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洛阳三雄正在欣赏那把玄铁宝剑,人人心中都有种“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感觉,如今突然听到算命的人说出此番话,岂能不惊?顿时警戒的朝四周扫去,找了一圈却终是不知说话的人藏在何处。
那些狗腿子自然也是紧张的四处张望,一时间气氛又紧张起来。
最先沉不住气的还是马文君,他四处张望一番,没发现算命先生,随即大声喊道:“何方鼠辈藏头露尾,有种的出来说话。”
算命先生泠笑一声道:“向你这种乌龟王八蛋,**不如的畜生,就他妈会狗仗人势,凭你也配见老子?有本事,来抓老子啊!抓到老子,给你买糖吃。”
他此时显然似是在故意激怒马文君。
马文君一时被骂的狗血喷头,却无处发泄,气得闷哼几声,便要指挥下人去搜寻算命先生。
马鸿涛却阻止了他,抱拳说道:“不知阁下是哪路英雄,可否看在我马某人的面上,露个脸,大家也好交个朋友。”
算命先生道:“呸!不要脸的老东西,你能有什么面子?是猪面,还是狗面?想见老子,等下辈子吧!”
马鸿涛就算是心胸再大,此时也已气的快要吐血,他不由沉声怒道:“阁下三番五次出言侮辱,到底是什么来路,不知我洛阳三雄可有得罪阁下的地方,不妨出来讲讲,若真是马某的错,老夫愿意斟酒道歉!可如果阁下执意出言挑衅,休怪马某不顾江湖道义,拼死也要讨回个公道。”
史红群也大声喊道:“不错,阁下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好汉?”
算命先生见他二人发怒,不由笑道:“老子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可也比你们这三头洛阳猪强,什么所谓的狗屁成名人物,竟联手暗算一个神志不清的老人,这种事恐怕也只有猪狗不如的畜生才会干的出来。”
“你……阁下最好不要露面,永远躲在暗处,做一辈子缩头乌龟好了,否则洛阳三雄要你好看。”江明约再也控制不住,怒声喝道。
“姓江的?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小心生儿子没pì_yǎn,先看清楚这东西是什么再放屁吧!”算命先生话一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随手仍了出去。
“小心暗器!”
马文君刚要伸手去接,史红群小声提醒道,边说边将马文君朝后拉退几步,待听到“叮当”一声响,那东西落在地上,这才拿着火把上前去看,见是一块铁牌,不由甚是诧异。
随即拾了起来,仔细一看,只上写着“生死令牌”几个字,不由面面相觑,惊出一身汗来,随即吓得将令牌丢在地上。
“哼,一群胆小鬼,就他妈知道以多欺少。今天老子心情好,不想开杀戒,要不你们早他妈没命了。”
算命先生知道此次出手,对方一定知道自己的方位在哪里了,如果不装作有恃无恐的样子,恐怕就会露馅,若是被对方抓住,那后果将不堪设想,不仅不能救背剑的人,恐怕自己也性命难保,所以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骂道。
江湖传言,凡是接到日月教生死令牌的人,十人里面绝没一个可以逃出生天,所以人们一旦见到生死令牌,第一件事便是迅速跑开,把所有家当要么挥霍殆尽,要么全部撒尽,然后坐在家里等死,因为他们知道,就算逃到天涯海角,终归也无法逃过日月教的魔掌,因为这样做,只会让日月教的人更加愤怒,自己也会死的更惨。
日月教首次发出生死令牌是在八年前,那时他们的教主独孤天因为所有亲人皆死于一场战争,只好便含恨离去,新任教主任我行便颁制了生死令牌,目的便是要替天行道,惩恶扬善,秉承前教主意愿。
江湖上第一家接到日月教生死令牌的是湖南长枪林家。
早年林家祖上靠着手中一杆长枪与绿林人物暗中勾结,打家劫舍,白手起家,逐渐在湖南有了一个宠大的家族,势力如日中天,在江湖上颇有威名。
后来林家仗势在长沙开始涉足**,并逼良为娼,还走暗镖,开赌场,光手下的打手就不下三五百人,可自从有一天接到日月神教的生死令牌之后,一切都变了,本来长枪林家还曾放出豪言来,说江湖朋友遍天下,任日月神教天大的胆也不敢碰他们一根手指头,哪知第二天,林家上上下下数百条人命,被一夜之间杀的是鸡犬不留,家中所有金银珠宝也全数不见了。
同样一夜之间,长沙城几乎所有贫苦人家都收到了一份来历不明的厚礼---纹银一百两。这件事当时自然震动了官府,长沙知府郝文同连夜八百里加急将此事报与朝廷,可结果却不了了之。
因为传闻当年宋西一战,日月教新任教主任我行曾当着大宋皇帝的面宣布从此不再奉大宋令,两家如今是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干,所以这件事朝廷自然不便过问,也不想过问。
再说江湖上自古便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朝廷一般不会插手江湖中的是非恩怨,除非所发之事触犯了朝廷利益。
再说长枪林家长期以来在湖南为非做歹,朝廷也早就看不下去了,只是碍于他们的势力太过庞大,怕万一动了他们,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这次日月教灭了他们,显然也是做收渔翁之利。
大宋皇帝乐得坐山观虎斗,又岂会插手此事?
自那以后,日月教的生死令牌前后又出现过几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