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台子上走上了一个身着绸缎的人,只见他对着嘈杂不安的人群抱了抱拳,押了押众人的声势后,才不紧不慢的道来。
“想必诸位英雄都在好奇着为何我们广言酒楼会举办这场特别的赌妓!”
“是呀!是呀!严掌柜,我们正在好奇此事呢!不知严掌柜能否解惑一番?”
“赌妓赌妓,严掌柜,不知赌的可是眼前囚笼里这位?”
一人指着囚笼里的小怪儿说道。然而此时处于囚笼里的小怪儿,在忽然看到邱枫后,本来很是茫然的眼神,突然变得很是急切,而同样囚笼外人群中的邱枫看到小怪儿很是急切的拍打着囚笼想要出来时,心情又是急切又是愤怒!
这时,那严掌柜又再次的押了押众人的声势后,才开口说道。
“这位英雄说的不错,我们之所以举办这场特别的赌妓,就是因为她,当然要赌的赌妓也是她!”
严掌柜手指着囚笼里的小怪儿,笑着说道。
众人本就有所猜测,在得到严掌柜的答话后,就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想,他们虽很感叹囚笼里小怪儿的姿色,但还是不得不按下躁动的心,毕竟赌妓的规则还不知晓。
只见一个很是激动的人,对着严掌柜抱了抱拳,笑着说道。
“严掌柜,不知这赌妓是如何个赌法?烦请您能仔细说说,也好让我们心里有个准备!”
严掌柜看着这类眼睛放光的人,虽心中很是看不起,但脸上还是带着笑意便要回答,毕竟这些人可是金主呀!
“至于赌妓的规则,就一条,谁猜中了大小,谁出的银子多,谁就赢了这女子!”
不过,没等众人思索片刻,严掌柜又接着说道。
“不过,要参加赌妓的话有个前提!”
听闻严掌柜的话后,不少人面露思索表情,但对此仿佛根本不在意的之前出声询问严掌柜赌妓规则的那人,再次说道。
“严掌柜,不知您所言的前提是什么?但我想应该不会特别的苛刻吧?”
闻言,只见严掌柜先是一阵大笑后,才说道。
“这所谓的前提,对各位英雄来说,可以说根本不算一个前提,其实,这前提就是要参加赌妓的人必须要有一万两银子,当然,赌妓的下注也是要一万两银子起!”
严掌柜稍稍拍了众人一个马屁,笑着看着众人的表情。
果然不少人一听赌注是一万两银子起,就不得不打消了想要撞大运的想法,连带着看热闹的心也都没了,急忙溜走了……
“我还以为是怎么个前提呢!原来只是一万两银子,这点钱这里大多人应该都有吧!”
只见之前那人,在听闻了严掌柜的话后,忽然很是放心的笑着环视一遍众人后,颇为得意的说道。
这时,那些碍于囊中羞涩,不得不放弃赌妓,但还想要留下看热闹的人,听闻了那人的话,不得不面露怒意的离去了。
那人的话看似在得意自己有一万两银子,能参加赌妓,其实话外的意思是让没有一万两银子的人赶紧走,别碍着事!
严掌柜虽心底里不喜这人,但也却不好发作,毕竟这场赌妓就指着这种人赚钱呢!
这时,忽见又一人出声询问道。
“严掌柜,您总该给我们介绍介绍这位女子的来历吧,我们总不能稀里糊涂的,万一她有什么问题呢!”
只见严掌柜听闻此人的话后,面露歉意,笑着朝着众人抱了抱拳后,这才说道。
“是老夫疏忽了,还请各位英雄见谅,至于这位女子的来历,我与诸位细细到来便是!”
“诸位也看到了,这位女子一头白发下,是一张标致至极,足以倾国倾城,艳冠天下的脸,可堪谓,人世间少有的女子,至于为何她破衣褴褛,说实话,老夫也不太清楚!”
没给众人问话的机会,严掌柜接着说道。
“这女子是我们一支从漠城返回的商队,在敦煌城外发现的,据发现她的人所言,那晚他们本就要进入敦煌城,忽见不远处一团亮光照的远处如白昼一般,他们心下好奇,便折身去打探,然后就在沙漠里发现了破衣褴褛的她!这也许是她破衣褴褛的原因吧!”
听闻了严掌柜的话,众人都面露思索表情,这也包括阿拉丁,但只见他思索片刻,忽的扯过邱枫问道。
“邱小枫,你小子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骗了我们了,你不是说你们因为沙尘暴才走散的吗?但为何严掌柜所言却是另一种原因?”
本就着急着自己该如何搭救小怪儿的邱枫,忽见阿拉丁对着自己是这番做派,当时便气的不行,刚想要怒骂,但忽然想到此刻自己不宜生了事端,便只好按下心中的怒意,耐着性子说道。
“阿哥,你没见我当时是昏迷的,或者严掌柜所言的是我昏迷之后发生的呢,又或者是严掌柜的人乱说呢!”
听闻了邱枫的解释后,阿拉丁思索片刻后,才放开了抓着邱枫衣领的手,仿佛很为难的说道。
“信了你了,但你小子也别想着救你妹妹的事了,你有一万两银子吗?你可别指望我俩给你一万两银子,我俩加一起也没有一万两银子!”
“还有你也别想着用别的办法救你妹妹,我告诉你,这里可不是别的地方,这里可是广言酒楼,是整个敦煌城里最看不透的地方!”
听闻了阿拉丁的告诫,邱枫心下暖意,但他却不得不救小怪儿,只能朝着阿拉丁抱了抱拳以示谢意!
然而这时,严掌柜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