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晴忽然哭着笑了出来:“大叔,你以后能别说这种煽情肉麻的话吗,有点不适应啊。”
我白了肖晴一眼:“扎心了啊。”
肖晴总算是恢复了一些往日的活泼生气。
肖晴在很久以后跟我说过,其实当时的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根藤蔓,而我是一颗大树。
在我给肖晴心理疏导结束以后不一会,孙亮已经带着篷布和竹架赶回坟地了,我们七手八脚一起动手,算是赶在天黑前把这孙万山棺柩处全部都遮掩起来了,孙亮又按照野狗的要求挖了几道分水的小沟壑,避免水涌到坟坑里。
这一切做完也没过五六分钟,这天就忽然下起了大雨。
而且这天一黑,敢在这坟地里待的年轻人就不多了,都找茬溜号了,不过孙亮被野狗给硬生生的按在这里了。
这老爷子的棺材重见天日,孙亮又是孙万山的长子嫡孙,当情当份是要他守着的。
我把肖晴送回了家,她这段时间明显不在状态,而且晚上估计还有可能出点事,除了孙亮,也就剩下我,明天,徐馨澜和野狗四个人。
闲来无事,四个人就坐在一起聊起天来。
反正也就是打发时间,要说这野狗毕竟是我们叔伯辈的年纪,阅历很足,绝大多数时间里都是他在讲,我们在听,哪怕是跟野狗不太对付的徐馨澜也没怎么插嘴。
“要说我们这一代人啊,也算是很传奇的一代人了,就像是改革开放的新中国,百废待兴,都说乱世出英雄,对于灵异圈子而言,过去的三十年还真是一个乱世啊,诸多道法失传,许多门派被部队军方打压,不过也就在这三十年里面出现过五个奇人,好巧不巧的是,其中有三个还真的和你们这三个人有点关系呢。”
说这话的时候,野狗的眼睛是看着徐馨澜的。
不用猜,和我有关系的应该就是我师傅李青山,当年算是灵异圈子里排的上号的高手,一身仙术得天独厚,只身闯地府,也闹出了一场风雨,和明天有关的,说的自然是枯木禅师,一位当世大佛,佛法无双,妖魔跪避,名号自然是不言而喻,而徐馨澜也和一位传奇人物有关,这消息,倒是让我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