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傅才来找我是为了他儿子李峰的事情,不过我没想到居然这么快。
以我之前看到李峰魂丝飘散的速度来看,怎么着也还能挨上半年到一年的时间啊。
距离上次我去李家别墅连一个月都不到啊,这会儿李峰就要扑街了?
这也太快了些吧。
李峰的事情,我还真不好和李傅才说。
通过上次我和李峰的短暂交谈,李峰明显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事情,而且还不想让我我管,既然这样,我也不太插得进手。
不过我看着李傅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样子,也是实在不忍心啊。
去看看吧,哪怕只是为了让老李安安心。
“行吧,走一趟吧。”我看了明天和肖晴说道:“收拾收拾,都一起去吧。”
明天和肖晴早就不太想和我玩了,愉快的从脸上把当作惩罚的白条全部都撕下来,跟着我一起钻进了李傅才开的商务车里。
我在车里简单的跟之前没去过李家的明天说了一下之前的情况。
明天毕竟活了三百多年,而且在我遇到师傅眼前,他也没少跟着师傅走南闯北,见闻方面还真的要比我强上一些,他倒还真的见过类似的事情。
“按照你说的话,估计李峰是找人给他自己下了咒,这种以命数换取财运的手段,近些年不多见了,但是往前倒近百年,嗯,就民国那会吧,就有不少土财主或者闯江湖的短命鬼是靠这种手段发的家,乱世之中,人命不值钱,那时候就有一帮子邪道专门从人身上骗取寿元和命魂,也闹出过一些风雨来,到了新中国成立,日子开始变得好过了,愿意接受这种咒术的人也变少了,加上七八十年代那会对道门的打压,什么牛鬼蛇神也活不下去了,像我们这些妖怪都逃进大山里去了,许多术法也在那段时间出现了断档,倒是没想到这种生僻的邪咒被传下来了。”
我问道:“那有解决之法吗?”
明天摇头道:“这种咒法相当于一种契约,要解开这种咒法的话,需要施咒者和受咒者两方同意,不过按照他所说的,估计就算是解开契约,那个结契的小子,也活不了多久了。”
我看了看前座开车的李傅才,觉得他真的挺可怜了,一辈子忙忙碌碌勤勤恳恳,自然是没过过什么好日子,哪怕到现在不过享受了小半年的好日子,却注定了要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结局。
明天又说道:“在民国那会儿,就有很多暴富的短命鬼,大多数从受咒到命陨也不过三四个月的时间,你越是贪心,得到的财富越多,死的越快,这是一种代价。”
我和明天所说的话,都是以秘术交流的,李傅才自然是听不到的,我们今天晚上去他家和上一次去他家的心情也不一样了,因为这一次去,不过只是去尽一些人事而已,解决不了本质问题。
很快,我们就到了他所住的别墅小区。
不过这刚一靠近李家别墅的时候,就听到了一阵嘤嘤怪叫。
有些尖锐嘈乱的感觉。
我和明天都朝着别墅的周围看去。
“明哥,听到了吗?”我问明天。
明天点点头说道:“嗯,应该是狐狸的叫声。”
肖晴则是东张西望的看着四周问我:“大叔,我还没见过狐狸呢,哪儿呢?”
我白了肖晴一眼,问李傅才道:“李叔,小区里怎么有狐狸叫啊?”
李傅才也是皱眉道:“我也不清楚啊,反正隔三差五的叫,都是大晚上的,有点渗人,小区里的保安还真在小区的草丛里抓到了几只呢,不过也没啥用,该叫还是要叫,估计是有狐狸在小区某个角落扎窝了吧。”
毕竟这些狐狸只是叫上几声而已,又不会像之前那些孤魂野鬼一样半夜敲门,李傅才自然不太会当回事。
我没再问了,但是我却看到明天却东张西望的,还用他那灵敏的鼻子在空气里嗅着什么似的。
李傅才让里边的佣人开了门,带着我们三个一起走进家门。
明天还没有停止他的举动,而且眉头也皱了起来。
“怎么了?”我小声的问他。
明天跟我说道:“有妖气,更具体的说是有狐妖的那股骚味。。”
“有吗?”
我也嗅了嗅,但是却没有感知到一星半点。
我是相信明天的话的,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李傅才带着我们到了客厅,我看到一个略微有些病态的老妇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我们来了,立马就站起来迎接我们。
李傅才介绍道:“这是我太太,淑芬,这就是上次帮咱们家大忙,而且分文不取的袁大师,还有他的朋友,现在他来了,咱们儿子应该也有救了。”
“大师,您可要救救我的孩子啊。”
这李傅才的妻子和李傅才一个样,见面就要给我行大礼,要不是我拦着,估计能直接给我跪下,这两人年纪和我爸妈差不多,我还真受不起这种大礼,而且我还明知道这李峰是无药可医的,无法可救的。
坐下以后,女主人给我们泡好了茶,又弄了点点心上来。
我看了他们一眼说道:“李叔李婶,说说吧,具体是什么一个情况?”
老爷子皱眉道:“我儿子已经睡了整整五天四夜了,谁叫都叫不醒,我们请了医生来家里看过,医生居然说我儿子变植物人了,他明明就是睡着了啊,后来,我请了好几个专家来看,都说我儿子没得救了,但我儿子明明几天前还好好的,我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