整个人,就像一只快要泄气的皮球一般,哪里还能剩下多少战斗力?
他的金弓,仓促地迎着了天后的权杖。
“天后你给我们下毒?你好不要脸”
一口气已经下不来了,他只剩下自保的力气,完全无法展开进攻了。
天后冷笑一声:“你们一口酒都没喝,我能下什么毒?分明是你们技不如人,又何必找那些没用的借口?”
福柏斯明知中计,可已经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战下去。
不过三五招,他浑身的元气已经流失殆尽,天后的权杖毫不留情地敲击在他头顶,他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十二王殿,一片死寂。
其余四名叛乱者因这一变故彻底惊呆了。
两名天后的追随者之外,其余二人皆是福柏斯和海神的亲信,他俩见势不妙,马上就要溜走,可是,也迟了一步,他们坐在椅子上竟然起不来了。
在他们的坐下,仿佛开启了一个吞噬元气的开关,很快,二人就瘫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了。
海神挣扎着嘶声道:“你这毒妇你到底替我们下了什么毒?”
天后走过去,蹲在他面前。
海神,也是一名美男子。
他也有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平素最爱骑一匹雪白的天马。
天后蹲在他的面前,笑起来:“你们只以为酒里有毒,可是,我告诉你们,酒里压根没毒啊。毒药,其实在椅子上面,你们坐上去的第一刻起,你们就已经中毒了,拖延的时间越久,中毒就越深”
准确地说,那不是毒气,而是一种元气消除器。
椅子上,安装了元气消除装置,众人一坐下,元气就开始流逝,等到察觉,已经无可挽回。
否则,凭借那奸似鬼的二人,又怎能不察觉?
他们一直提防天后下毒,却从未想到这一点。
海神不敢置信:“你竟敢对我们用元气消除器?你从哪里来的?”
她笑靥如花:“对于你们这样的高手,我总得想想办法,不是吗?现在,你和福柏斯都已经形同废人了,你们的武力值也几乎为零了,你们这种废人总不好意思再和我争夺中央天帝的宝座了吧?”
她怜悯地看了一眼旁边昏迷不醒的福柏斯:“这废物小子,他出生的那一刻我就想杀死他了,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才如愿以偿”
海神破口大骂:“你这毒妇,你这不要脸的毒妇竟然凭借这种不要脸的诡计暗害我们,你是疯了吗?你这样就算得到了宝座也没有人会服你不,你根本不配登上中央天帝的宝座”
她还是嫣然一笑:“成王败寇,世人都只看结果谁在乎过程呢?他们就算今日不服我,可我王位巩固之后,谁还敢不服?不服者,一律处死!”
她一抬手:“将这两个废物拉下去!”
她的两名亲随冲上来,一手一个,将海神和福柏斯拉了下去。
至于另外两名已经瘫在椅子上的叛乱者,天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