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之内,魏有熊和栗未明正在闹腾,任逍遥乐得看热闹。
见两人也吃了亏,任逍遥便咳嗽了一声,从后门走了出来。他看着面前的情景,假装吃惊地问道;“魏兄、栗兄,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方季玄微微一笑,对任逍遥说道:“大人,他们四人十分投缘,一见如故啊,正在亲切地握手交谈呢。”
“哦,原来是这样,魏兄和栗兄真是交朋友的人啊。”任逍遥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这时,华佗在一旁发问:“既然如此,那他们两人为什么把下嘴唇都咬出血了?”
周瑜一边手上继续用力,一边对华佗说道:“那是因为他们俩人太激动了,一时控不住心情,就把自己的嘴唇给咬了。”
华佗摇头叹息:“唉,一定要控几你几几啊。”
魏有熊和栗未明手上被武松和周瑜用力攥着,疼痛难忍;精神上还要承受着他们的折磨,两个人快要崩溃了……
方季玄一见两人痛苦的表情,心想差不多了,也该收手了。他向着武松和周瑜使了个眼色,两人手上一松劲,向前一推,便放开了两位家主。
魏有熊和栗未明顿时身形倒退好几步,差点儿摔倒在地,被身后之人搀扶归座。
任逍遥一见,众人都到齐了,他请方季玄众人落座,自己也坐在正中的首位上。
魏有熊和栗未明一见方季玄,顿时更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子居然坐在魏家和栗家的上位,这是何道理?
任逍遥扫视周围,见该到的人都来齐了,便朗声对众人说道:“众位朋友,今日我任逍遥在此设下晚宴,特地邀请大家前来,感谢各位赏脸。”
一旁几位逍遥城的官员笑脸相迎:“能来大人府上赴宴,是我等的荣幸啊。”
任逍遥满意的点点头:“好,今天大家都不必拘束,咱们开怀畅饮、欢度今宵!”
说罢,任逍遥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大人,我们也干了这杯!”
“干!”
大厅中气氛热烈,众人觥筹交错、开怀畅饮。
逍遥城的官员依次上前向任逍遥敬酒,众位江湖朋友也频频举杯,任逍遥十分高兴。
涂林儿坐在任逍遥的身旁,微笑着看着大家。
这时,魏有熊盯着涂林儿,转身问魏浩:“浩儿,我叮嘱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爹,您说的是哪件事?”
“糊涂!当然是让你追求林儿小姐的事情了。”
魏浩一听,直咧嘴:“爹,这事有点儿难办……”
魏有熊皱着眉头说道:“浩儿,此事你一定得上心啊。你若是能够抱得美人归,不仅仅是你个人的事情,而且是咱们家族的大事。这涂林儿乃是荆州涂山氏族长的女儿,身份显赫,你若能够迎娶她进门,咱们魏家顿时就会水涨船高,实力大涨啊。”
魏浩听到爹的话,脸上一副苦相:“爹,不是我不上心,而是这涂林儿早已心有所属。”
“哦?怎么回事?”
“爹,昨日我出城之时,便发现涂林儿和这姓玄的关系不一般。据探子回报,今天一整个白天,涂林儿都和这玄公子在一起,而且中午她还去了玄公子的客栈房间,直到傍晚才出来啊。”
“哦?竟有此事?”魏有熊盯着坐在他上位的方季玄,想起刚才自己差点儿丢丑的事情,更是暗自咬牙切齿。
此时,魏有熊端着酒杯站起身来,来到任逍遥面前:“任大人,我来敬您一杯酒。”
任逍遥一见来的是魏有熊,心中十分厌恶。因为任逍遥平日里与魏有熊一直是面和心不合,两家关系极差,两人也是暗中一直针锋相对,总想着把对方扳倒。他暗中打听到,这魏有熊靠着二弟魏图的关系,曾经向大将军伊泽进言,想要夺取自己的城主之位,但是因为冀州将军朱云起的关系,他没能动得了自己。
此时一见魏有熊前来敬酒,任逍遥也不起身,只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魏兄,最近一向可好?”
“还凑合吧,”魏有熊和任逍遥客气了两句,话锋一转,他突然问道,“任大人,我想问问,坐在我上位的这个年轻人,究竟是何来历,有什么资格坐在我们魏家和栗家的上位?”
此话一出口,便带着火药味,大厅中顿时安静了下来。
任逍遥一听此话,心中大大的不悦,但是他城府极深,并未发作,而是笑着回道:“魏兄,我今日设宴的最大目的,便是想要将这位年轻的少年英雄介绍给大家。这位少年姓玄而无名,人称玄公子,前几日在城外的移新山,他仗义出手,救下了林儿,打跑了山贼。因此我今日晚间设宴,就是想要向玄公子表示感谢。”
在场的众人一听,不住地称赞:“玄公子真是年轻有为、英雄少年啊!”
方季玄站起身来,向大家还礼,口称不敢当:“众位,我只是仗义出手而已,我想即使是在座的各位遇到此事,也一定会出手相助的。”
此时,华佗站起身来,摇了摇头说道:“那可不一定啊,之前不就是有一个人嘛,带着林儿出去玩,然后遇到了山贼,结果人家自己跑了,把林儿扔下来嘛。”
一旁的一位武官听了此话,气得站起身来:“竟然会有这种事,这扔下女伴、独身逃跑的家伙,真不是东西!”
旁边有人接话:“是啊,这种人真是垃圾败类,不知道是什么龌蹉家庭培养出来的狗东西!”
听到众人义愤填膺的痛骂,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