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岳小梅被四个恶徒围攻,十分危险,随时都可能遭遇不幸。
张云燕非常紧张,一刻都不敢耽误,对那位妹妹已无暇顾及。
她大喊一声:“小梅妹妹不要慌,姐姐来了,咱们一起收拾这几个家伙!”
声音未落,云燕已经冲过去,和恶徒杀在一起。
张云燕意外相遇的年轻女子是何人,二人怎么如此亲近呀?
说到这个女子,无人会不感到意外,也难以置信,她竟然是沈小燕。
按说,小燕应该回到家乡了,不知为何会在这里,实在令人想不明白。
前些日子,张云燕把小燕妹妹从阎府里救出来,一路护送直至分手。她万万没有想到,姐妹俩会在这里意外相遇,还是急难之时。
沈小燕更是如此,见到张云燕何止意外,还非常惊喜。在她眼里,这位恩人姐姐不畏妖魔鬼怪,甚至还能杀了可怕的妖怪,十分厉害。有云燕姐姐在身边,她谁都不用怕了,那颗惊恐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沈小燕怎么还没有回到家乡投奔姨父呀?她走了这么久,怎么才到这里呢?她是因为什么事情被四个恶徒纠缠?
要解开这些“为什么”,还要从头说起。
……
张云燕和沈小燕离开阎府后,要回家乡连湖村探望,小燕只得和恩人姐姐洒泪而别。
分手后,沈小燕坐着马车晓行夜住,一路走来相安无事,和车夫说说笑笑也不寂寞。
他们路经这座县城,本想住一宿就走,哪知车夫夜里高烧,还伴有腹泻,突然病倒了。他们是外来人,这里人生地不熟,只好在客店住下来,请大夫医治。
沈小燕每天煎药服侍,周到护理,盼望车夫快点儿好起来,能早日回到家乡。
她已经无路可走,无处安身,担心自己的婆家已经迎娶,本该属于自己的夫君被姨父家的妹妹占有,想到此便心急如焚。
婆家是沈小燕最好的安身处,也是今生的归宿,她必须尽快赶回去,不能再失去那个应该属于自己的家。
数日后,车夫病情逐渐好转。他很感激沈小燕,见小燕为自己治病花了不少钱,决意不收雇车费用,要安全地送回去。
车夫调养了几天,见小燕很心急,不顾身子虚弱,决定今天起程。他二人吃过午饭,休息了一会儿,便退了客房动身离去。
他们坐着马车沿街而行,想买些食物带上,以备路上用。
忽然,旁边有人叫起来,瞪着车夫高声怒骂:“你这家伙瞎了眼呀,瞧,溅起的泥水把我的衣服都弄脏啦!”
车夫扭头看了看,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正满脸怒气地瞪着自己。
那个人的裤腿上果然有几个泥点,并不明显,不至于为此大雷霆。说实在的,在这么泥泞的路上,行人哪有不沾泥水的,难说是马匹踩踏所至。
车夫急忙停下车,连声赔礼道歉:“这位爷,实在对不起,牲口不通人性,弄脏你的衣服,我向你赔礼啦!”
那个人满脸怒气,不依不饶,大声呵斥:“牲口不通人性,难道你也不通人性吗?弄脏我的裤子,想一句话就把爷爷打了,哪有那么好的事。”
车夫很无奈,想尽快息事宁人,也好赶路。他一边小心地赔礼,一边走过去,想擦一擦裤腿上的泥点,化解此事。
同伙话了:“你说得轻松,这泥水能擦掉吗?这样吧,让车上那个女子去客店一趟,给他洗干净吧。”
车夫一听,有所警悟,猜到他们是在故意找碴闹事,更加紧张。他接连赔礼,请诸位不要计较,放他们离去吧。
那个男子依然纠缠不放:“哼,赔礼有什么用,也不能让裤子干净,还不如放个屁有味道,休要罗嗦。”
几个同伙看着车夫,满脸怒容;看到沈小燕,目光里闪动着色眯眯的神情。
那家伙没有罢休,冷笑一声:“我倒是想不计较,可是心里难安呀。就依我哥哥所言,让这个女子走一趟吧。不把衣服洗干净,此事没完!”
沈小燕蜷缩在车上,身子在微微地颤抖,吓得不敢看他们。
“各位爷,求求你们了,已经时过中午,我们还有急事,请高抬贵手,高抬贵手!”
车夫知道他们没安好心,一个个身带兵器,又是不好惹的主,只能哀求。
“少废话,这个女子必须随同走一趟,让我们弟兄满意才行,否则休想离去。”
那几个人不再理睬,要强行动手。
这几个家伙果然不是好东西,正是在饭店里闹事的四兄弟。
原来,他们正在街里游逛,意外见到了沈小燕,立刻被她的惊人之美吸引,几颗花心随即翻动起来。
四个家伙都有一颗污秽的心灵,立刻被迷人的美女激得波翻浪涌,荡漾着**之情。
他们怎肯放过,咽下欲滴的口水,压了压蠢动的花心,急忙商量一下,便想出这个鬼主意,要把美女带回客店里消遣。
四个恶徒纠缠不休,引得行人驻足观看,谴责议论,泄愤怒。
人们见他们横眉立目面露狰狞,还身带兵器,知道是不好招惹的主,不敢介入,也不敢劝阻。
几个家伙旁若无人,毫不在乎,要强行把小燕带走。
乍腮胡子来不及擦一擦流下的口水,结结巴巴地说:“二哥说……说得对,这个小女子……啊就……”
他还没有说出来,就听有人喊:“谁是你阿舅呀?你看准了再叫,这么多大人和孩子,不会都是你阿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