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木之所以叫实木,那就有别于其他的树木,虽然它们也会吸收水分,但是它们却是非常厚重坚硬,即使放在太阳底下的时间再长,它们也会和原來一样,而其他树木,可能也就不会这样了。
所以,单靠从实木的外皮來敲打,确定里面是不是空心,这是非常困难的事。
唯有,只能凭借那些木材商人的目光,以及他们的经验,在那棵实木沒有被砍倒前,是不是一棵好树,只能通过打赌了。
楚南跟着梁叔几人继续往里面进去,很快又看到了一条两三个人合抱的黄花梨,梁叔停下來,而那个黎老板则是说道。
“这棵树一百五十万,”
楚南抬头看去的时候,发现至少有十几米高,那树干又直,如果用來割木板做家私,那是最好不过了。
不过,梁叔是靠近那棵黄花梨,依然是围着树身周围敲了敲,并且叫树底下的一些小段的树根拿起來看,再捡起刚刚楼下的黄花梨树叶來看。
这些都是通过这棵树的本身來查看这棵黄花梨的情况,楚南不知道,而他的目光往这棵黄花梨看去的时候,他发现这树下一部分却是是实的,并不空。
但是,再往上看去,却是发现有一大段是空的,甚至里面还有一些鸟巢。
如果真的花一百五十万买下了,那梁叔也就亏了。
不过,梁叔还沒有说话,楚南同样用手敲了敲那棵黄花梨的树身,发现,却是那种很实在的声音。
再往上面看去的时候,那黄花梨的树叶也是碧绿碧绿那种,看起來是那种沒有病的树木,不过,上面一部分,内部却是空心的时候,楚南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黎老板,这一百五十万太高了,”
“一人让一步,一百三十万,”
那个黎老板说道。
在梁叔盘算了一下,对方正准备要答应的时候,楚南则是说道。
“梁叔,以我的经验來看,这叔最多只值一半钱,”
“什么,一半钱,”
梁叔很奇怪楚南为什么那样说的时候,那个黎老板的脸色则不好了,很明显,他觉得这棵树的外表來看,怎么都值百來万,如今,对方居然只说值一半,那不是乱來喊价吗。
“我赌这棵树也就值这个价钱,”
楚南说道。
“黎老板,你觉得如何呢,”
梁叔的目光看向那个黎老板。
如果不是带着楚南过來,听到楚南那话,刚才他也就打算将这棵树买下了,但是,如今听到楚南的话,他也是有些担心起來。
那多出几十万也是大钱啊。
“如果是那样,我不卖了,”
那样的价格,黎老板很明显是不乐意了。
不过,这赌木,双方都在赌,如果一方出的价钱不合适,那么对方自然也是可以不买,而这方同样可以不买。
“黎老板,那要不我们赌一赌如何,如果我赢了,这树半价卖给梁叔,如果你赢了,我们一百五十万买下來如何,”
那个黎老板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不亏,也就把目光看向一旁的梁叔。
“我听楚南的,”
在确定下來的时候,楚南他们再次往一旁走去,而那个几个电锯工也就开始在那进行锯树,有电锯的情况下,那自然用不了多长时间,那棵黄花梨也就开始由高往矮的方向倒下去。
“啪啦,”
那棵黄花梨倒下去的时候,砸到中间,正好碰到那个大石头,而上面那一段是空的情况下,已经裂开在那,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一看,无论是梁叔,还是那个黎老板他们,如果真的按照一百三十万的价格买下來,那真的不值那个钱。
所以,很明显,这个赌中赌,他是输了。
“梁老板,你这个小伙计的眼光很厉害,”
即使是这样一半价格再卖给梁叔,对那个黎老板來说,他自然也是不亏。
“呵呵,”
,,。
做好了特殊标记,再往里面进去。
而接下來的每一棵树木,基本上只要在梁叔和那个黎老板赌木的过程中,如果中间出现有其他情况,楚南都是委婉说出來。
这样一下來,梁叔稳赚了几百万元,而那个黎老板则是输掉了几百万,甚至更多,所以,那两人都不得不佩服楚南的目光,感觉他是有神人相助一样。
现在梁叔大概赌了二十多棵黄花梨,一共花了一千五百多万,这一下,足够他这次來越南赌木的数量了,对方到时只要让人运到港口,再通过港口大船运回金陵那边也就行了。
不过,这一天上午赌玩了,楚南知道自己也不能白來,他和梁叔说道。
“我也有一两千万,不知道赌一赌如何,”
“呵呵,早知道你这小子不简单啊,”
以楚南这种目光,别说赌木赚钱,即使是做其他行业,同样很快赚钱,所以,现在听到楚南也要赌的时候,梁叔自然知道还要继续玩下去。
否则,楚南帮了他那么多,即使给他两三百万,那沒有什么。
“还赌啊,”
那个黎老板并不是怕赌木,只是有些怕楚南这个人了,他感觉楚南这个人年轻人真的有些邪,这上午赌了二十多棵树木,几乎都稳稳赌中,已经让他欲哭无泪的感觉。
“呵呵,我也有些本钱,当然赌一赌,”
在山林里面简单吃了一点午餐,然后继续往里面进去赌木。
楚南的本钱自然还有很多,现在都是存在银行那里而已,所以,以其那样,那还不如拿出來,和梁叔做做黄花梨的生意。
通过上午那番赌木,楚南对赌木也是很了解了,所以,继续往山里面进去的时候,看到那些可以砍倒的黄花梨,也就和那