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风清扬出手的瞬间,封不平和成不忧早已惊呆,只见风清扬手中龙阳宝剑随着红光所到之处,那些气宗弟子不是心口中剑,便是胳膊被斩,再或者双腿被削断,个个虽然没死,可一身武功却已尽废,尽数倒在地上哀声惨叫,他二人不由看得是心惊胆寒,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的华山剑法,同样的招式,如今在风清扬的手中,竟能变得如此厉害,他二人手中长剑不由自主间已慢慢垂下,心中更是暗生愧意。
如今除了管青之外,其它七名气宗弟子,已在片刻间被风清扬蒙着眼睛废了手脚,躺在地上痛的满地打滚,空气中更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使得本就萧瑟的华山越来越凄凉了。
管青眼见身边的师弟一个个倒下,被断手断脚,如今早已吓的失去斗志,想跑却也不敢,突然扔掉手中长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道:“风师弟饶命啊!”
风清扬这才取掉蒙在眼睛上的布。看了一眼四周躺着的同门师兄,不由越发难过,闭上眼睛,一行清泪流了下来,在他的心里,实在不愿意看到这种场面,可是师仇不共戴天,不能不报,可他又不愿杀害这些人,所以这才给了他们应有的惩罚,想必这些人从今以后,一辈子都会为当初所犯下的杀孽忏悔。,…,
他许久才睁开双眼,看着管青,见他吓成这样,不由很是失望,怒声说道:“管青,你好歹也是华山气宗大弟子,怎么如此没骨气,正所谓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你如今为了求生,竟做出这种卑躬屈膝的事来,当真丢尽了华山派列祖列宗的脸。”
管青知道此时小命就在人家手里握着,又岂敢不嘴,连忙顺着他的话道:“风师弟,你教训的对。可师叔他们的死,与管青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师傅他指使我们做的,我们做弟子的又岂敢不从呢?求求你看在我们曾是同门的份上,饶过管青这条狗命吧!我愿从此脱离华山气宗门下,绝不再踏入江湖半步,只要你能饶了我的一条狗命,让我做什么都行啊!”
他话音刚落,封不平上前一步,用剑指着他道:“管青,你这个畜生,一派满嘴胡言,那日我亲眼见你在段师伯和苏师伯二人比剑的时候,替他们斟茶倒水,师傅和段师伯他们喝过茶之后,顿时手脚无力,这才被你师傅所杀,你说,你是不是在那茶里做了什么手脚?要不然凭你师傅那点三脚猫本事,根本不足已伤得了我们剑宗一脉,如今你死到临头,还想抵赖吗?”,…,
风清扬听他这么一说。不由一惊道:“封师弟,你说的可当真?”
封不平忿忿的说道:“风师哥,这种事师弟怎会敢说?师傅他们死的前一天晚上,不知为何,苏师伯突然给段师伯他们下贴子,说是华山自太师傅去世之后,一直没有机会相互切磋较艺,外人都一直在传华山剑气二宗不和,所以想邀请众弟子一起去玉女峰上较艺,一方面是想证明给那些外界的人看,华山剑气两宗自师祖去世后两脉仍是和睦如初,并不如江湖上的传言,在搞什么分裂,二来也好了解一下华山两脉弟子自段师伯接任掌门以来,武功剑法是不是有所长进。”
他说到这里,不由瞪了一眼管青,顿了顿继续说道:“段师伯接到邀请函之后也很高兴,还跟师傅说大师兄经过这些年,可能已经想通,所以这才会主动示好,正发他也觉得这好些年,华山剑气两宗的弟子都没在一起好好的交流切磋了,于是便豪爽的答应了苏师伯的邀请,并约定在第二天上午在玉女峰比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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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扬一惊道:“有这种事?我怎么不知道?”
站在一边的成不忧道:“是啊!那天晚上,我和封师哥跟着师傅一起在大殿听段师伯宣布此事时,并不曾见到你,当时我二人还以为你可能有事下山了不能赶回这才没留意,后来又想两脉教艺之事如此隆重,你定会赶回参加的,所以便也没想太多。对了,风师哥,那段时间你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会对这么重要的事毫无所知?”
封不平脸上也显有诧异之色,显然是想知道结果。
风清扬这才想到被气宗师兄所骗之事,不由脸上一红,瞪了跪在地上的管青一眼。随后重重的叹了口气道:“不瞒两位师弟,那半个月我确实在不在华山,而是到了江南,有一些事要处理,哪知回到华山,却见到师傅、师娘他们惨死,所以对这一切事都不是太了解,一直还以为是大魔头独孤天所为,这才一怒之下杀了他,哪知却误杀了好人,一时懊悔这才想到回华山替师傅他们守孝,不巧却碰到了你们。”
封不平和成不忧听完这一席话,不由“哦”了一声惊道:“风师哥,你说你杀了大魔头独孤天,这是怎么回事?”,…,
风清扬这才把那晚回到华山看到独孤天和诗心二人的事。从头说了一遍,直听得封不平二人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风清扬竟然杀了江湖第一大魔头独孤天,使得华山能在江湖上出尽风头,而喜的却是他如今竟练成了这么一身好武功。
一时之间,三人都心生万种感慨,许久不再言语。
过了一会,成不忧突然问道:“风师哥,师傅比剑之日,我曾听万师哥说你去了江南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风清扬本不想提这件事,可如今听到封不平问,知道再也隐瞒不了,这才朝着跪在地上的管青怒道:“姓管的,你说这到底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