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燕听了她二人的话语,很吃惊,更确认一点红就是啸天龙收养的那只红鹦鹉,也更觉亲近。
她见云追月和一点红提起了忘年好友啸天龙,心里有了一股热流,感到很温暖很亲切,也更加思念。
云燕忽然想起来,说道:“我听说,啸天龙已经修成仙体,一千年前就登临仙界了。”
云追月闻言很意外,也有些惊疑:“哦,这是真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被地灵神抓去,是听那个老妖怪说的。那家伙在仙界见到了啸天龙,并被赶下人间,不会有错。”
云追月吃了一惊:“怎么,你被那个老妖怪抓去啦?太可怕了,你能死里逃生,真是万幸呀。”
云燕一声感叹:“是呀,那次能逃脱老妖怪之手,纯属侥幸,不敢想呀。”
云追月有些感慨:“如此说来,啸天龙真了不起,终于修成正果,令人敬慕呀!”她忽有所悟,“噢,我明白了,一点红,看来你师父就是天……啸天龙……”她看了看张云燕,又是苦笑,没有再说下去。
张云燕看着老妇人,心中生疑,不知道她明白了什么事情,似乎对自己有什么想法。
她实在想不明白,老妇人看到自己就不想说了,难道是有意回避吗?她和老妇人第一次见面,不认不识,为什么有些事情不想让自己知道呢?
云燕无法猜想,又是初次相见,不便多问。再说,老人家不想让自己知道,问也没有用。
一点红有些伤感:“唉,我要是能一直跟随师父修炼,功夫也不会如此浅薄,一定会成绩斐然,令人刮目相看,浑天元圣之流也不敢这么猖狂。”
云追月很赞同:“是呀,名师出高徒,你要是能在啸天龙指导下修炼几千年,功夫会远胜于老身,浑天元圣更不在话下了,或许地灵神也奈何不了你。”
“唉,一切都过去了,只能是梦想而已。”一点红很感慨,“老人家,此前虽然没有见过面,却早有耳闻,十分敬佩。老前辈乃世外高人,修炼之深厚,无人可比,侠义之人生,无不称颂,今日得见,乃万分荣幸!”
“惭愧,惭愧,此话老身可不敢当呀。”云追月又看了看张云燕,笑了笑,有些不自然。她接着说,“论辈分,你我二人差不多,或许还要比我大一些,我怎敢倚老卖老呀。况且,我已经退出江湖,不再过问世事,已是毫无作为的老朽了。”
一点红也笑了,有些苦涩:“论本事,我远不及呀,就该称你为老前辈。”
云追月摇了摇头,叹道:“辈分就是辈分,和本事毫无关系,不要这么称呼了。”
一点红早就听说过云追月的威名,有生以来都在为匡扶正义的事业奋斗不息,十分敬慕。她觉得不这样称呼,是对云追月不尊重。
云追月夸赞道:“一点红,你很有胆量,也有魄力,前途无量呀。敢和浑天元圣较量的人并不多见,你毫不畏惧敢于出手,虽败犹荣。”
一点红对云追月的赞赏不敢领受,连声推辞。
她看着张云燕,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说出来:“妹妹,看来你就是我心目中的那位女子,姐姐能见到你,很高兴。我想请你去姐姐那里住些日子,一来给你压惊,二来叙一叙姐妹情谊。”
张云燕有些为难:“妹妹很想陪同姐姐,怎奈有事在身,只好日后再说了。”
她的确有急事在身,必须在毒物作前完成未了的誓愿,哪能无所事事,耗费宝贵的生命呢。
一点红叹了口气:“老友相逢,却不能相聚畅谈,令人遗憾。”她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妹妹,你腹内毒物可有反应,感觉怎样?”
“多谢姐姐惦记,一直以来没有特别的感受,看来一时不会作。”
张云燕没有想到,那天夜里,在那座娘娘庙前只是提了毒物之事,姐姐不但记住了,还当回事了,依旧如此关心。
一点红很担心:“不能大意,姐姐总觉得那个毒物很特殊,似乎是一个有毒的妖物,很有可能突然作,一定要小心呀。一旦不适,你要尽快医治,不能耽误。”
张云燕苦笑一下,暗自哀叹,毒物如此诡异,那些大夫怎能治得了呀。如果那是妖物,就更加防不胜防,如何小心呀,只能听天由命了。
云追月眉头微皱,询问情况。
张云训昀锉辉羧送迪,又被强行吞下毒物之事,简单地说了说。
云追月闻言松了一口气,无声地笑了:“原来如此,我给你治一治吧,可保你无忧。”
张云燕既意外又高兴,不知道老妇人如何医治,更不知能否清除毒物。
一点红也很高兴,但愿能保妹妹平安。
云追月把手掌放在张云燕的神阙穴上,默默地运动内力,一股气流进入云燕体内,很快布满全身。
过了一会儿,老者收住功力,开心地笑了:“好了,你不用再为此担心了,老身保你无忧。”
一点红松了一口气,高兴地说:“妹妹,毒素已解,真为你高兴呀。现在,你不用为此担心了,还是随姐姐去吧。你内外有伤,需要治疗,在我那里修养一段时间,恢复一下体力,什么事情都不会耽误的。”
张云燕叹道:“多谢姐姐关爱,可事情太急,一刻都不能耽误。等妹妹的心愿完成后,一定去陪伴姐姐。”
她感受到了云追月输入的气流,体内温热很舒服,又不相信能把体内毒素完全排出去。那种毒物神秘诡异,存留已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